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骗过你?”秦穆戎这话说出,倒是让叶云水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笑。
嫁给秦穆戎这几年,从远漠至亲密无间,他好似从未说过一句诳语蒙她……
回以轻轻一吻,叶云水灵巧的小舌轻轻扫着他的面颊,秦穆戎嘴角微笑的弧度更弯了些抱着她站起身,倒是颠了起来。
叶云水吓了一跳,而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还未等嗔怪两句,却听秦穆戎笑着道:“沉了。”再看着她的胸,又伸手摸了几下她的翘臀,“圆了!”
叶云水撇嘴,朝着他的脖颈舔咬一口,却是让秦穆戎又疼又痒,“不信?那爷帮你量量。”
“量量?拿什么量?”叶云水纳闷地看在他。
秦穆戎坏笑着扯了她的衣裳,“当然是用手量!”
……
酷暑夏日,连飞在空中的鸟儿都未有几只。
叶云水每日就在屋中看着那冰块儿融化,而小家伙儿们却依旧接连地往外跑,连姝蕙的白|嫩小脸都晒成了麦色。
又是一整月过去,叶云水也是隔半个月带十四郡王和小家伙儿们进宫一趟,而后再把十四郡王带出来。
这小家伙儿的身子依旧胖墩墩,个子却窜得很快,这些时日学会了拉弓射箭扔石头子,可骑驾小马驹的功夫依旧比不上小兜兜。
二人成了孩子王,整日跟着秦穆戎在这涅粱城里游乐耍玩,也祸害了不少城中亲眷的府邸。
可一是十四郡王,二是世子爷和小世子,谁敢说半个不字?
故而都得忍气吞声,让这些小阎王祸害腻了才算罢休。
这番教导之下,连十四郡王原本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也成了小土匪,整日里喊打喊杀,谁敢说个“不”字也敢上前拍着胸脯喊:“老子的老子是当今皇上!”
叶云水每日听孩子们回来说起这等玩乐之事也是忍不住笑,嗔怪地看一眼秦穆戎,却看他一脸的荣耀之感。
教坏自家孩子就罢了,连十四郡王都给教成这模样,她可怎么跟乐裳交待?
庄亲王爷倒是格外地喜欢这十四郡王,每每说起兵家诡道,小兜兜理解得比十四郡王透彻些,而十四郡王的问题倒是比他提的多,老爷子整日格外细心地为其讲解,故而大字不会写上几个,道理却说得清楚,进步着实的迅速。
而皇宫中,文、德二妃每日都照料着文代荷,陪伴明启帝的责任则交给了乐裳,乐裳成了宫中新宠,可她的势力逐渐扩大,却也让德妃有些担忧。
乐裳不同于文贵妃,文贵妃出身好,为人又带着几股傲气,对谁都不忿,故而喜怒都挂在脸上。
乐裳却不同,旁日里看不出喜怒,看不出半丝傲气却藏着傲骨,她的喜怒无人能分辨得清,下手也着实的狠。
好比淑妃娘娘,曾当着明启帝的面儿说起乐裳出身舞姬,让她跳上一段助助兴。
明启帝本欲嗔怒,却不料乐裳真的下场助兴一曲,让明启帝心中卓然高兴,那赏赐之物别提有多少,对乐裳也更是宠爱有加,可淑妃没多久就出不了门,因其脸上烫出道红色疤痕,着实的吓人。
明启帝也护着面子,故而下旨不允她再出宫门,好生休养。
变相地打入冷宫,而乐裳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文贵妃倒是心中窃喜,可德妃却心中忧虑。
如此难缠的一个女人,可会跟她们永久站在一条线上?
可乐裳从未与文、德二妃有过纠葛,反而变相地帮其二人,故而也算这般平淡度日,没出大的变革。
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总会出现一丝差错给人们添添滋味儿,就好比“延庆宫”中的秀贵人,因为侍候秦中岳劳累,不幸小产,更是搭上了命。
秦中岳接连叱骂孟玉欣,更是亲下狠手叱骂她乃罪魁祸首。
孟玉欣也是第一次反骂他是个窝囊太子,连政务都不得插手,整日除了吃喝玩乐行不得半点儿正事,虽是太子可就是挂个空名罢了,简直就是丢人!
秦中岳气得火冒三丈,险些把孟玉欣给打残,而后还是秦素扬上前求情,他才算停了手。
捂着还未伤愈的屁股,秦中岳去了永和殿求见明启帝,可待他行至殿门口时,则阻止太监通传,轻手轻脚地凑耳倾听,所听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牙都快咬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