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攀住他的颈子,心跳加速,隐隐约约中,她感觉自个被他放平,衣裳的盘扣正被他慢慢地挑开,露出她白色的男式亵衣。
“不!”
叶青冬热切的双唇来到苏婉宁的双肩、后背,在那里印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她紧握双拳,想克制男人的热情带给她的一阵阵颤栗。此时男人的嘴里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深情,缱绻:“婉宁,婉宁……”那声音如同低低的情话,魅惑着苏婉宁的耳朵,缓缓滑进她的心里。
激情时刻,苏婉宁因体力不足而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是被饭香扰醒的,睁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长长的睫毛,英挺的鼻子,那微抿的双唇因为她的醒来而勾画出一抹漂亮的弧度,露出又白又亮的光泽。
“婉宁,饭好了,吃了饭一会再睡,乖。”叶青冬一边说着一边将苏婉宁从床上拉起,开始为她穿衣戴帽。
苏婉宁揉了揉眼,在叶青冬的扶搀下一边起身,一边打量身在何处,屋内熟悉的摆设,让她知道自个已回到四合小院。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各样的美食。见到这些美食,苏婉宁觉得自己饿了,不等叶青冬开口,她大方地走上前坐下,便开始自顾自地品尝起来。坐在她对面的叶青冬,静静地观察着苏婉宁,见她胃口好,他也欢心,可是当看到她头顶的帽儿时,眼神不禁又黯然了几分。
都怪他,如果他多哄哄婉宁,解开了她的心结,她就不会跑,也不会想不开出家,叶青冬愧疚的垂下头,思考自个该怎么补偿苏婉宁,他让她受苦了。
就在叶青冬盘算之际,本在吃饭的苏婉宁,突然打了一个哆嗦,身体立即开始打起冷颤来,很快牙齿也接着上下打着架,手中碗筷一松,“砰”的一声掉到桌上,洒了一桌。
叶青冬闻声看来,就看到苏婉宁抱着双臂发抖,连忙放下碗筷来到她身旁,看到她浑身发抖,赶紧一把抱住她,关切地问:“婉宁,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身上似乎还在流着冷汗,鼻涕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心里那个暴躁的魔鬼在驱使苏婉宁,苏婉宁抬起头,哆嗦得推开叶青冬就向内屋奔去,“药呢?我的药呢?”
冲进屋的叶青冬抓住苏婉宁的双臂道:“婉宁,你怎么了?”他的脸上带着焦虑。
苏婉宁抬眸迎上叶青冬叫道:“药,我的药,药。”她语不连声。
叶青冬微怔,很快便想到苏婉宁口中的药是什么,他说在这,便放开苏婉宁向高柜走去,拿过柜台上的包袱一转身,苏婉宁便从他手中抢了过去。
在叶青冬惊诧的中,苏婉宁抱着包袱扑到窗前的小几桌上,哆嗦着解开包袱,颤抖着取出一个白瓷瓶,来不及找白宣纸,苏婉宁直接将瓶中的粉沫倒在了小几桌上,刚要低头吸食,叶青冬便拦住了她,“婉宁,你这是干什么?”女人的举动,让叶青冬大诧。
是时候了!毒瘾要发作了。
苏婉宁大叫着:“你不要……挡着我……我……难受……让我吸……”
叶青冬当然不会如她所愿,举起那个对苏婉宁来触目惊心的白瓶,对她问道:“婉宁,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苏婉宁见了,哆嗦着看向叶青冬,突然,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叶青冬,都怪你,都怪你,这是……这是晶白罂粟粉,秦兽给我的,都怪你。”叶青冬惊呆了,猛地将视线移到那握在手中的白瓷瓶上,片刻后,颤抖着看向苏婉宁道:“怎么会,不,不可能的。”叶青冬不能相信秦淮景给苏婉宁吸毒。
“他,他说……用了,用了这个……我就永远不会,逃了……永远,留在你身边了。”苏婉宁眼里的痛苦一览无余,嘴唇微微发抖。
叶青冬闻至,先是愤怒,脖子上青筋爆出,然后是自责,最后是痛心。真是表情丰富啊,苏婉宁看着他发出连串的冷笑,心底却在滴血。
叶青冬虽做正当生意,但歪门邪道,他不是不知。
“啊……”叶青冬如同发疯了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秦淮景,秦淮景,你这狗日的。”拿起手中的白瓷瓶就向地上摔去。
叶青冬像一头野兽一样砸着屋子里的东西,蓦地,叶青冬像是梦醒了一般,一把抱起苏婉宁向床铺走去。几乎是用跑的,以叶青冬的阅历又怎么不知道苏婉宁毒瘾要发作了呢。他的焦急,透过他双臂渡到苏婉宁身子上,心上。
苏婉宁伸出手,指甲深深嵌进叶青冬的肉里,她不是在装,而是毒瘾真的发作。
此刻的苏婉宁浑身难受,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啃噬着她,奇痒无比又疼痛难耐,身上感觉忽冷忽热,原来,毒瘾发作是这么痛苦。叶青冬焦急地观察着苏婉宁的神情,看她难受的样子,抱着她的手臂又加紧了力气,“我难受,我难受……”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抓挠着脖子,边发抖边喃喃地说。
叶青冬一只手拉开苏婉宁乱抓的手,急切的声音不断安慰着:“忍一忍,婉宁,你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身上那种奇痒让苏婉宁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抓,她用力推开叶青冬的手,手指一抠,几条血红的印迹顿时出现在脖子上。
