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赏你。”广东,王朝至尊会所,号称全广东最奢华的会所,厕所挂着价值五百万人民币的油画,每晚平均个人消费高达十万元,这样一个消金窟内,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包厢,一个身材魁梧粗犷的男人脸上带着和他的身材绝对不相称的阴柔笑容,伸出手端起桌前的隋末官窑青瓷茶杯,无意识地翘起一个兰花指,吹散茶雾,笑道。
对面的是一个女人,身材并不算是多么妖媚,却很有味道,特别是眸子中流转的冷漠血腥,几乎让男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子由衷的恐惧和近乎变态的征服欲望,这种女人,心计,城府,手段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大多数企图征服这些女人的男人都没有太好的下场。
“欣赏的人很多,但是一般情况下不要祈祷能够有太好的下场。”女人冷笑一声,看似娇小的身躯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黑暗气息。
耸耸肩,男人很“娇娆”地笑:“你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
“差点忘了,你被叶无道派了几个男人鸡|奸之后性取向就发生了改变。”女人的恶毒并没有因为当着男人的面而有所收敛,甚至更加放肆,嘴角勾其一丝冰冷冷的不屑,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她收起这份不屑。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女人的话有任何的不满,而是很张狂地大笑:“我应该感谢叶无道,如果不是他,恐怕我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这么好!”近乎变态地狂笑,砰的一声,手中的茶杯碎裂,丝丝的血透过细密的伤口顺着滚烫的茶水滴下来。
“变态。”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女人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皮看了男人一样,淡淡道:“章琛毅,我并不觉得我们现在见面是一件好事情。”
“段栖泉,你觉得你暗杀费廉之后叶无道会放过你?”章琛毅冷笑一声,随便拿起一张手帕在手上擦了擦。
“不会。”嘴角偶然间闪过一丝苦涩,是痛恨,近乎疯狂的痛恨,很难想象能够让这么一个女人痛恨到这种地步,是多么巨大的深仇大恨。
“那么或者说你认为他自打开始就会相信我这个被他彻底侮辱践踏了之后的投降者?”章琛毅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女人,幽幽道。
“相信?”段栖泉冷笑一声,玩味地品着这两个字,继而挑眉道:“这两个字恐怕他自打出生起就扔进避孕套里扔进马桶冲掉了。”
“听说凤凰去找他去了?”章琛毅玩味道,见到段栖泉不置可否,嗤笑一声:“娘们就是娘们,真他妈的脑残,她这一去估计就是回不来咯,所以说啊,爱情这玩意就是狗屎,还不如学学老子,日完给钱,拍拍屁股多干净。”
“所以说你是畜生。”段栖泉冷笑。
“畜生?我喜欢这个称呼。”章琛毅忽然起身,做到段栖泉身边,手搭在段栖泉身后的沙发靠上,贴在段栖泉的耳朵边说:“叶无道碰过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