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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毓雅说道,“之前在路家,你对我们娘俩容不下就算了,现在是倪泞的葬礼,在倪家,你也要这么胡作非为吗!”
不光控诉了路星月在路家就是娇惯的性子,且在这个场面乱来,不知礼数,为上流社会所不齿。
周围人对她的支持,就是她的筹码,支持声越大,她就越有底气!
“呵,你们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也不知道夜晚做梦的时候,会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路星月冷冷一笑,清丽的眉眼之间全部染上了讽刺的色彩,愈渐加深。
倪芬兰揉了揉自己的脸,可怜兮兮地仰头看冷着脸的路星月,“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要不是没有证据,她刚才就和执法部门控告将邢毓雅和倪芬兰一起带走了!
季颜颜只告诉了她当年的隐情,但是却没能拿出证据来,那时候季颜颜不过也才十几岁,没有留下证据很正常。
况且之后邢毓雅和倪芬兰将这件事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根本让人抓不住把柄!
不过,她相信只要是人为的,就必定会留下痕迹,不可能被完全抹除!
只要找到证据,她们母女俩,等着在监狱中度过余生吧。
“路星月,虽然你是老路的女儿,也是我的半个女儿,但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胡乱的污蔑人吧,娇纵也不是你这样娇纵的!”邢毓雅有些不快地说道。
在这种场合下的表现合情合理,没有哪个母亲会光看着自己女儿被打耳光还不生气。
场子里的人都能够理解邢毓雅,并且责怪路星月太娇纵任性。
在别人的葬礼上闹,这哪里是个名媛千金该干出来的事儿!
“我今天不揭穿你们,就是看在路庆洋的面子上,你要是没进路家的门,我连你一起打!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路星月结结实实地飞过去一个冷嘲的眼神。
她说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话!
整个千城都知道颜梦私下生活不干净,仗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段,委身于各种各样的男人,拆散别人的家庭,是人人喊打的小三。
路星月自身黑点也是层出不穷,放在上流社会名媛千金中那是妥妥的被看轻被嘲笑!
现在居然反过来指责她们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
“妹妹,你……你怎么能这么和我妈妈说话呢,虽然她是你的后母,可是扪心自问,她对你有那点儿不好,甚至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女儿都好……”
“你放屁!”
路星月直接冷声打断了倪芬兰的瞎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那点小心思,把我赶出家门,你们就可以独占整个路家,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
既然你们这么问心无愧,大可以看着倪泞,摸着你们的良心,说她的病,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这么多年来遭受的一切不幸,也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敢吗?!”
倪芬兰和邢毓雅都吃了一惊。
私底下默契地想,难道她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了?
按道理来说不可能!
那件事情做的非常隐蔽,十年了,连警察也没有挖出来,她们更是花了大价钱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