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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角色吓得屁滚尿流,揣测自己最终落的怎样凄惨境地,肖冰根本没闲工夫打理他们,每一秒,每一分,对于生命垂危的坤爷极为珍贵,正好欧阳思青陪母亲去香港看病,肖冰省了倾诉离别之苦的时间,先派人送木狼去河西大饭店,然后乘车,争分夺秒赶往省人民医院去见坤爷。
“冰哥,跟你回来那小子我面对他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猛子回头看向肖冰。
“他是秀儿的弟弟,是个怪物。”肖冰玩味一笑,随即陷入深思,木狼是秀儿的弟弟,跟自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拉谁下水,也不能拉木狼下水,自己破罐子破摔,木狼是块被高人打磨十几年方才成形的美玉,混黑道,是大大的屈才。
肖冰在火车上已经考虑好木狼的出路。
至于最终走哪条路,肖冰会尊重木狼自己的选择,他的选择亦是他的命运,别人无权去干涉,去改变,车队风驰电掣很快到了人民医院,肖冰在几个亲信陪同下直奔特护病房,病房外仍有市局刑警大队的警察看护。
若非坤爷生命垂危,兴许早进了监狱等候审判,现在坤爷头上依旧顶着首富的光环,还是优秀民营企业家,河西省十大杰出人物,枭雄末路,那些官们留下了一丝怜悯,肖冰怀着沉重心情走进病房。
他静静坐在床边软椅上,一直等坤爷睁开眼,才俯下身子,轻声道:“坤爷。我是冰子。我回来了。”
“冰子冰子。回来好”坤爷失神眼眸绽放出一抹神韵,要挣扎的坐起,默立一侧的几个老爷们都急了,要去扶坤爷,肖冰摆手,示意他们别动,他轻按坤爷肩头,让这位曾呼风唤雨的大枭躺下。
坤爷笑了,泪水从眼角溢出,或许遭受过生死磨难,坚强的心已千疮百孔,要知道这男人十年前就说过“我赵坤只有站着死,不会跪着活。”
只有站着死,不会跪着活,鼓舞了多少小屁孩混迹黑道,视坤爷为偶像,洒热血蹲监狱,仍热情高涨,初中时代的肖冰也佩服过这位白手起家的坚强男人,攀爬上位的大混子谁没求过人、磕过头、卑微过,坤爷也卑微过,但从未匍匐在别人脚下摇头摆尾像条走狗祈求别人施舍富贵和权势。
无论英雄,还是枭雄,划出炫目闪亮的人生轨迹后总把悲凉带给曾仰望过他们的人,当坤爷颤巍巍的手紧紧拽住肖冰衣袖的瞬间,在场的人都心酸无比,包括肖冰,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都忍着心中悲戚。
肖冰轻声道:“坤爷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办好。”
“冰子。我想见翀儿一面,他读大学三年没回过家,我想她。对不起她。见她一面我也能安安心心的走了。”赵坤想起女儿,泪流满面,他想自己走后女儿心中的恨该消了吧,既而想到不能看着女儿嫁人,不能亲手为女儿准备嫁妆,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好,我现在就去,坤爷一定要等我回来。”肖冰起身,大步走出病房。
短短两个月,肖冰第二次从首都机场出来,又感到一番新气象,为了迎接奥运会,共和国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彰显国力,肖冰觉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觉醒的华夏民族需要这个契机,去告诉那些带着偏见的白色人种,这片红色热土不容被小觑和肆意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