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烈的命令就得到了准确的执行,一个又一个千人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如果让北疆的将军见到了张烈的布置,一定会笑掉大牙,这样的布置不是送死是什么。但是这是帝都,没有人了解胡骑。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张烈还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好像解决了天大的难题一样。
随着一队又一队的军队出去,整个大营也慢慢冷清了很多。等到两日后,张烈才率领着军队出发。猎豹营军中大多数都是步卒,骑兵十分的宝贵。所以,分成了这么队之后,每个千人队都只有几十骑用来联络。
张烈却不知道,有一双阴冷的眼睛,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一切……“秦人的将领是不是疯了?”塔拉笑着开口说道,丝毫没有把张烈率领的猎豹营看在眼里。阿古达木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是却不接话,而是看着篝火,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见到阿古达木这个样子,一旁的塔拉便气的咬牙切齿。每一次说到关键的时候,阿古达木便这个样子。塔拉不耐烦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吃掉他们?勇士们的弯刀已经恨不得要饮血了”。对于,塔拉的话语,阿古达木确属毫不在意。
见到阿古达木不答话,塔拉不耐烦的开口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见状,阿古达木才把目光从篝火收回来,淡淡的开口说道:“再等等”。听到阿古达木的话语,塔拉便起身,气呼呼的说道:“你什么意思?还等,还要我们的勇士等多久?按照你的命令,我们的勇士已经很多人都没有吃过热食了?”
“草原上的雄鹰来这么点哭都受不了吗?”阿古达木缓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倒把塔拉堵得无话可说。草原上的雄鹰吃这点苦算什么。塔拉却是不依不挠,继续开口说道:“你别说这个,秦人已经分兵了,眼下就是大好的机会,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听到这话,阿古达木则是抬起头,和塔拉对视。塔拉受不了阿古达木的冷冷的眼神,便又俯下身子,一脸气嘟嘟的模样。见状,阿古达木也收起了刚刚的眼神,而是开口说道:“记得大汗临走之前的交代吗?”
塔拉不好气的回答道:“当然记得,一路上你已经提醒过了无数次了”。见状,阿古达木也不生气,继续开口说道:“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现在孤立无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支援,下面的勇士死一个就少一个……”
“临走前,大汗千叮咛万嘱咐,你都忘了吗?”阿古达木继续开口说道。塔拉慢慢收起的刚刚的表情,做出认真状。阿古达木和塔拉都是老兄弟了,跟随穆穆儿已经有了些念头。但是阿古达木是一名智将,而塔拉则是一个冲锋的勇汉。
阿古达木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在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一定谨慎再谨慎,我们的本钱少,经不起任何的失败……”见到塔拉在认真的听,阿古达木不知不觉的点点头,继续开口说道:“所以,我才说再等等,不要小看任何的对手,即使对手是一只兔子,我们也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我知道,现在秦人已经分兵,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但是记住,我们不止是要吃掉他们,而且还要尽可能的保存我们自身的力量,这样才能完成大汗给我们的任务。所以,再等等,看看情况,然后……”说到这裏,阿古达木狠狠的摇摇手,继续开口说道:“再吃掉他们。”
听到阿古达木的话语,塔拉脸上也是露出了嗜血的表情,开口问道:“那还要等多久?”听到塔拉的问话,阿古达木的目光望向了远处,开口说道:“不远了,不远了……”听到阿古达木的话语,塔兰脸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一万胡骑已经蓄势待发,在旁边虎视眈眈。但是张烈却是没有任何的察觉,而是还在为自己想出的计策,沾沾自喜。这两天,已经有不少小队,派人传回了消息,说是发现饿狼胡人的踪迹,只是还没有正式碰到而已。
听到这些消息,张烈心中大定。知道胡骑已经藏不了多久了,所以除了让人带去小心戒备的消息之后,便准备随时带领大军继续宁支援,和胡骑打一场会战。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个千人队的距离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拉大。
一处小村子,本来这个小村子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过着远离城市喧嚣的生活,但是前天,随着一千多军人的入住,而变得喧闹无比。这支千人队的都尉名叫霍甲,标准的官宦子弟出身。前些天,随着张烈命令的下达,便带着手下的一千人开始离开了大营。
事关自己的小命,一开始霍甲的确是很小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心这个东西已经被抛诸了脑后。胡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这是霍甲这两天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下面的人自然也是奉承着:“胡人知道都尉大人在这裏,哪里还敢放肆。”
随着霍甲的军队入住这个小村子,这个村子苦难才开始。这些京军可不是饿狼军,哪里有什么严苛的军纪。加上霍甲的做派,更加的助长了这种风气。一开始,只是强迫村子里的人提供补给。当这些村名小心翼翼的端着吃食上来的时候,霍甲一手就打翻了,开口喝到:“就给我们吃这些,老子和兄弟们为你们打仗,你们就给我们吃这些……”
在军营里混的久了,霍甲自然学了一嘴的脏话。霍甲接着高呼道:“兄弟们,他们不愿意给,我们动手拿”。接着,便是一片扫荡。村子里养的鸡、鸭、鹅……全部吃到了他们的肚子裏面。村子裏面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最开始还有人想要反抗,但是随即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被打的人几天都下不了床,这下,村子裏面的人,再也不敢管这些兵大爷了。随便他们想拿什么,就让他们拿就行了。如果只是拿吃的,还好一点。一个晚上,两个兵丁趁夜,破开了一家的房门。当着那家男人的面,办了这家的女人。
临走的时候,这家的男人想要反抗,但是却被两个兵丁失手杀死。那个女的,在两个兵丁走了以后,见到自己男人被杀以后,也上吊死了,第二天,村里的人便带着两具尸体,找到了霍甲,想要讨个公道。
但是霍甲却是脖子一伸,恶狠狠的说动啊:“兄弟们提着脑袋打仗,这有什么?再说,我已经听他们说了,是失手才把那个男人杀死的……”霍甲是要袒护这两个兵丁了,村里聚集的人还想说什么,但是霍甲随即让人带着人包围了他们,并且刀刃出鞘,看着白晃晃的兵刃,村民选择了屈服。
默默的抬着两句尸体散开了,但是走的时候,每个人眼中都是露出了仇恨的目光。看着霍甲这个态度,下面的兵丁便明白了些什么。在霍甲的纵容下,这些兵丁终于露出了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这两天,每个兵丁看霍甲的眼神都是充满的感激,这让霍甲有些轻飘飘。霍甲才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以为他抓住了军心。这些兵丁在玩乐的时候在,自然没有忘记霍甲,把村里长得最水灵的大姑娘送到的霍甲的房中。对此,霍甲也是很高兴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