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示一下对青青地兴趣,干是以疗伤为名对她下手的话人家又岂会开心,女人都是奇怪地动物,有时是宁可死也不要这种怜悯。而有时‘我爱你’三个字就能换来她的真心一片。
其实孟青青心中亦对眼前的男子极为欣赏。错非处于敌对的立场,对他的追求肯定是大感兴趣的,即便如此,现在也感心头霍霍蹦跳。
可是心中始终似横着一根刺般的不在自,对她复杂的神情,我看地一清二楚,心下反倒一轻,算了。我身边还缺美女吗?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我何苦强求人家。只是我也是好胜之人,就这般认‘输’也有够窝囊地啊,这不想是我的做风啊。另外我确有其它想法。
“青青不须为了这事烦心,我岂是强人所难的宵小之辈,更不会让青青你为难的。我虽有些卑鄙的不择手段的非想要青青活过来,但也不至于非把青青弄到我床上去,若这是唯一的选择我定会先将青青的心追到才帮你疗伤,幸好还有个覆雨剑浪翻云,我马上给浪大哥传讯。顺便直接送青青上怒蛟岛即可,若青青不反对,我这便去安排好啦。”
我说着话挺身立起,朝她笑了笑便转身往外走去。
孟青青蓦地心跳加速,真地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横亘在自已和这殿下面前的似乎一座大山,一时间压的自已喘不上气来,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他启门而去仍是未发出一丝声音来。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似乎那刚刚扯起的一条情丝就此给切断了一般。
孟青青这刻才发现,下唇已给她自已咬的出了血,这刻她发现自已心中竟有了这个男人。
适时外边传来我的声音:“景辉,天色尚早,你即刻放船下来,率三百精衞护送青青公主前往怒蛟岛,和我浪大哥说明一切,青青地生命关系到两族人的生死存亡,不可大意,我亦不知大哥有否这把握,但他定能想出办法来,即刻起身吧,救人如救火,不能耽误了。”
迟奎应诺而去。
转瞬间我又回到了青青房中,她则飞快的抹去了嘴边的血丝,其实我早感应到了,只是假做不见而已,免的美人儿为难。
“青青你收拾一下吧,船已备好,马上动身吧,两天后可抵达,一路上珍重。”我深深望了她一眼,不再停留便扭身走了。
孟青青娇躯一震,心头涌起了难言地感觉,那一曲‘沦海笑’的豪迈似乎又在心头响起,从头一眼看到这个男人至现今好几面了,每一回都给自已不同的感觉,他是自负,但他有自负的本钱,他是狂傲,确也有狂傲的资本,他是多情花心,实是有让任何女子不能自克的魅力,他智深如海,算无遗策,将不可一世的联军击的惨不忍睹,他的心胸气魄,连自已这敌人亦要为之折服,更被他吸引,就在他扭身走掉的一刻,心似乎给刺了一下般的尖疼。
眼泪涌出,孟青青亦知自已不知何时竟爱上了这可怕的敌人,是两次开诚倾谈还是那一曲豪歌壮曲引来的这一变化,只是此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二十几年来空寂的心菲中从此多了一份牵挂,少了一份孤陌。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孟青青首尝爱情滋味,竟是如此的暗然销销,叫人欲罢不能。
“青青公主,在下迟奎在小舰上恭候大驾。”迟奎的声音震醒了神游的孟青青。
“多谢迟先生,青青马上来。”孟青青收拾情怀,稍稍整理了一下,便踏了出来。
远处甲板上,迟奎手握长戟收在身后似山岳般沉立在那里。
孟青青行至舰梯处时,忍不住回头仰望九层舰楼处。
那里只有几位盛装美女,她们静静地注视着她,而那个男人并不在那里。刚转头朝下走去时,一缕琴声悠扬荡起,曲调有种难言的凄凉,令人闻之泪下。
孟青青虽未回头过来,却能感觉到自已的那种‘心伤’更加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