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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着急,萧玉瑾道:“下面说了,只是小伤,有沈先生在岳父身边,定然无碍。”
一边轻轻拍着叶冬凌的肩膀,萧玉瑾一边神色轻松的宽慰。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明白,若只是小伤,沈星河何需特意写封信回来。
再看这折子上犹犹豫豫的字迹,显然是有什么想说又不曾说出来的东西。
“希望爹爹没事,他那样的高手,若不是事出突然,大事未成之前定然不会让自己受伤。”奏折里虽然没有写明为何受伤,怎么受的伤,但叶冬凌直觉父亲定然是遭人暗算。
前世今生已经全然不同,前世置身深闺内院,对于外界之事并不知情,再者,前世她本来也没有父亲和师父的行踪与消息,更无法想象他们会在地阳国发生什么。
天擎的事她都搞不太明白,更何况地阳。
地阳善毒,荧惑善蛊,玄月善术,天擎善医,当年师父游历地阳也有解不了的毒,希望父亲只是受伤,而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毒。
叶冬凌:“不行,我实在担心爹爹的身体,他那么正直,又有心求死,万一出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奶奶和爷爷天天惦念,他们还没来得及见爹爹一面,我……”
手中奏折一丢,叶冬凌便拿出药箱开始收拾各种解药和灵药来,片刻鼓鼓囊囊的堆了满地。
笑着摇摇头,萧玉瑾拿起奏折,凑到叶冬凌面前继续给她看:“沈先生后面还有话,说他们在地阳还有些时间才能回,让你照顾好自己,并且,一定要给秦三皇子解毒,助他早日归国。”
捯饬灵药的手一顿,叶冬凌抱着肚子转过身,疑惑问:“师父这么说的?”
她本来就打算救人,没准备敷衍,师父为何要强调。
萧玉瑾将奏折合起来,猜测道:“沈先生通过紫渊堂之人将此信伪装成折子,通过太医院中各地寒症治疗总结的路子送到我面前,想必是听了不少流言蜚语,担心我们出尔反尔吧。”
今日东宫不就有三王党不管不顾的挑事吗?
点点头,叶冬凌没多想:“我没打算出尔反尔,紫渊堂说话自是言出必践。”
说罢,继续从药箱里拿出药材来,萧玉瑾静静的看着她,眼瞅着她将房间里摆的满满当当,终于忍不住道:“冬儿。”
声音轻轻柔柔的,一双眸子又带着些浅浅的醋意,只一声,叶冬凌的耳朵便酥了。
叶冬凌回过身来,轻轻一笑,挑眉问道:“怎么了殿下?”
杏眼中三分揶揄七分玩味,故作大大咧咧的笑的没心没肺。
从没见过有人能将担忧惊慌和调戏切换的如此迅疾,不留痕迹,萧玉瑾原本还担心她多想,此时觉得自己才是多想。
叶冬凌在方才整理药材之时,想到自己给师父的药很多,只要不是一剑封喉,以师父身上的药绝对能救活一个人几十次,心里的担心忧虑便慢慢放下了些。
此时察觉自己冷落了萧玉瑾,强压着心底的心虚,装作无赖的样子,站起身来,一把将萧玉瑾抱了个满怀:“玉哥哥脸色不太好看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故意曲解。
萧玉瑾心知肚明,下颌收紧,轻轻蹭了蹭叶冬凌光洁的额头,说话间胸腔微微震动着,带着委屈的余韵道:“说好的时时刻刻在一起,我在你面前,你都不看我,为夫这么快便色衰爱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