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张扬前世十几年的杀手生涯,总共有两次失手,一次是在对战西欧第一雇佣兵毒狼时,深受重伤,一颗子弹从张扬胸前当胸穿过,离心脏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慌不择路的张扬从窗户闯进当时正在西欧留学的刘婉租住的房子内。刘婉虽然十分惊讶,但念在同为中国人的情况下,还是救下了当时神志不清的张扬。张扬本不想拖累刘婉,他是一个杀手,谁都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死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何必再连累一个不相干的人呢?但,不知道是不是女生的好奇心特别的大,张扬越不提,刘婉便越想知道,久而久之,爱情这个不讲理的东西就发生了。三年零六十二天的爱情长跑让张扬厌倦了杀手的生活,他这些年赚的钱也足够两个人下半生衣食无忧。但杀手这行,不是你说罢手便能不干的,张扬的仇家多的数不胜数,何况还有他背后那个神秘的组织。经过他不懈的谈判,他背后那个组织终于同意他金盆洗手,但前提是让他做最后一次任务,但也就是这次的任务,刘婉突然出现在张扬的藏身的高楼顶端,一刀刺入张扬的胸膛,紧接着数不清的敌人出现在张扬面前。张扬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声嘶力竭地问她为什么时,她那一脸的寒霜。终于,张扬力竭不甘的倒下,双目圆睁,带着不甘、心痛重生在这个世界。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刘婉在他死后泣不成声,纵身从高楼跃下,她为家人的安危背叛了爱人,又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忠贞。马上的张扬高昂起他的头颅,回忆散去,双目通红的张扬看着那个白衣丽人,他的理智告诉他,她不是她,但下意识的,他还是把她认成了她。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带起那锦衣叶裙猎猎而动,恍若仙袂飘飘,如麝兰般的馥郁体香,远远的张扬好似也可以闻到。他目光呆滞的看着丽人,口中喃喃:“婉儿,是婉儿吗?”张闿一脸淫笑,道:“呦,小娘子长得真标致,不用喊了,他们不是官军,不然你以为我还敢在这吗?”丽人没有说话,目光中带着不屑,还有怒愤。蔡邕挡在丽人的面前,仿佛发怒的老狮,花白的须发在空中飞舞,大怒道:“逆贼,尔定不得好死!”张闿也不动怒,淡淡道:“看在这美人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这老头计较,滚一边去,不然老子先宰了你!”丽人依然不带一丝烟火气,淡淡道:“若我跟你走,是不是可以放我爹他们走?”蔡邕老泪纵横,吼道:“琰儿,不可如此,为父岂可丢下你苟且偷生。”一众家将也双目通红,怒道:“小姐,莫要以我等为意,我等宁死也不愿小姐受此奇耻大辱!”丽人叹了口气,缓缓拜倒在蔡邕面前,道:“爹,女儿不孝,不能在您身前尽孝了。”张闿眼中淫虐之色更重,张狂笑道:“小美人,乖乖跟我走,我保这些人没事,你若执迷不悟,我最多也不过是多费一番手脚罢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发发慈悲,给这些人一个痛快。”话音未落,张闿策马冲出,抬手摘下大刀,刷刷刷一马三刀,冷芒闪烁,那纯熟的刀马,倒是显示出他下过一番功夫。蔡邕的家将武艺算不上好,只是凭着一腔勇气撑到现在。本就是遍体鳞伤,哪比得上张闿养精蓄锐,只是一个躲闪不及,便被张闿砍下马来。一众家丁也没能撑过一刻钟的时间,便被一众黄巾贼斩杀当场。蔡邕和蔡琰两人面色凄苦,这几十名家将家丁最短的也在蔡家呆了7年以上,不少人是看着蔡琰长大的,但没成想,却在此地死于非命。张闿杀了家将,得意洋洋。“带小美人回山寨!”一众黄巾贼蜂拥上前,把护在蔡琰身前的蔡邕推翻在地,眼看就要对蔡琰动手,哪成想,蔡琰突然探手,从车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贼子,我怎也不会遂了你的心思!”说着话,宝剑横在颈中,就要自刎已全名节。就在这时,一声如炸雷般的怒吼在不远处响起:“老典,救人,陷阵营,跟老子冲锋!”