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从窗帘间偷偷地溜了进来,乘着因为打开的窗户而吹进房间的微风,混合这一种三月时节别样的幽香和清新,糅合了阳光的香味和空气包裹着整间房间,同样包裹着床上的一对默默相拥的情侣。
窗帘随着微风摆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钻进钻出,一阵风来,稍微大一些,一抹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纳兰红豆熟睡的脸上。
因为阳光的刺|激,纳兰红豆的眼皮微微翕动,她感受到了一个熟悉而坚实的臂膀正抱着自己,如同睡美人沉睡了千年一般带着让世俗羞惭的灵气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着疼惜日思夜想的男人脸庞。
“不是错觉。”纳兰红豆很可爱地愣了愣,张开殷虹的嘴唇,一双还带着睡意的慵懒眸子满是困惑。
“当然不是。”被纳兰红豆枕着身体将近三个小时的叶无道低下头望着纳兰红豆困惑的眸子,微笑道。
“我好想你。”纳兰红豆小嘴一扁,原本就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她在叶无道面前再也不想去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算是无理取闹,也要在他的面前撒娇。
“我知道。”叶无道毫无征兆地弯下腰吸吮纳兰红豆殷虹的嘴唇,纳兰红豆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受到突然袭击,因为睡意而有些晕红的脸颊逐渐染开一朵红云,并没有拒绝的她很主动地伸出双手勾住叶无道的脖子,任由他蛮横而温柔地掠夺着自己。
没有太多的情欲,只是带着丝丝的歉疚,叶无道的吻技娴熟而轻巧,纳兰红豆略微带些青涩地迎合,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叶无道接吻,但这种久违的激动和陌生欲望让纳兰红豆将以前从叶无道身上偷偷学到的拙劣吻技都抛到了、霄云外,只能被动地承受的她似乎察觉到了叶无道隐藏得深沉的歉意,双眸翕动,纳兰红豆小心地用自己的柔情抚平叶无道心中的不安。
良久,如同叶无道和纳兰红豆就如同贪杯过度一样气喘吁吁地放开,纳兰红豆的胸膛快速地起伏,显然刚才那一阵亲吻消耗了她身体里大部分的氧气,叶无道这样的老手自然是懂得怎么换气,因此他比纳兰红豆要好多了。
“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纳兰红豆抱着叶无道的脖子舍不得放开,坐在叶无道的怀里撒娇般问道。
“三月十二号,你爸的车牌号码,我怎么敢忘记。”叶无道笑容柔和,不留痕迹地甩了甩因为长时间被纳兰红豆压着而导致血脉不畅几乎失去直觉的手臂,继而环抱住纳兰红豆纤巧的细腰。
纳兰红豆微微侧过头,仿佛是想到了当年自己和琅琊去见父亲纳兰殊清的时候在金玲珑外面所说的笑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竟然真的牢牢记下而且专程跑来伦敦为她过生日,咬着嘴唇默默地酝酿心中那份感动,纳兰红豆嘟起小嘴,低声说:“你的身体不好,还大老远地跑来。”
“现在好多了,你男人我孔武有力,空手入白刃,对付四五个大老爷们绝对不是问题。”叶无道轻笑道,望着眼前这张清丽不变的容颜,仿佛又回到了那为了生活而奔波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现在从来不用为生计而担心的他却也未必就比那个一天打三份工的时候来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