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想着想着,还是决定有机会找到谷鲁问一问札克善的下落,如果有可能还是要完成自己对珊蛮婆婆的承诺。
葛覃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那几两碎银子放在空间里,静静的等待着变化。可盯得眼珠子都酸了,脖子都僵直了,也没发现碎银子有啥变化,还是银白色的,空间的结界那层似膜非膜的物质也没有象上次吸金子时那种光芒盛大的变化。
葛覃把银子收起来,喃喃地道:“难道银子不成?只能是金子吗?下次再弄点金元宝来试试。”
葛覃正准备从空间里面出去,看看格博克勒甄比人入定中醒过来没有。却见葛覃兮出现在空间里。
葛覃兴奋地抱了一个葛覃兮道:“你这死丫头片子,我找过你好几回,你都没动静,你死哪去了?”
葛覃兮嘟着嘴道:“哎呀,老姐,不是我的事情啦。是你自己的原因。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发现,自从你怀孕之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弱了吗?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可就这些日子以来,我就发现不大对劲儿了,你找不到我,你都不想想是怎么回事的吗?”
葛覃讪讪地一笑:“呃,还真没想过。我很忙的,事情太多了,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也是你太忙了,没时间见我呢!”
葛覃兮道:“老姐,你这心可是真大。我最后是心情不大好,有些事情,唉!姐,你说我可怎么办呀?我都要闹死心了。偏偏这事儿不能跟师父讲,不能跟老爸老妈讲,否则我会被她们给炮轰死!”
葛覃一脸八婆相,道:“怎么?小妮子春心荡漾,早恋啦?是你暗恋别人,还是有哪个傻小子暗恋你呀?”
葛覃兮惊讶地捂住了小嘴:“姐,你怎么知道?”
葛覃耸了耸肩,道:“猜的!你这个年龄还能有什么为难的事?不是你看上哪个傻小子了,就是哪个傻小子看上你了。完不敢跟家长说,不敢让老师知道。早恋了被老师家长知道,那是一定要把你们这段纯洁的爱情掐死在萌芽状态的!我说的对不对?不过,姐是过来人,能理解你,你给我说说,那个傻小子是谁呀?”
葛覃兮一脸苦瓜相:“还真不是傻小子,是个成年人了,都二十了,比我大七岁呢。你猜是谁?是我师父的儿子。他本来在国外留学的,也不常回家。
那天晚上我被师父叫到家里绣一幅山水画。师父说那是要参家国家级大赛的展品,不能马虎,说是丝绸料子很贵的,不让我拿来拿去的,说是怕刮坏了。只让我每晚到她书房里去绣。
结果,师父有事出门去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正绣着绣着就觉得肚子饿。然后我就去了一楼的厨房想找点吃的。
可我师父这个人,总也不自己在家里做饭,除了冰箱里还有点水果,我啥也没找到。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下了一碗面,寻思将就吃一点得了,再绣一会儿我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