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似乎看透肖冰心思,轻轻挥手,八位陪酒的“公主”如蒙大赦,争先恐后离开是非之地,两个西装猛男也退了出去,豪华的总统包房顿时冷清许多,肖冰起身,当着白牡丹的面,连干三杯路易十三,以示歉意,笑道:“白总,我真诚邀请你去鼎盛独当一面。”
“鼎盛?”白牡丹笑了,河西风月场所中的女人绝大多数闻鼎盛而变色,这女人却笑的轻蔑无比,努努嘴,像看初出茅庐的雏儿那般逼视肖冰,讥讽道:“鼎盛那座庙太大,我高攀不起,再说。你凭什么请我?”
马飞怒道:“白牡丹。冰哥亲自请你是给足了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河西,不是北京。”
“冰哥我没听说过。”
白牡丹冷笑,再不浪费一滴口水,径直走出包房,猛子要辣手摧花,被肖冰拉住,成大事者不计小仇,别人能忍辱负重三顾茅庐,肖冰不信挖不动天上人间的白牡丹,今晚事已至此,继续死缠烂打适得其反。
肖冰吩咐猛子划卡结账,随后三人出了总统套房,恰在此时,隔壁总统包房的门被撞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跌跌撞撞跑出来,是天上人间陪酒的“公主”,白嫩身子伤痕累累,脖颈和胸脯竟有蜡油滴烫的痕迹。
“救救我他们不是人。不是人。”女孩受惊过度不管不顾地拽住肖冰衣袖,包房里已有三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追出来,有一人手里还拿着燃烧的蜡烛,居然真的玩皮鞭滴蜡的把戏,这么生猛的游戏,肖冰仅在小的a片中见识过。
无论如何,大吃一惊的肖冰都没兴趣在天上人间演绎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搭救自甘堕落的风尘女人,天上人间的保安又不是吃干饭的废物,他抽出衣袖绕道而行,几名气势汹汹的保安擦着三人肩膀跑过,接下来一幕却使肖冰目瞪口呆。
三个保安无视女孩苦苦哀求,将她向包房里拖,简直是助纣为虐,这种场面金色港湾从未出现过,肖冰一时纳闷不已,拿着蜡烛的矮胖男人瞥了眼目瞪口呆的肖冰,牛逼哄哄的昂起头,“中国男人都是孬种。”
“他们哪的人?”肖冰问一个冷眼旁观的保安。
保安下意识道:“的”
“猛子,进去给我狠狠的揍里边那些高丽。”肖冰指着几个人,脸色阴沉,民族主义的情绪瞬间泛滥的不可收拾,他当年是扞卫共和国尊严的军人,三姓家奴玩中国女人也就罢了,偷偷鄙视中国男人也无所谓,可赤裸裸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格外魁梧的猛子憋足了劲儿,终于找到发泄的口子,憨厚一笑,大步走向人所在的包房。
五楼监控室里,白牡丹面沉似水,盯着显示器画面,她是风尘中混出来的女人,比寻常人更了解混这行的艰辛和屈辱,很同情那个女孩,可她没办法,那些人是北京方面极为重视的贵宾,她只能默默看着,当画面里那年轻男人杀气腾腾的一挥手,仿佛有一股巨大力道重重撞击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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