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念看着前面的人头也不回的走,大喊一声“郝锦时!”意思想让他等等她。可这家伙根本当没听见一般,许心念低声咒骂,你大爷的,头也不回,我还是他老婆吗?同一个红本本上的人,面和心不和实锤!患难见真情!原来我就是个累赘!她走两步停两步,不由的锤锤这早都不听使唤的小腿。等她来到他站的树下时,她那张温度低到零下的臭脸指定让郝锦时用温水怎么也暖不热了。你说这人是不是贱的慌,明目张胆让她生气。他背着手笑眯眯的。“让开!别挡路。”郝锦时伸平胳膊挡住不到半米宽又被杂草覆盖的小道。“我给你找了个好东西,我觉得你会需要它的。”许心念推开他,冷冷道:“不要,不需要,不想要。”生气的不要太明显。她刚往前,一脚踩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上,就在瞬间,身后的人拖住她的胳膊肘提醒道:“小心。”他拖着让她站稳。然后他来到人前,抬手展示他手中的粗点的枯树枝。也不知道他从哪随手捡来的。“呐,我就说你需要它吧。”玛德。许心念夺过,上端已经被他缠上了布条。那细腻的手可不能糙了去。他推着她的背往前:“走快点,要变天了。”许心念拖着沉重又肿胀的双腿道:“走不快。”许心念内心为自己辩解,这可真不是活脱脱的想气死他,身体素质弱是先天的。绕着树林走了大半个小时,天色已经灰了下来,云雾缭绕,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许心念冷不禁的打了个喷嚏,脸上的冷汗流个不停。郝锦时伸手拂过她的额头,凉的。这和他灼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你怎么这么烫?不会发烧吧?”“你怎么这么凉?不会被我传染感冒了吧?”两人大眼瞪小眼,郝锦时那双鹿眼早就有了腥红,整个眼皮耷拉着,他哑着嗓子道:“小累赘。”许心念低语道:“才结婚多久就被嫌弃了?累赘啊累赘…”她心底冷笑一声,距离产生美,两个人接触多了就没有新鲜感了。就像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到底哪个是白玫瑰哪个还是红玫瑰呢?雨淅淅沥沥打在树叶上,包里的粮食已经消耗完毕。郝锦时步子不稳了许多,速度比许心念还要慢了点。她时不时的看他,不语。终于,他被脚下的树藤绊倒。许心念睁大了双眼,惊呼:“郝锦时!”见倒下去的人紧锁眉头,眼珠被眼皮包裹,轻轻颤抖。许心念低下身用手去摇他:“你没事吧?怎么样?喂!”郝锦时眼睛眯成一条缝,虚弱道:“没事,还好。”许心念抓着他的手,弓下身想将人拉起。他用了力上半身已经起来,可那双长腿黏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顺带着将人也带了下去。她半趴在他身边,望他,呼呼喘气:“没事吧?还能起吗?”“刚才没事,现在有事了……”许心念仰头,男人时而呼气时而闭气将她吓个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