植物人趁史威一个不注意,把它的舌头捅进了史威的嘴裏,而且不断地往里钻,就像是一条蛇一样要把史威钻一个肠穿肚烂。史威根本无法阻止植物人舌头的侵入,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双眼也不断的泛白,如果没有人救他的话,死亡离他就只有一线之隔。
我实在看不下去,不管史威的行径如何恶劣,也不能让他在我们的面前这样受折磨而死。我跨步上前,手握寒魄瞄着植物人的头,狠狠地扎下去,可是令我意外的是,一向锋利无比的寒魄居然只刺入植物人的头部不到半寸。
一股绿色的汁液从伤口冒出,顺着植物人光秃秃的脑袋往下流,不过植物人似乎有点上瘾了,完全不理会我的偷袭,继续用舌头攻击史威的体内。
“让开。”身后的两下大吼一声,我及时地避开,两下的斩魔刀一道狠狠的砍在植物人的身上,带出一条10厘米左右的伤口,绿色的汁液喷涌而出,可是看伤口的深度也不过半公分而已。这植物人的身体韧性极强,被我们如此偷袭也不过是皮外伤。不过再怎么说植物人也是受伤了,不可能没有一点的反应,嘴裏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应该是痛苦的哀嚎声。
植物人意识到危险,原本缠住史威的手脚也迅速的放开,唯一留在史威身上的就剩那条伸进史威嘴裏的舌头。可能是过于深入,一时拔不出来,我看准机会,手里的寒魄一挥,寒光一闪,植物人的舌头被我齐根斩断。
植物人“啊啊呜呜呜”的乱叫着,一股股绿色的汁液从它的嘴裏喷射出来,那样子非常的恶心恐怖。王雨晴赶忙跑过去扶起有点神志不清的史威,可是那条断了的舌头还留在史威的嘴裏,王雨晴一时也没有办法把这断舌拉出来。
正当王雨晴发愁如何把断舌从史威的体内拔|出|来时,史威突然蜷缩起身体,又突然间伸的僵直,“哇!”史威的嘴巴张的老大,一下子把断舌整条吐出来,带着一大滩的黄水,腥臭的黄水简直要我们熏晕了,我们不得不各个捂起了鼻子。
那条断舌足有一尺多长,死而不僵,还在那瘫黄水中不断地扭动着,看得我们肚子里一阵阵翻腾,这么恶心的东西伸进嘴裏,换做谁都受不了。再看史威,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整个人瘫在地上,估计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啊呜!”被我所伤的植物人看见自己的断舌,更是恼火,原先的笑容早就被狰狞所取代,闪着红光的小眼睛向我们透射着恶毒的光芒。
不过植物人的伎俩也就是缠绕,对付一个人那还凑合,但是我们这么多人,双拳难敌众手,我和刘祥手持武器一步步紧逼,不断压缩植物人的活动空间,不知不觉就把植物人压到了石壁之上。
“死胖子,这植物人这么皮厚,一时半会儿砍不烂,你看怎么对付?”我一边盯着植物人一边向刘祥问道。
“砍不烂?这倒是有点像三国时期的藤甲兵,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行,我那一刀还是有点效果的,要是我每次都砍在同一个伤口,我就不信它真能刀枪不入!”刘祥挥舞着手里的斩魔刀,脸上露出一种自信的微笑,他自认这植物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事实也是如此,一开始搞不清楚我们的实力,植物人也是颇为大意,不在乎我们有几个人。要说一般的刀具还真不一定能砍伤它,可是我们手上的武器是什么,马一刀的传家宝斩魔刀,欧冶子最精品的宝剑冰锋,(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他寒魄,听起来亲切)。虽然不能一刀斩断它,但是伤它还是没有问题的,至少它的舌头还是比较脆弱的。
植物人龇着嘴,一边退缩,一边警告我们不要靠近。可是我们现在占上风,痛打落水狗一向是我们的作风,所以我和刘祥再一次紧逼,植物人已经退到石壁边,无路可退了。
就在我们以为植物人黔驴技穷的时候,它的脸上又露出之前那种微笑,只不过满嘴都是绿色的汁液,看起来就像是吃了屎一样,让人看了越发觉得恶心。
“不对,死胖子,我怎么感觉这植物人在耍我们?”我的内心又莫名的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植物人那恶心的笑容,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你瞎担心什么,就让祥爷我亲手了结它!”刘祥说着举起斩魔刀就要往植物人身上砍,可是意外发生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能动了。低头一看,几根藤条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偷摸摸地缠到他的脚上,“靠,居然搞阴谋,看老子砍断你!”刘祥挥刀砍向自己脚边的藤条,可是这些藤条异常的坚韧,一时半会是砍不断的,就算砍断一两根还会有更多的藤条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