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当初他们特亿安巢地产公司只是派了个副总经理来和我洽谈,也确实在偏远地方给我弄了块荒地,但工厂其他方面的损失根本没有谈好,他们就直接让盛世拆迁公司的人来赶我们了!”赵新哲无奈地说,“直到现在,我连那个地产公司老总的面儿还没有见到呢。”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啊,赵叔?”周扬好奇地问道,“娘的这深南市又不是他们家的后院,他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
“听说他们特亿安巢的老总是个年轻人,叫什么京振南,有军、政两方面的背景,祖父好像是什么少将,而且他的叔伯一辈中有不少从政的,只是到了他这一代,才步入商界。”
“管他呢,反正我始终认为是有理走遍天下,无论如何,终究要讲个理字儿,只要赵叔你没有和他签什么协议,我相信一定能够帮你讨回公道,”周扬郑重地说,“赵叔你就放心吧,别为这事儿气坏了身体,用不几天我就会让他找你好好谈谈如何这个解决纠纷。”
“我之所以给你打电话,其实是这样想的,小扬。一是好久没有见你了,找你说说话解解闷儿;二是现在你算是个名人,我想你能不能通过有影响力的媒体记者,来曝光一下这件事,给他们点儿压力,”赵新哲认真地说,“这深南市虽然有几家报社的记者站,他们多以正面新闻为主,反面的鸡毛蒜皮的也行,但让他们报道得罪官员的事,他们不敢—————我找过他们,根本不敢见报。”
“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有很多的,也不一定非要通过媒体记者。我是这样想的,赵叔,你这件事儿呢,反正也没有什么人员伤亡的问题,处理的最后结果肯定也只是经济偿的多少而已,毕竟是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也只是想要少付出多收获,只不过手段方面有些仗势欺人罢了,”周扬说,“我今天先去见见那个京振南,看看他的想法,能心平气和地解决就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决。”
经过这么多事,周扬已经增加了不少沉稳老练,知道和天斗、和地斗,尽量不和人斗,碰到君子还好,万一碰到的对手是个小人,那就相当麻烦—————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得罪了他们就难免遭到他们的报复。
“如果能够心平气和地谈妥,那当然是更好,我也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当时得罪了那个默家兄弟,就害得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赵新哲一本正经地说,“我想那京振南应该会给你一些面子的,好歹他也知道你的名气—————前段时间报纸电视铺天盖地在报道你的情况呢!”
“名气不名气那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有理就不会胆怯。我只是尽量让他知错就改、回头是岸,至于他们应该补偿你多少钱,还是让他找你在桌上谈。”周扬心平气和地说。
赵新哲与周扬聊了一会儿,也谈到了他与那个“盗墓三姐”的婚姻问题,说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们两个年后就举办婚礼。
中午二人边喝边聊,赵新哲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问清了特亿安巢地产公司的具体|位置以后,周扬就告别赵新哲,驱车前往,想要尽量面见京振南,协调他们以和为贵、妥善解决————毕竟二者只是利益之争,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得不说周扬的名气对他还是有很大的帮助,因为特亿安巢的保安与前台均是很一眼就出了他,并且非常热情地把他请到会客室就座。
当特亿安巢地产公司老总京振南听说请求见他的竟是鼎鼎大名的周扬时,更是一反常态、放下了架子,亲自下楼迎接周扬,把他请到了办公室。
二人一阵寒暄客套,京振南对周扬相当客气热情,表示自己做地产开发的,说自己对周扬是久仰大名、渴慕已久等等。
只是当周扬将赵新哲的事情提出来以后,原本春风满面、笑容可掬的京振南立即面色一沉,换了个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