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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一拍大腿:“对啊,怎么还忘了这么个人?他能布出让你家发了百亿的局,自然也是个大师了。嗯,应该是他一直不显山露水,像婉婷所说的,低调到她都不知道这人的存在,所以我们都把他忘了。”
李婉婷道:“我觉得这人于我家只会有恩,并不会有仇,虽然后面他不知道因为什么没再帮我家看风水,但我想凭着那个路冲的风水大局,他也不可能是与我家有仇的了。”
江晨想了想,也是觉得有些不可能,如果说后面突然有了仇,那这仇也太莫明其妙了,不会是这风水师也正好后面知道他和李大富有了仇隙。
这世上不会有两件同样的巧事,江晨相信这点。
郭璞笑道:“别盯着那个不存在的风水师了,我们不是说过,难说还就是张涛请了张大师所为啊,张涛那儿只是因为他演得好,我们都看不出来而已。可惜张大师已成植物人,没法再问是不是他动了碑向了。”
江晨苦笑了下:“他这成植物人也真不是时候。”
李婉婷道:“不管如何,我们先去金山打探一下,我想,如果能从金山找到一些线索,那就能解释得清楚,难说也知道除了张涛,还有谁会如此对我家了。”
江晨站了起来说道:“行,你们俩去就是,我是实在没空陪你了。嗯,我在市里帮着你们查资料也是一样,我有空了,我再抽时间去,反正金山到市里也就一百多公里,一天也能来回。”
李婉婷也站了起来笑道:“那就辛苦江队长了。”
江晨摁着电话往外走:“辛苦啥,这些小意思。郭大师辛苦倒是真的。”
李婉婷望了下郭璞笑道:“三哥是要更辛苦,不过我会补偿的。”
江晨出了门,上了自己车,向着郭李二人挥挥手,一溜烟开着走了。
第二天一早,开了李家一辆越野车,郭璞和李婉婷两人就奔向了金山乡。
郭璞不会开车,还好金山到市区路并不远,只能是李婉婷慢慢开着去。这让郭大师有些小尴尬,这样的时候,应该自己去做司机的,结果自己成了老板只管坐车。
金山是l市下属万c县下属的一个乡,万c县算是l市下辖四县两区中最穷的一个,而金山乡又是万c县最穷的一个乡,这可以想像这金山乡是个什么样了,很小的时候,李婉婷就跟着李大富搬去了市区,对于金山乡的印象基本磨灭了,按还有印象的李建武所说,当他家搬前,整个乡就一条水泥路,也就是乡政府前那一段,一共一百米,所有乡下辖的机构都在这条街的两边,都是那种低矮的两层平房,然后剩下的地方就是一些泥瓦房,或者是茅草房。李建武说他小的时候一泡尿可以从街头尿到街尾,就周日会有点赶集的人来凑凑人气卖点特产蔬菜什么的,不在主路的其他地方,整个乡所在地都是在一片泥水里泡着,反正就是没一点好的。
李建武也说了,他们家在那些年,乡上却又停着各种豪车,连他们这些乡下的小子都能数得出什么是大奔,什么是宝马,有时候还会有宾利或是小天使出现在乡上,然后或多或少都会陷在这烂泥里,再叫上一帮子闲人抬出烂泥。
形成这么大反差的原因就在于金山乡这个名字上,不错,这么多豪车会出现在金山,就因为这儿有金矿,那年代,大家找个地质队的工程师,或者就拿着地质队的一张旧图纸,不需要什么手续,聚集一帮人了,弄点炸药弄点钱,大家就进山去开矿,矿管,或是政·府都只能是摆设,或者是本来他们也在其中参了股份,反正矿是国家的,钱是大家的。
就这样,有的当然是一炮炸出大富豪,有的是钱都全部扔进去也没见个泡,但大家都看不到那些亏得直接就把自己埋在矿洞里的人,他们看到的是只一炮炸出几千万的那些人,见到了钱,自然又吸引着更多的人进入金山乡再去开矿。
当然,有见钱的,自然就有见钱眼开的,争矿,炒矿也就层出不穷了,争矿死的人也不在少数,更别说那些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去开矿的矿工,一般死了人,不管是打死的还是争死的,有人来找,就找事主出来,赔钱了事,赔钱了不了的,要做牢的才去做牢,至于那些没人理睬跑来的异乡矿工,更多的是就在矿坑矿洞边一埋了事。
这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金山的状况。
反正二十年前死在金山的人就是一笔糊涂账,这是江晨随便查了档案后说的,他说不看不知道,看后只觉得是触目惊心,直接不敢再查看下去。他说真的是万幸,李大富能去挖矿后还活着,然后再挣下这诺大家业,真的是祖上冒青烟才可能。
至于张涛的父母,江晨查到的是父亲二十多年前就在矿难时死了,母亲然后就消失不见,有说是跟着一个富豪跑了,也有说承受不了后跳了崖,反正金山那时跳崖的也不少,也没人去看那片悬崖下是不是多了这么一个女人,反正调查失踪报告后,户口上是把他母亲报为了死人。
张涛就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独子不去想办法传宗接代,却想着弄死别人家,哪怕搭上自己和小孩的命也无所谓,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才让张涛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