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手指动了。”我指着那被我丢出去的手指，吓得不敢靠近分毫。

如果光是一根断指的话，我还能接受，可一根还会自己动的手指，我的天呐……

“肯定是刺激到了残留的神经，别怕。”楚信楠见我被吓到了，很是心疼：“剩下的我来就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去问问王哥，昨夜七点半的时候，死者去的是哪个画馆，一会儿我们去看看。”

天呐！断指还会动，这案子不会跟阴魂什么的有关系吧！

的确，我还是离这个尸体远点儿吧，一会儿要是尸体起来了，岂不是要‘丧尸来袭’！

我找到王警官，从他那里，拿到了冯申瑞昨夜去过的那个画馆的地址，正是在离这里不远的市府路上。

尸体这面，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那个就需要法医来了，而房子里其他的线索，也不需要我们来处理。该了解的线索，我们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就剩要去那个冯申瑞可能最后出现过的地方。

这个画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旁边挨着的就是市图书馆，并且画馆外还有个牌子，凡是买这里的画作，其中一部分的钱，都会捐给红十字会，看起来，这好像还是个公益慈善画馆。

我和楚信楠，见到了这个画馆的负责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向她表明我们的来意，她自然是很配合，很快便调出了昨晚的监控视频给我们。

按照冯申瑞的女性朋友，其实这么说已经算是好听的了，明眼人都能知道，那个所谓的女性朋友，也可以称之为临时女友，她所说的七点半之时，跟冯申瑞通过电话，说他当时在这里，那么基本是前后的这段时间，他都可能在。

我们直接选到七点半左右的时间，很快便在其中的一个监控视频画面中，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画馆的女负责人，指着视频中的男人对我们道：“那个就是申瑞。”

视频中的冯申瑞，似乎在看画，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应该是在打电话，他一边通电话，一边缓慢的走着，挨个欣赏墙上挂着的画作。

楚信楠点点头：“他当时应该在和付星打电话。”

我转而问向负责人：“你跟冯申瑞熟吗？”

“他在我这里买过几幅字，但我跟他并不是很熟。”

刚说到这儿，楚信楠立刻打断了我们：“等等，暂停一下，那个女人是谁？”

在视频中，冯申瑞已经通完电话，将手机收了起来，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副水墨画前。视频中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肩上披着薄外搭，头上还戴着一顶日系的黑色渔夫帽。

因为监控是从上朝下照的，所以女人戴着帽子，并看不到女人长什么样，并且她的帽子一直都压得很低，两边垂下的齐肩发挡住脸的两侧，更阻碍了我们的视线。倒是她身边的冯申瑞，从视频中能看得出，他好像在同这个女人说话。

负责人看着视频中的女人，微微的摇摇头：“我不认识她。”

楚信楠颇为疑惑：“我以为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参加。”

“没错，邀请名单是我们的，但差不多每个人都会带朋友来，而且还有合作的书画协会等，我们的名单是一起做的，所以我不敢说上面的人，我都认识。”负责人抱以歉意的微笑。

看监控画面中，整个画馆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说，冯申瑞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那么我想知道，他都跟谁有过接触，这很重要：“我们需要那份名单。”

“可以。”负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去给我们取受邀的客人名单。

楚信楠播放视频，又继续看了下去，视频中，冯申瑞一直在跟着这个女人，期间他们应该是有交谈，毕竟这种监控只有录像，没有声音，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不过很快，不知道女人说了什么，她转身便离开了，朝着画馆的大门而去。

楚信楠指着视频中的女人：“看，她离开了。”

可再往后看，冯申瑞也紧跟在女人的身后大概几米远的距离，随着一同走出画馆，我微微的皱起眉头：“他也离开了。”

“也许他在街上追上了她。”(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