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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政正在向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问话,我和楚信楠径直朝正在问话的杨政而去。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帽子,穿着一身常见钓鱼装,看起来惊魂未定,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哆哆嗦嗦的,显然被吓坏了。
“……我不清楚当时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我们经常来这儿,当时在钓鱼,然后我朋友说他渴了,要去车上拿水,他刚过去……但它……它袭击了我的朋友,然后就向我冲了过来。”
男人情绪异常激动,指着停靠在林子旁的空地,怒力的解释:“我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我没疯……我说的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我没疯!那是一个怪物!一个怪物!”
杨政看起来颇为不耐烦,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这些事,恐怕听到这种口供,也会认为是这个人发疯了,说的都是疯言疯语,见我们来了,刚要说什么,我表情严峻的道:“杨哥,听完他的口供。”
楚信楠则一门心思的在案发地,无心理会杨政这里,我没有办法,只得跟了上去。
杨政见我都这么说了,而楚信楠也走开了,只得将还处于惊惧万分的男人,拉到警戒线外的警车旁:“我们到这边来,没关系,你慢慢说……”
这个,应该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这是一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车门开车,车上还有其他钓鱼用的东西。
而在车前,搭了一个迷彩色的小帐篷,帐篷前有酒精炉一类的用品,看来这两个男人,应该是经常来这里钓鱼。而在帐篷后,则是一具尸体,尸体的身上,有多处抓痕,那种抓痕,如同被大型猛兽袭击过一般。
脸上也有抓痕,嘴角都被豁开了,身上血淋淋的一片,眼睛瞪得老大,表情也甚是惊恐,死之前,我想他一定被吓得不轻。
不过跟之前李建杀的那两个大学生比起来,这个男人的死相,算是好的了。
在尸体前,一些其他的同事,正在采集取证,并将尸体等物都拍照记录下来。楚信楠来在尸体前蹲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翻,微微的皱起眉头:“这伤势看起来一样……但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案……”
楚信楠也考虑到这点了,按照时间上来看,不可能是李建做的。从西山公园到南城河,有好一段距离,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跨越半个城市。
“是啊,再加上那个人说的,听起来也不像……”我注意到,死者的身边,还有散落的手机和钱包,立马指了过去:“看,钱包还在,如果这是抢劫案的话,他们不会把钱包放回来。”
“这算什么?又一个‘怪物’?”楚信楠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还或者……是模仿者作案?”
回过头来,发现在不远处,取证的科的人,也在围着另一具尸体取证,我紧忙拍拍楚信楠,招呼道:“那边还有,我们去看看另一具尸体。”
我和楚信楠,起身朝不远处另一具尸体走去,这具尸体,也同样是个男人,不过相对年轻了许多,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模样,前额上有明显的淤青,不知道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砸过,还是说,他撞到过什么。
尸体趴在地上,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衣服上也有血点,但是并没有明显的伤,脚上同样没有穿鞋。
“和上次那个人一样,没穿鞋……”楚信楠说着,缓缓的围着这具尸体转了一圈:“脚底磨得厉害,他到这里之前,一定走了不少路。”
“有没有什么能辨别身份的吗?”我也不禁满是困惑,并且在男人的手上,也有不少的鲜血,如果说,男人身上没有伤,那他身上的血,也就可能是别人的血。
一旁的同事,见我发问,拿出之前调查到的记录,跟着念了起来:“这个叫杜宇,四十一岁,公车司机,已婚,有两个孩子,没有任何前科。”
楚信楠盯着尸体,始终都想不通,自言自语般若有所思的道:“那他跑来这里干什么?”
由于尸体是趴着的,我突然注意到,在他的脖子后面,有血迹,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紧忙指了过去:“他脖子上有东西……”
我们的同事戴着手套,凑到尸体前,将衣领往后拽了拽,果真发现在杜宇的脖子里,有个什么东西,但好像之前被人拽过,有一半都露了出来,上面也同样满是鲜血。
楚信楠无比惊讶:“这……和李建的那个东西有点儿像。”
等等!这两个东西,都是一种植入型的注射器,李建身上有,这个叫杜宇的身上也有!李建是地狼,那这个杜宇呢?搞不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