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军……”守在宫中的马德辉大惊失色。
“石将军……”宫门当值的侍衞也惊慌失措。
马德辉及宫门当值的众侍衞见石剑忽然喷血倒地,无不惊世骇俗,纷纷涌上,急扶石剑起来。
“抬着宝刀。”马德辉知鸣鸿宝刀重,急朝随从下令。
他和几名宫中侍衞扶着石剑上马,自己也飞身而上,同乘白兔马,护着石剑回府。
“石将军是咋回事呀?”
“昨晚皇上领御医给石将军检查身子,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御医都说石将军筋强骨壮,没受内伤,他咋会忽然吐血呢?”
“快去告诉皇上。”
“不行,石将军刚才与皇上一起用膳,说不定被下毒了,咱们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不可能,皇上宠信石将军,朝野皆知,皇上岂会毒害石将军?我得告诉皇上去。”
那侍衞敬仰石剑,视石剑为偶像,不理闲言,匆匆入宫相告。
岂料此时朱由校也在吐血,坤宁宫正慌作一团。
那侍衞叹了口气,不敢惊动朱由校,只好复回宫门当值。
枝头枯瘦,残叶随风飘飞。
马德辉急急抱着石剑扬鞭回府。
“怎么回事?”
“石将军胸前为何那么多血?”
谢佳、武威廷等人闻声而动,扶着白衣沾血的石剑下马,惊世骇俗地问马德辉。
“不知道……石将军一出宫门就喷血了,快扶他进去先。”马德辉也说不出原因,扶着石剑进房。
“是不是宫中有人害石将军?”武樱、程红莲、谭楚清三女急急打水、拿毛巾,为石剑抹拭血迹。
“石将军有皇上御赐的宝刀在手,谁人敢在宫中害他?”马德辉惊魂未定,一脸的惶恐。
“报……风天桥领兵马来了。”
众人闻言,又是大吃一惊,不知风天桥领兵马来干什么?
“马大人,皇上着兵部增拨给石将军指挥调遣的五千兵马已到,请石将军出来接调兵印鉴。”风天桥兴高采烈地捧着印鉴。
“石将军吐血了,卧床不起。”马德辉闻言,心才方定。
群雄闻言,各自|拍拍胸部,抹拭额头上的冷汗。
“什么?”风天桥闻言大惊失色,急小跑进屋。
“脉搏很乱,额头发烫,心跳很快,不似中毒、受伤。”武威廷正给石剑把脉,见诸人进屋,将自己把脉情况说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风天桥惊慌失措地问。
“石将军是不是在宫中遭人袭击了?”谢佳悲愤地问。
“皇上宠信石将军,又赐宝刀,宫中谁敢害石将军?他刚才还与皇上一起用膳呀。”风天桥摇了摇头,想不出所以然来。
“是不是狗皇帝下毒害石将军?”田英洛心生疑虑。
“可石将军没中毒也没受什么内伤呀?”武威廷重述一句。
“那是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惊愕无比。
“我回宫去看看……请皇上派御医来……”风天桥反应过来,连忙将印鉴令箭交与马德辉,转身就走。
“慢!本官没事,不可以告诉皇上。”石剑迷迷糊糊之中,听得他们争论,强睁双目,招回风天桥。
“哦……吓死了我们了。”
众人这才心定了,急围坐在石剑床前。
“石将军,你是朝廷柱石,你有病,卑职知道了,就得禀奏皇上。否则,卑职可会犯欺君之罪的。”风天桥惶恐不安地道。
“不会的,你就当我是偶感风寒。如果有事,我会替你开脱。”石剑不同意,怕惊动朱由校,把事情闹大。
因为他患的是心病,一旦事情闹大,传扬出去,声誉不好。
风天桥只好回身坐下。
“皇上同意每年一次将银饷直接押付袁大人。朱祥,替我写信给袁大人,荐举谭经天、甘言二人到罗中宝帐下任职。宋子青、谭经天、甘言就率五千人马,将府中二十万两银子押运辽东,交与袁大人。”石剑不想众人老望着自己,当即吩咐众人办差。
他给群雄看得心慌意乱,脸红耳赤。
“太好了,石将军真是言而有信啊。”谭经天见自己果然能梦想成真,高兴地跳了起来。
“祝贺你,谭少侠。”谢佳、程红莲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言毕,他们又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了。
“哈哈哈……”
谢佳年纪大程红莲一倍多,程红莲真会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