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猛的撞击,使得我呻|吟不断,我只能大声地叫着,很享受似的,“啊……哦……嗯……”
屋外静了片刻,接着,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那柴火和烛火早在他刚刚抱我时就被他扑灭,那染血的衣袍也在他刚脱下来时塞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因此,那些杀手依稀看见的一幕是:一对乡野夫妇在茅草屋中交欢。
我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四肢发紧,还要不停地叫着,心几乎蹦出胸口。
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好像是从身下弥漫开来,那愉悦之感集中在那欲念的所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脚尖紧紧缩着,我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剧烈地喘着,无法克制地叫出来,“啊……”
仿佛飞上了云端,什么都不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绵软如水。
澄明宁静中,似有哈哈的笑声回绕在耳畔,慢慢消散。
待我回神,压在身上重如泰山的男子仍在,那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仍在持续。
“那些人走了。”他低沉道,减缓力道与速度。
“滚!”我拼了全力推开他。
“女人第一次会很痛,不过你的叫声说明你得到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快乐。”他的神色看似一本正经,语气却邪恶得很。
“放开我……”
他抱紧我,骤然加快,猛烈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