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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冰孤零零坐在中间,点了一支烟,他抽烟时的侧影带给人格外霸道硬朗的感觉,几个女孩察觉他不是一般人,也不像眼高于顶的富二代或二世主,压住蠢蠢欲动的念头,没谁有胆子主动粘上去,猛子身边那娇小秀气的女孩胆子挺大,拉着五音不全的猛子同她合唱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哥唱到一半,肖冰和马飞都乐了,略微沉闷的气氛消失,混这行的女人得会活跃气氛,哄得男人高兴才能从他们裤兜里抠出更多钞票。
“唱的不错。”
肖冰叼着烟轻轻鼓掌,简简单单的动作差点让几个频频窥视他的女孩痴了,接着兴致高昂的猛子摸出大号皮夹子,相当豪爽的塞给身边女孩一千块钱小费,其余女孩们看的心都痒痒。
女领班亲自进包房送酒,见肖冰对几个很有姿色的女孩视而不见,心头微微一颤,小声问:“老板您觉得她们不合适。我再去”
“不用你去告诉白牡丹。说有人想请她喝几杯。”肖冰神色淡漠,不怒自威的气势使刚刚活跃的气氛瞬间凝滞,女领班支支吾吾,终究没胆量反驳,为难的点点头,“老板。我去说一声,如果白总不能来。您千万别见怪。”
“告诉她。必须来见我,我只等一个小时。过时不候,并且后果自负。”肖冰仰起脸,气势逼人,女领班与肖冰对视,犀利眼光宛如直插她心扉的刀子,心底泛起寒意,慌忙点头退出包房,包房里的女孩们惴惴不安瞅着肖冰,猛子身边最俏皮那女孩哑然无声,白牡丹这个绰号在天上人间意味什么,她们心知肚明。
肖冰一根烟只抽到一半,包房的门开了,先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西装猛男,仔细查看一番,见包房里没啥异样,才闪开门口,一个穿着绣花白旗袍的女人走入包房,后边跟着一直忙前忙后的女领班。
“白总好。”包房里的女孩几乎同时起身,拘谨无比的面对旗袍丽人,这女人是她们仰望和崇拜的对象,肖冰背靠沙发,仰脸吐出烟雾,饶有兴趣端详令坤爷碰钉子的女人,年龄应该三十出头,但保养的极好,精致妖冶的脸蛋完全可以使男人忽略她的年龄,体态妖娆,高挑丰腴,白旗袍裹紧的纤细腰身却无一丝赘肉,其实多数老爷们喜欢这类有手感有韵味的女人,褪去衣衫后,那些骨感美人要相形见拙。
肖冰不由得回想起与欧阳思青水乳交融的美妙滋味,二十七岁以后成熟女人的味道他最清楚,美色当前,马飞却扭头看向一边,不愿意面对这个厉害女人,闷声不响的猛子面无表情,啃着苹果。
白牡丹扫了三人一眼,最终目光停留在肖冰脸上,嘴角微微上翘,泛起一丝淡淡讥诮,不动声色地弯腰拿起那瓶路易十三,倒入空玻璃杯中,然后端起酒杯,朝肖冰指了指,一饮而尽,利索的放下玻璃杯,“贵客光临,这杯酒表示我的敬意,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说。”
肖冰点头一笑,道:“白总。”
“艾丽,尽心招待贵客。”白牡丹根本不听肖冰说话,吩咐手下一句,转身要走,冰哥扬名立万后河西有哪个女人如此猖狂,猛子虎目迸射浓重杀机,闷声不响地站起,手中苹果已被捏的稀烂,这愣头青才不管你是白牡丹红牡丹,不敬冰哥,就不行!
两名西装猛男闪身挡在白牡丹身前,与猛子较劲,白牡丹慢慢回头,嘴角仍挂着那抹嘲讽意味浓郁的淡笑。
肖冰笑道:“我们不是闹事儿的,只想真心实意的对白总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