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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瑾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他虽渴慕亲情,但错了就是错了,他维护了母亲却伤了叶冬凌,这点他很清楚也很自责。
保护叶冬凌的话他说过了,因此此刻并不想多说什么承诺。
他更欣赏那些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母亲对叶冬凌的芥蒂,终究是要解决的,但他希望自己是这个能解决一切的人,而不是委屈叶冬凌低三下四,屈意求全。
然明明叶冬凌那日神色十分难过,对皇后心生怨愤,现在却……昏迷中她究竟梦到了什么,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大。
轻轻擦干叶冬凌脸上的泪水,萧玉瑾捧着她的脸道:“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哭。”
叶冬凌自己胡乱抹了把眼睛,含泪笑着连连点头:“不哭了不哭了。”
“昨日昏迷,冬儿究竟经历了什么?”萧玉瑾问的轻缓柔情,清泉般的声音滴水穿石,直透人心。
叶冬凌微微一僵,继续将脸贴在后者心口,三十多年的回忆匆匆而过,她叹道:“你知道吗?我娘是爱我爹的,昨日由帝江化身而成的广圆帝令碎了,帝江元神与身体融合,我看到了自母亲出生之后的种种过往。”
她徐徐讲述,她讲述的所见与说书先生所说的三朵金花之一的才女林大小姐所经历的一样,因为那书,是父亲写的,父亲亲眼所见写出来也丝毫不差。
多少年过去了,便是一些小事,父亲也能记得如此清晰,可见父亲对母亲的爱,至深至浓,炽烈到三十年不忘。
“娘亲这一辈子太苦了,体弱多病却用一辈子爱了两个人,多少韶华都葬送在曾经的青梅竹马中,与父皇的相濡以沫,与爹爹的倾心相守,爱而不得是苦,爱而得之却时日太短更痛,一生都是意难平,玉哥哥,我此生只爱了你一个人,我们比娘亲多了几倍的时间,我仔细算了算,哪怕再有四十年,还是太短。”
萧玉瑾:“是啊,太短。”
“我以后再也不要跟玉哥哥生气了,那种感觉好难受。”
萧玉瑾:“那我们就把握时时刻刻,母亲那边,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解开芥蒂的夫妻二人甜蜜相拥,两颗心紧紧挨着,便是有天大的难题,也不足为据。
白苏和白英站在门外,看着相拥的两人,金黄的光线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两人披上了一层金子般耀眼的薄纱,背后那山河堪舆图线条流畅,云舒雾绕,宛若置身画卷,美的不似人间凡品。
叶冬凌既已想的通透,觉得皇后可恨可悲又可怜,虽然无法让皇后喜欢她,但也不会卑躬屈膝的讨好,给自己一个慢慢来的安慰,执着的要去烈王府。
那砍柴人沈丛既然是降灾新任长老,那么北落门便还活动在四周。
父亲说降灾的背后主子,也就是北落门的主子乃是荧惑皇室。
先前所有人都以为是长丽公主,谁知她就这么轻易死了,那背后之人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父亲赶往地阳国查找,若降灾趁天擎京师空虚,趁机捣乱,岂不是牵动边疆战士们的心。
烈王府中红灯笼高高挂起,红色彩锻迎风飘扬,金色的阳光下格外耀眼。
然府里装饰的喜气洋洋,里面的人却并没有多少。
管家郑通骤然看到太子车驾,当即一愣,旋即露出满脸如猫般的笑容来:“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双膝跪地的迎接,郑通身后的下人们也都跪地磕头。
叶冬凌一愣,她当上太子妃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受过这等高规格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