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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叶家的紫渊堂主还成了太子妃,无数光环环绕周身,谁敢欺负。
华妃老老实实的道了歉,叶冬凌便也不再为难她,既已经演绎了一回什么叫嚣张跋扈,也该懂分寸见好就收。
如若不然在众人眼中她便只剩下张狂,而让人望而生畏了。
展颜一笑,那绝美倾城的容颜在阳光下耀眼无比,一双杏眼微弯,无数星光闪烁期间,又像是突然绽放的山涧百合,绽放在所有人眼中心中。
冷库跋扈之后的片刻温柔,挑动所有人的心弦,给人以太子妃好温柔善良的感觉。
叶冬凌:“华妃娘娘客气了,哪里敢让您做什么过份的事。”
说罢,她蹲下身去拿过磁铁,又让萧玉瑾内力辅助,这才缓缓将烈王脖颈上的银针扯出来。
轻轻扯动之时,烈王的身体因为银针的撤离而清微颤抖不止。
华妃心疼之下无意识的狠狠绞着手帕,一双柔嫩细指青白青白的,像是要将什么东西捏碎似的。
银针被叶冬凌随意丢在地上,华妃连忙将银针小心翼翼拾起来,裹在绢帕里,眸中冷光闪烁而过。
叶冬凌:“现在可以给烈王翻身了。”
没有人敢动。
叶冬凌皱眉:“针已拔出,暂无大碍,且我要给烈王施针,在胸前。”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华妃道:“快,快听太子妃的吩咐。”
众人这才手忙脚乱的给烈王翻身,而叶冬凌则是从袖中拿出一卷银针,让人将烈王的外衣打开,隔着白色里衣,叶冬凌开始施针。
有人小声咕哝:“衣服不脱能扎的准穴道吗?”
华妃有些担心,试探着靠近想提醒叶冬凌,却被叶冬凌一个眼神阻止。
有些尴尬的扫了那些小声说话的人,训斥道:“太子妃医术高明,就算隔着衣服,也是认得穴道的,再者,男女授受不亲,若露出肌肤身体,成何体统。”
满场静默,见叶冬凌气定神闲,便是隔着衣服落针,也是游刃有余,心中更是敬佩。
这也算是对叶冬凌江湖行医的洗白,从今以后,天擎若有人拿叶冬凌接触病人来说她不守妇道,隔衣针灸便是她拙守清白的最好证明。
华妃知道被叶冬凌利用了,可她只能甘心情愿被利用,因为她若不为叶冬凌说话,这妮子当真能撂挑子走人。
烈王面无人色的躺着,形容枯槁,宛若行将就木之人,而叶冬凌蹲着,她的姿势有些不雅,因为肚子太大,无法像正常人那般优雅的并膝盖,而是八字形的往外撇着,如此一来,才勉强有大肚子的容身之处。
饶是这粗汉般的蹲姿,也无法助她蹲稳当,于是萧玉瑾站在她身后,将那漆黑的靴子垫在叶冬凌身下,希望她能坐在他脚面上。
这两人一蹲一站,蹲着的凝眉抿嘴,满脸专注,手上的动作却沉稳干练,落针迅速,一举一动间既有医者的泰然自若,又有散发着说不出的母爱光环。
站着的则是一手轻轻搭在叶冬凌肩上,站姿笔挺,芝兰玉树般丰神俊朗,宝峰利剑般稳如泰山的站着,安全又稳妥。
皇后看着这幅画卷,心中长长一叹,直看得眼睛发酸也还是没转开眼去。
她不明白,为何萧玉瑾堂堂太子,默默无闻的躲在叶冬凌背后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且心甘情愿,满目担忧。
或许这就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情,毕生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这一幕,比方才两人私语那一幕的冲击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