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稀稀拉拉,每个人都是愁眉不展面如土色,似乎是生活太过凄苦,所以渐渐变得麻木不仁。
一声声威严的钟响打碎了这陈腐的寂静,个个饿的面黄肌瘦的行人纷纷抬起头,四下不住地张望着。
“法场又有囚犯啦,快去看!”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叫喊,人们眼睛一亮,似乎只有砍头才能让他们麻木的内心兴奋起来。
众人呼啦啦地赶往法场看热闹。
等到了之后,他们才惊愕的发现,那囚车上面压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南疆王!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南疆王吗?他怎么是在囚车上?是我看花眼了吧!”人们一片窃窃私语。
就在这个时候,白凤溪站了出来。她收起严肃的表情,镇定的冲着大伙安抚似的一笑,朝着身后的小青年挥了挥手。
众人诧异的看着那羞红了脸的小青年,手中拿着一副快板,清了清嗓子,念起的数来宝。
在法场上表演这可还是头一遭。民众们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
小青年字字句句的念着,虽然刚开始还有一些磕巴,但月亮到后面越顺畅无比。
本来还看稀罕的民众正享受着他脆亮的表演上,却越听越感觉到不对劲。
那青年口中无比顺滑押韵的词儿,好像是在说着南疆的故事,属于他们的故事!南疆王暴政,连年的战乱,民众的苦不堪言,装架的颗粒无收……
民众听的津津有味十分入迷,面露一片愤慨,渐渐沉浸了进去。
小青年的声音越来越快, 竹板也打得越来越像。
可再接下去听着,却是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不仅是南疆王昏庸,还是白凤祺勾结党羽,南疆才成了这百目疮夷的样子。
民众们的脸上露出一片狐疑,这些事情和他们的经历完全不相同,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在这个时候,白凤祺突然跳了出来,她冲着神情愤慨的民众声嘶力竭的大吼道,“别听她花言巧语!陷害忠良的不是我,反倒是她白凤溪!她收缴了南疆王的兵符,她想要篡权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