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饥饿能让一个贞烈的女子放下她的自尊。
他抓过她的头发,手指缠绕而上,轻轻地问:“苏婉宁,下次,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她从善如流的回答。她会乖的,他想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吗?不就是代替品么,没什么是她苏婉宁办不到的。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得成服。
“看,你们女人就是缺调教。”他得意自己的手段,却忽略掉这一切仅仅是他耍手段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听话。
她没有吭声,一双眼睛盯着那肥得冒油的红烧肉不放。
她的讨好,她的温顺,最终让自大的男人满意了。不管秦兽是否相信苏婉宁的成服,反正他在喂食结束后,没有再关苏婉宁的禁壁,派人将窗户上的木板全部取掉,也让丫鬟为她送来了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除了出府外,整个别院任她行,没有人会阻拦她的脚步。
今儿是阴历的八月十九,距离中秋节已过去了四日,从丫鬟的口中苏婉宁得知今朝是何日。还有三日,既八月二十二,那是叶青冬来接她的日子。在仅剩的三日里她必须得要乖乖的,不能将秦兽惹怒。
时间好比河水,只能流去不能回,转眼间,三天两夜就从苏婉宁手中溜去,如同一滴水滴在河里,没有声音,没有影子,没有任何踪影。
苏婉宁自傍晚后便开始坐立不安,好在秦兽这个时辰是不会召见她,否则她的异常定会被发现。不知叶青冬何时会来,为了保险以见,不惹来麻烦,苏婉宁退去丫鬟,一个人在庭园里散着步。
青冬,你何时才来!
黄昏卸得残壮罢,站在玉兰树下的女人望眼欲穿,也不见来人,心乱如麻……
同一时间里,在不同的地方,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与苏婉宁相似,都是盼夫归,唯一不同的是,女人的丈夫还未出门,她便开始盼夫早日归来。
“表哥,改日不行吗?天都快黑了,还你要出门,不去不行吗?”金梦怡右手拽住男人的长袖,嘟着嘴对着准备出门的男人道。
叶青冬听了,微笑着对着自个看似埋怨却是恳求的女人道:“梦怡,都约好了,我不能现在才爽了渭文的约啊,我有笔生意要他帮忙搭个手,乖啊!”他怎么可能答应她请求,这些天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一天。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希望她能理解理解。
金梦怡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不乖,很不懂事,可她就是不想叶青冬晚上出门,一天里就只有清晨那会和晚上才能与他相处,两人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如此宝贵。所以金梦怡舍不得放手啊!可是叶青冬话已如此,她如果还这般强留,那就只会惹他生厌的。
“好吧,可是你要早点回来哦!”金梦怡劝服了自己。
“好。”叶青冬爽快的回道。
“要少喝点酒?”
“好。”
“我会熬解酒汤的。”
听到这,冷下心肠的叶青冬终究还是忍不住要感动,他停下步子,转身看着愁眉苦脸的女人道:“梦怡,你是个好姑娘,谢谢你。”我会向上天祈求,请求老天爷让你的幸福快点来。叶青冬在心里暗唷道。
金梦怡听了圆圆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没有想到叶青冬会拉住她的手一脸的认真感谢。她微微垂头,不好意思的说:“应该的,我不心疼你,谁来心疼你。”越说越小声,最后一句已如蚊鸣,可叶青冬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一沉,急忙放开女人的手,转回头。怕自己眼中的挣扯被发现。
叶青冬知道自己自私了,对金梦怡残忍了,当真相大白时,她肯定会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可如果他今晚不去接走苏婉宁,那发疯的女人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之前的自私已经伤害了苏婉宁,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所以,只能辜负金梦怡与家人。想想当初吧,叶青冬。你之前的妥协换来的是欺骗,所以,这一次。你可以选择自私一回。
金梦怡因为害羞的缘故,并没有发现叶青冬异常,他往前走,她随后。
直到看不到马车的影子,金梦怡这才转身往回去。
白日正欲隐去,淡金色的天空乌云密布……
装修豪华的厢房内,三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坐于其内。
“淮景,你和那青楼女是怎么回事啊?”潘谓文终究还是压不下心中的好奇,向秦淮景索取答案,一旁的谭明德听了潘渭文的话眼睛也是一亮。
“怎么,你有兴趣?”秦淮景眼都没有抬一下,专心的拔着花生壳。
秦淮景的四两拔千金,潘渭文不接受,抗议道:“啧,兄弟不带这样玩的?”秦淮景听了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了潘渭文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潘谭俩人面面相觑,都很吃惊。
不知道秦淮景这家伙在玩什么,打得是什么主意?
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最后还是谭明德先回神,他说:“嘿,青冬哥怎么还不来?咱们都等他一个时辰了,难道是表妹不放人?”他笑嘻嘻,痞相不亚于旁边一脸痞样的潘渭文。
“是啊,青冬哥从不迟到的啊!”潘渭文顿了顿又道:“肯定是梦怡表妹不放人!”他朝谭明德挤眉眨眼,一脸的暖昧之相。
潘谭俩人调侃之时,秦淮景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了。
不是他们调侃金梦怡的缘故,而是秦淮景听到叶青冬从来就不迟到这话。这让他联想到其它的东东。
“不好。”
秦淮景突然大叫一声,迅速站了起来。
“什么?”潘谭俩人一脸的惊讶,然尔秦淮景并没有解答他们的疑问。他像风一样冲了出去。待两人回神时,只能在窗口上看到他骑在马儿奔驰而去的身影。
不管叶青冬今晚是迟到,还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秦淮景都不打算坐视不管。
苏婉宁是他报复叶青冬的最佳棋子,他可不能弄丢了她。
秦淮景从马车上解开马儿便快马加鞭急匆匆往别院赶。
希望来得及!
毕竟他已经浪费了一个时辰了!
铁鞭一甩蹄狂奔,尘土风扬糊双眸。秦淮景很快出了城,墨蓝的夜空上,繁星万点。似水的银白月光将他俊朗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一路狂奔,在快接近别院时,秦淮景看到了一辆停在路旁的马车,马车的车身高高斜起,车轮陷进了一个凹坑里,被牢牢的卡在其中。
本是越过而去的秦淮景却突然回头,只因突然从马车旁站身的人影,秦淮景认得此人,他是叶青冬的护卫魏良,此刻他正向车身后面走去。借着淡淡的月光,秦淮景还发现车轮旁还蹲着一个人。秦淮景想都没想就调转马头来到马车前。
“青冬哥。”
闻声,叶青冬抬头一看,月光下的男人让他心惊。
“啊。”
叶青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魏良闻声跑过来,只见秦淮景站在马儿身边,而他的主人叶青冬此刻已经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他的脚下有一块染血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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