叶青冬走路的颠簸让苏婉宁直想呕吐,她揪住叶青冬的衣服:“停……停……”叶青冬刚停住脚步,苏婉宁头一偏就“哇哇”地吐了起来,刚吃的东西,还未消化,就全都吐了出来,而她的帽子在叶青冬抱起她那一刻就掉到了地上,此刻的苏婉宁又顶着一个大光头,火盆内的火光照在她头上闪闪发光,红红的一遍,亮得出其。
“婉宁,好些了吗?婉宁?”叶青冬一边说着一边用自个的衣袖为苏婉宁擦试嘴边的污物,空气里的臭味让他没有皱一下眉头。
苏婉宁不吭声,紧闭着眼,她的嘴唇被自个咬得流出了血。叶青冬见了,“婉宁,你难受就抓我,打我也可以,你别咬自己。”
苏婉宁睁开眼,泪眼蒙蒙的看着叶青冬。
委屈、痛苦,叶青冬能看清苏婉宁眼中的难过,更看到她的瞳孔在不断放大。
眼前似乎出现了秦淮景那张魔鬼般的脸孔,在对苏婉宁邪恶地狞笑:“哈哈,贱人,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苏婉宁倒抽一口气,身体已然到了忍受的极限,内心有个魔鬼在呐喊:给我罂粟,快给我解药。苏婉宁咬紧牙关,嘴唇已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叶青冬把苏婉宁死死地抱住,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再次抱起她向床铺走去,床与人间本就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此刻却像千里之外般,叶青冬又急又慌。
身体难受得像是要爆炸一样,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怎么这么难受啊,苏婉宁克制不住,嘴里不断发出“嗷嗷”的惨叫。
叶青冬一把将苏婉宁放在床上,苏婉宁无心打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可是却凭着本能,在叶青冬手一离开时,她就跳起来一头向外冲去,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体内的痛苦。
苏婉宁如无头苍蝇的举动让叶青冬大诧,好在他眼快手疾一把抓住了苏婉宁,否则此刻苏婉宁就是一头撞到了地下了。紧紧抓住苏婉宁的双手,将她按在身下,叶青冬看着她心痛地说:“婉宁,你一定要忍住。”
苏婉宁内心如火煎般难受,手控制不住,狂乱抓着,叶青冬见了,只能随手扯过床幔,用腿压着苏婉宁翻滚的身子时,一把将床幔撕断,然后把苏婉宁的双手反绑在后面,接着是双脚。
苏婉宁知道叶青冬这样做,是为了她不再伤害自个。可她的眼泪却不断往外流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痒又痛,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膨胀,几乎就要爆炸,鼻涕眼泪一把抓,不知从身体哪里传来阵阵痉挛,苏婉宁不由得紧紧卷起身体,想要减轻这种没有尽头的痛苦。那种反复的被蚂蚁啃咬的感觉迫使她又不断扭动着自己身体,苏婉宁压制不住,大喊一声,滚下床,用头撞击着地面。
叶青冬跟在后面,紧紧抱住苏婉宁,苏婉宁低头张开嘴对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叶青冬双手丝毫未松,不知过了多久,苏婉宁才松开嘴。
如置地狱般的痛苦,怎么能忍受?
她不想忍受了,受不住了。
苏婉宁牙齿“咯咯”直响,汗流满面,不断打着冷颤,哭喊着说出了那句憋了太久的话:“求求你,让我吸吧,就一点点……我忍受不了了,求求你!”说道最后,几乎是在尖叫。
苏婉宁受不了了,她需要我罂粟慰藉,来消除身体的折磨。
“求求你,求求你……”
“啊……我受不了,给我……给我罂粟……”
“叶青冬,你这个魔鬼,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想要看着我死吗?”她在他怀里翻来滚去,手腕挣得血肉模糊。这种煎熬绵绵无期,生不如死。
“给我!给我!”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喊,苏婉宁这才悟透,牢里的男人当时会如此的难受,毒瘾发作时的痛苦是如此难过,她想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叶青冬死死抱住苏婉宁,一言不发,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苏婉宁心里一痛,呜咽着说:“我成全你,我不吸了,你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整个房屋里回荡着女人痛苦难耐,歇斯底里的喊叫。
叶青冬伸出一只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沙哑着说:“婉宁,你打我吧。”
被你绑得死死的,怎么打你啊!
苏婉宁火冒三丈高,突然像疯狗一样一口咬上叶青冬的手臂,苏婉宁将痛苦发泄在叶青冬身上,不停地朝他咬去。
而叶青冬不仅身子疼,心更疼,但他却不肯松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身上故此留下了无数道伤痕。
眼泪鼻涕,发抖打颤,奇痒难耐,疼痛抽搐……各种痛苦轮番折磨着苏婉宁。仿佛历经了地狱的种种酷刑,苏婉宁全身瘫痪在地上,精神涣散,两眼无神,体内的疯狂逐渐趋于平静,她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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