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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流氓?小子,我还不至于如此的“饥不择食”!]
贺禹楠看着面前这个勉强算是男人的正太,看样子搞不好还是个未成年呢,她的眼光冷冷的把对方从头扫到脚,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他身上那件看起来有点小,显得格格不入的兔子睡衣,眉头不由的皱起,轻斥道,“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脱了!”
“啊——?”少年没睡醒的雾蒙蒙的一双大眼睛,因为贺禹楠这突然的一句话而清醒过来,他挑着眉,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这大半夜的被人敲门弄醒,结果,一开门才发现竟然是个喝醉酒的“衣冠禽兽”来耍流氓!嘿,这还是个女流氓!
“我说,让你把那件睡衣脱、掉!”贺禹楠的声音加重了一些,本来她上楼时还有点醉晕晕的思维,此时,早就因为面前的少年而恢复冷静,她低声又说道,“那睡衣,应该是钱小珊的吧!怎么会穿在你身上?”这话,贺医生说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要咬牙切齿了。他大爷的,才回来晚了一天而已,三楼的兔子就开始打算背着自己爬墙吗?真是反了她!
听到对方说出了钱小珊的名字,也猜测出她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少年子的脸还是因为贺禹楠并不客气的语调而鼓了起来,哈,她那是什么态度!搞得好像在捉、奸一样似的。不过,他即使是很生气的样子,仍显得十足可爱,完全的正太萌系,但是,他这边一旦开口也是臭的很,绝对的带刺反击呢!
“喂,喝多了,打算耍流氓的话,请你换别家,下楼不送。”少年气鼓着腮帮,眉头也跟着拧紧,他把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准备一说完就把房门重新关上。可是,没等他关门呢,贺禹楠先一步行动了,她一手擒住了少年握着门把的手腕,然后,一按一扭,手劲不大却让少年表情一变,轻轻咧了嘴,大声叫到,“疼、疼……疼!喂,你是神经病啊,难道打算入室抢劫?”
少年说完,才反应过来,万一这个女人真是酒后有什么怪癖,再一想到她刚才说让自己脱掉衣服的话,不禁怀疑到,这人该不会真是醉、酒、色、情、狂、吧?这年头果然连男人也不安全了吗!他心里这样想着,另外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腕不由自主的便抬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看着少年的反应,贺禹楠脸色臭得可以,嘿,这个混账小屁孩儿,他拿她当什么了,女流氓?贺大医生像是人格受到了侮辱一般,她半眯着眼睛,突然放开了擒住少年的那只手,然后,改成了捏住他的下巴,脸色不郁的缓缓逼近,最后,停靠在距离少年鼻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声音冷得像是冰窟窿,“小子,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看上你的地步。”
“——哈?”被个女人这样强势的迫近,还被对方捏着下巴,少年很明显是被惊吓到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尤其是贺禹楠口气里对他那浓浓的不屑情绪,让他也非常的不爽,少年怒瞪着大眼睛低喊道,“喂,那是因为你先说了让我误会的话吧?切——老女人还真讨厌。”
老、女、人?贺禹楠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少年,要迈步朝着客厅里面走了,少年的话让她十分介意的扭回了头,面部阴森的沉声说道,“你刚刚,管我叫什么?混蛋小子!”
呃——被对方瞬间黑化的感觉弄得一愣,少年面容一僵,竟是不敢回答,只能呆立在房门口,默默看着贺禹楠散布出来的恐怖气息,如同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小兔,好可怜。
“小真,你不睡觉是在和谁说话呢?”正在僵持中的客厅,忽然被一个软塌塌的迷糊声音打破,钱小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推开卧室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少年一看到钱小珊,立刻换了个表情,泪眼汪汪的飞扑了过去,一头埋在她的胸前,小声的隐含颤抖的说道,“小珊,这个女人,好可怕,她竟然要扒掉人家的睡衣!”说话的同时,少年的手指还故意拉扯了两下自己那本就显小的睡衣,立刻,那衣服就变得凌乱起来,变成了被贺医生那啥啥的证物。
“纳尼——?”钱小珊一激动,不由的说出了泥轰语,她怒气冲冲的朝着少年所指的方向,用力瞪了过去,结果,那怒目而视的眼神,在扫描到被怒瞪的人正是贺禹楠时,立刻变得无影无踪,恢复成了平日乖顺的模样。
“唉,贺、贺小姐,你回来啦?”她这边打着招呼,身体就习惯成自然的要小步跑过去,一如忠诚的宠物。可是,她前脚还没迈出去,小蛮腰就被人抱住了,钱小珊不明所以的侧头看过去,就见那个比她要高出一头多的少年,正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自己,好像她只要走到贺禹楠那边,就是要抛弃背叛他一样。
“咦,小真,你一定是误会啦,贺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哦,她很好的。”钱小珊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宠溺笑容,一边安慰着少年,一边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俨然是一副母爱泛滥的兔妈妈模样。可惜,在她没留意的角度之下,少年正对着贺禹楠露出微微挑衅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