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孟阔后,我直径往孟青青所在的房间走去。
“青青,我可以进来吗?”
“候爷请吧,青青正想问问你和我叔叔谈了些什么?他竟能这么舒畅的离去。”
我推门而入,孟青青正坐在桌旁双眸灼灼地盯着我。
“互相交换了一个条件而已,你叔叔已返回域外了,我答应他续回你断裂的心脉。”
“什么?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青青并没答应你什么啊。”孟青青秀眸瞪了起来。
这域外的美人儿果然是另有一番风味,嗔怒之时娇俏可人,有股惹人欲怜的楚楚风情。
我却失笑道:“没法子,为了让你活下去,凌某人只能这么做了,一年之内你若不活着回转女真族,孟阔会带着女真族的勇士们南下为青青你复雠,到时两强相争,必是不可收拾的局面,青青你可曾为他们想过吗?你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吧?”
孟青青突然身子一松靠在了椅背了,刚弊起的一股劲也泄了下去,咬着下唇道:“青青只是没想到凌远山会用这种方法让青青就犯,所以有些吃惊。”
我知她心中不满,看来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能被我搞到手的,孟青青似乎就在这刻对我有了一种偏见,我转而一想也觉的这样不太好,以疗伤为名糟蹋人家的清白,还以她族人的安危迫人家就犯,现在想想我也真够卑鄙的啊,人家有偏见也是应该的。
即便不能得到这美女我也不能让她心存怨怼,在这种情况。续回她已断地心脉可说是痴心妄想吧,一念及此。我苦笑道:“或许是我太自负了吧,从而忽视了青青你的感受,也可能是不想让这样一位娇美若仙,心存大义地年青生命就此消失吧,更可能是因为我真的想和青青你尝一尝做情人的滋味,借口有许多,但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青青好好的享受生命。两军对垒之前。凌远山从未想过要杀死青青,可在我们碰在一起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手中的剑,似乎只有一方的倒下才能完成某些负在身上的使命,这就是人生地无奈,命运地无奈。”
略为顿了顿,我又道:“从青青被擒住的一刻起,可曾感觉有谁对你怀着一种仇视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着私怨,这也是里赤媚不记恨虚若无的一种心态。真正超卓的人不是把自已让仇恨等各种负面情绪所包围,而是能抛开一切的负面情绪,诸如贪,嗔,妄,悲,怒。喜等等,说来容易,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这些?”
“强如庞浪之辈也偶尔会生出类似的情绪,从我知道青青心脉断时,就想着用何种方法来救活青青。我并不需要以此来换取青青对我的感激,绝对不是这么回事,我要追求青青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能感觉地到青青心中对儿女情长之类的事藏得太深了,族人的命运并不是青青你说负就能负起来的一件小事,以庞斑之能再给大元延寿数年亦不是没有可能,但他知道最终的结果,那是他知这么做毫无意义,这也是他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原因,一个达到了透视物质真如地强人,他是不会为了无谓的事而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多延十年大元的寿命,战争就会增长十年,十年的战争会死多少人青青计算过吗?黎民百姓还要多受十年地战乱之苦。你们以为把大明搞乱域外就可以免于战乱了吗?除非所有的人都没有了欲望,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否则就要以暴易暴,以强制强了,有一天青青你会看到我的手段,大明必将出现千百年来未有过的盛世,任何敢冒出头的野心份子我都要让他后悔做人。”
孟青青骇然望着我,久久无言,心中的震撼却非是笔墨可形容于万一的。
“那么凌兄是承认你的真实身份了?”孟青青一眨不眨地瞪着我道。
我淡淡一笑:“方夜羽洞庭之战前就应猜到了我的身份,以为杀掉了我这个当今殿下,大明誓将陷入夺储之争中,他可再和蓝玉或别的势力勾结来扯燕王的后腿,务要令大明陷身内乱,无力外顾,也好让域外各族休养生息,嘿嘿,我朱允坟是那么好杀的吗?”
听到了我自认身份,孟青青虽早有准备,仍是吃了一惊,更没想到我将域外联军的真正目的看的如此透彻,强压心下的震骇,道:“殿下是在威胁青青吗?”
“还是叫我远山吧,青青,你知否我为何要让你叔叔即刻返回域外吗?”
“青青想不到其它原因,但这至少能减掉了联军的实力,这一点凌兄得承认吧?”
“哈……”我大笑一声道:“青青这么小看我的吗?呵,我知道的事还多哩,燕王和你们联军暗中勾结是迟早的事,这一两天就会传来消息,我可让他们在安庆府从容布置,不就是多了个道祖真传的僧道衍吗?加上他的师尊‘阴阳真君’席应真,老君观的女妖道井婧,或还有高丽来的‘幻神’安泰贤,以为这样就可以收拾了我?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孟青青大震,这些事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魔门真传道她还是听说过的,高丽的第一高手她也知道,不由眸中流露出异样神色道:“凌兄是说燕王的心腹智将僧道衍是真传道的传人?”
“偶尔得知吧,不过有一件事青青可能还未知道,你们联军中的鹰飞这个蠢蛋和蓝玉派来的邪古束这个笨人居然大白天去鬼王府搞事,给我的夫人打了个半死,他们若早些离开京师还好,等我回师的话,休想有一人生离。这也是让你叔叔返家的原因,我既对青青动了某些心思。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能让青青挟在中间难以做人。”在这样绝世的娇娘面前,若是无动于衷说出来也没人信吧,我自是个色鬼,当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