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禁城,陈破虏一脸淡定地跟随离开,而后是正商量着什么的薛雍炎还有李玄黄。
最后话语权最小的周雪还有祝焚天结伴离开。
剩下的,只有一个诸葛琅骏。
半晌,诸葛琅骏不紧不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从耳朵里拿出一副耳塞放进衣兜里,悠哉悠哉地出了门。
酒店的天台上,走在前面的陈烽火等到张布史走上天台,转身就是一记横扫。
猝不及防的张布史连忙闪避,双腿蹬在水泥地上爆发出强大的力道整个身体跟灵猴一样在空中翻了三四个跟斗,最后跳开数米远张布史气急败坏道,“陈疯子你真疯了?说好演戏的你还真打我!”
“既然演戏就逼真点,我们还不知道究竟谁是那个反骨仔但肯定在我们这伙人中间,既然是单挑一点伤痕都没有怎么说的过去?”陈烽火嘿嘿笑道。
“草,我早就知道你很想跟我打一架了,打就打,我还怕你!”张布史猛地从地上窜起,冲向陈烽火。
吃饭之前,叶无道和陈破虏几个人在聊天,诸葛琅骏走过来。
陈破虏停下话,看了诸葛琅骏一眼,转身离开,诸葛琅骏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叶无道,“这酒店是神话集团旗下飞凤集团的产业吧,不错不错,虽然北京也有飞凤的酒店,但怎么看都没有上海这家水晶宫来的精致和精巧,无怪乎都说飞凤集团的根基在南方,之前还以为只是托词,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任何一个行业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都会遇上壁垒,地方保护主义盛行,大大小小的问题的确很制约发展。”叶无道抿了一口红酒,在水晶宫别具特色的旋转餐厅上一身白色西装的他有一种大世家公子特有的富贵气息,举手投足满是风度,谈吐优雅,这样的男人想不吸引人的注意都难。
“太子党内最近不太安稳,这种敏感时候裁员而且还是从敏感的战斗成员开始下手是不是不合适?”诸葛琅骏含蓄道。
“太子党是黑道帮派,靠打杀起家,百分之八十都是战斗成员,如果不从这最大的一块下手就根本没有意义。”叶无道淡淡道,并不意外诸葛琅骏会提及这个话题,他似乎拥有比之前更良好的耐心,并不反感诸葛琅骏含蓄的质疑。
“如果有人趁机作乱呢?或者这本来就是一招借刀杀人之技?那些人,恐怕坐不住。”诸葛琅骏意味深长道,站在叶无道身边,再优秀的男人也无法避免风头被完全遮掩的悲惨命运,以前的林敖沧是,白阳铉是,就连柳云修这样百年一出的绝世天才都是,此时此刻,诸葛琅骏也没有多少怨天尤人的意思,眼眸深处,反倒趣味盎然,似乎游戏终于到了好玩的时候,不再是独角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叶无道摆手,轻笑道。
诸葛琅骏眼神深沉下来。
谁都知道这句源自于建国以来最大叛逃事件的话是在怎么样一个情况下说出口的,而这当事人之一就是他的祖先。
诸葛琅骏离开时恰好鼻青脸肿的陈烽火和同样鼻青脸肿的张布史从外头走进来,这两个活脱脱刚从街头斗殴中逃命出来的家伙一点都不顾忌旁人错愕的眼神,大摇大摆地走进餐厅。
“太子,我刚把这厮狠狠拾掇了一顿!”张布史和陈烽火竟然异口同声道。
“你们两很有默契啊。”叶无道大笑。
“日,恶心。”张布史和陈烽火又是异口同声,说完之后这两个大老爷们自己都觉得尴尬,“老子跟太子说话你插个毛的嘴!”张布史不爽道。
“懒得和你一般见识。”陈烽火说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