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像不对啊,刑部大牢是有重兵把守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既然你没死,那么,那个吊死在大牢里的又是谁呀?这事儿整的还挺复杂的!”
雅布道:“吊死的那个是我的替身,估计他死后,肃慎天汗和你的夫君格博克勒甄比王爷就已经知道我逃了。我准备的替身跟我有七八分相似,但是替身毕竟是替身,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在对尸体验明正身时发现异常的。”
葛覃道:“听你这意思是,你早就逃了,他们抓到大牢里的就是你的替身呗?”
雅布点了点头,表示她猜的都对。
葛覃自己清楚自己的智商,她以前是喜欢看谍战剧和悬疑推理剧,可是,也真的仅仅是喜欢,想让她跟柯南似的以蛛丝马迹推理案件真相,那纯属是一个扯,她可没那么大的脑洞。
于是,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地等待着雅布讲故事。
葛覃这时候还是没有意识到她听这个故事,接触雅布这个人究竟会给她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危险。在她看来,她只是个想要去除人们病痛,顺带发笔小财养活自己的一个非常平凡的小女人,小医生。
政治敏感度这玩意儿,她是真没有,一点也没有。
若干年后,他跟格博克勒甄比闲聊提起今日之事,还被格博克勒甄比好一顿嘲笑,说她真是傻到了家了,正常人十个心眼,她也就六个,至少比别人少四个。还说幸好她没在皇帝的后宫里当嫔妃,否则,就以她这智商,被阴死多少回她都不知道。
书归正传。雅布又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才继续道:“我是父王的嫡次子,父王的嫡长子,我的皇兄跟我不是一个母亲所生。
十年前我被送到肃慎来做质子,就是我皇长兄的手笔。
把我清理出白国,原因只有一个,父王一次醉酒后说了梦话,说是要立我为太子。”
他说着,脸上的神情落寞之极,不自禁的苦笑了一下:“既是醉话又是梦话,原本没人会当真的。
可是恰恰那天晚上父王是宿在皇长兄的母妃宫里,又恰巧被她母妃听到了。
我那位皇长兄年长我十岁,心智又较他的同龄人成熟得多。
听了他母妃的话,便牢牢地将此事记在心里。
也当真是难为了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居然手段如此厉害,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让我父王同意以我为质子送来肃慎的。
直到今天,十年过去了,可是,我耳边还总是萦绕着那一日我被带上马车,马车缓缓驶离皇宫的那一刻,我母妃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总是不断地在我耳边甚至是脑海里响起,挥之不去。
在我来到肃慎的第三年我接到白国来的丧报,我的母妃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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