天人交战半天的张扬,终于还是决定救下这个女子。一支小戟破空飞来,正戳在那套车的马身上。老马一声长嘶,向前猛地一窜,站在车辕上的蔡琰立足未稳,一个踉跄跌了下来。一匹雄峻战马呼啸而来,天胜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张扬策马堪堪赶到车辕旁边,将跌落车辕的蔡琰揽入怀中。蔡琰细腻的玉颈上,宝剑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泊泊流淌。还好的是,伤口并不大,还不足以致命。只是蔡琰在跌入张扬怀中之时,人已经昏迷过去,那眉眼间流露出的悲愤和凄苦,让张扬几欲心碎。“尔乃何人,尽然敢管我陷阵营之事!”张闿在马上厉声喝问,他眼见对手人多,不由抬出陷阵营说事。不过眼见美人倒在张扬怀中,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嫉妒之意。策马就要冲过去,但是被一个面色发黄,相貌狰狞的魁梧大汉拦住。“蠢货,记住了,老子叫典韦,我们大头领叫张扬!”“张扬?这个名字好熟悉”不等张闿细想,典韦已至近前,声到,马到,人到大戟带着一个很诡异的弧度袭来,那月牙似的小枝,恰如一轮残月一般,闪烁着诡异的血芒。戟挂风声,张闿抬手举刀相迎。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张闿被那大戟震地脑袋一阵发木,**马唏溜溜一声悲鸣,四蹄一软,扑通就跪倒在地。张闿也被甩下马来,刚站起身,就见一匹骏马冲来,速度飞快,宛若流星一般,令人无法闪躲。马上之人抡起天胜刀兜头便劈。张闿的脑袋有些发懵,眼睁睁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刃劈来,竟不知道躲闪。血光崩现,张闿的天灵盖居然被天胜刀生生劈开,身体更被张扬**战马撞飞出去,摔在地上。“一个不留!给老子杀!”张扬面目狰狞,如同厉鬼一般疯狂咆哮。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一直爱着那个人的吧,看到蔡琰受伤,他心如刀割。林冲一杆蛇矛乱舞,寒光闪过,血肉纷飞。典韦更为凶恶,大戟一招便是一个,谁也挡不住他的一击。李严和何仪也各自挺枪使棒,各逞凶威,下手没有丝毫留情。想要逃窜的黄巾贼被三千陷阵营团团围住,相比陷阵营而言,这些黄巾贼简直不堪一击,绝对是官军口中那群乌合之众。张扬没有再加入杀戮中,而是用手捂住蔡琰脖子上的伤口,止住鲜血。杀戮不过持续了半刻时间,这群黄巾贼根本不是陷阵营的对手,杀戮过后的陷阵营带着蔡邕和那一地书简呼啸而去,除了那一地的残肢断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皇城,刘宏的寝宫。来势汹汹的陷阵营并没有进攻洛阳,这让城内的文武百官虚惊一场,只不过刘宏却是受到了惊吓,当时便人事不省,幸得太医及时救治,这才幽幽转醒,不过此时刘宏的面前只有张让、赵忠两人侍立一旁。刘宏神情恍惚,神情疲惫异常,张口问道:“贼寇可曾攻城?洛阳无恙乎?”张让连忙道:“陛下宽心,贼寇劫掠一番便自退去,不曾攻城,洛阳完好无损。”刘宏长出一口冷气,道:“如今之势,该当如何?”张让小心翼翼试探道:“陛下,老奴听闻这贼酋张扬本是一届良民,更是前汉留侯之后,只是被逼无奈才为贼寇,若是陛下能下旨招降,张扬不失为大汉又一良将,不知陛下以为如何?”张让说的留侯不是别人,正是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不得不说,这张让为了办成张扬委托的事,编得也颇为幸苦。刘宏闻言颇为意动,思忖半晌道:“这张扬果为留侯之后?怪不得有如此计谋,如此的话倒也不是不可招降,但彼今日令朕颜面尽失,不杀不足以泄朕之愤!”不得不说,古人对家世不是一般的重,张扬只不过多了一顶留侯之后的帽子便让刘宏对他刮目相看,但还是顾忌自己的皇帝的面子才没有马上同意招降。张让知道此事欲速则不达,今天的话就如同一颗种子一般,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而他们宦官集团也将拥有一名能征善战的大将。张让想的挺美,但张扬岂是能任他们摆布之人?厚颜无耻继续求点击,求书架,求收藏,求打赏,大家若是喜欢本书,用的是安卓手机的话,麻烦点个收藏呗,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