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达妮皱起眉头,回了我这么一个字,“嘘嘘……嘘嘘……”这是口哨声,是谁在吹口哨啊,这声音听上去,还有点儿悠闲自在的,在听到这口哨声之后,?蜈蚣的尾巴立马就翘了起来,“它把尾巴翘着,是个什么意思啊,”对于蛊虫什么的,我是不怎么了解的,向来虚心好学的我,自然就向达妮请教起来了啊,“你看它的尾巴在颤动,像是在把自己的气味散发出去,这应该是在回应那口哨声,”达妮指了指那?蜈蚣的尾巴,说,“是谁在躲着吹口哨啊,”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但让人郁闷的是,并没有谁搭理我,“你像这么喊,他是不会出来的,”达妮说,“还以为是个什么能人呢,原来搞了半天,是个胆小鬼啊,”我在那里叫嚣了起来,“胆小鬼,”那家伙发声了,不过他就只说了这么三个字,不好,那原本是翘着尾巴的蜈蚣,一下子把它的尾巴放了下来,放下尾巴之后,它开始动了,而且是朝着我们这边在移动,“看样子它好像是想要来咬我们啊,”我说,“不是像是,”达妮接过了话,道:“那人已经给它下了命令,它是要来给我们下蛊了,”一边说着这话,达妮一边把手伸进了衣袖里,将绿丫头扯了出来,这小家伙,眼睛都还是闭着的,看样子像是在睡觉,“快醒醒,”达妮把绿丫头丢在了地上,凶巴巴地对着它喊道,绿丫头睁开了眼睛,不过它那样子看上去,还是有些懒洋洋的,就像是没有睡醒,?蜈蚣马上就要爬到绿丫头的身边了,这小家伙却还是一副懒洋洋,一动不动的样子,“绿丫头没事儿吧,”我一脸担心地看向了达妮,“不管它,”达妮这是生气了吗,她这语气,有点儿不管绿丫头死活的意思啊,“万一它被?蜈蚣收拾了怎么办,”我问,“那是它活该,”达妮没好气地说,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达妮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些焦虑跟担忧,?蜈蚣的速度还挺快的,一眨眼的功夫,它居然就已经跑到绿丫头的侧面了,这?蜈蚣,看来还是挺聪明的嘛,它没有从正面对绿丫头发动攻击,而是选择了从侧面,突的一下,?蜈蚣张开了嘴,一口朝着绿丫头的身子咬了过来,原本是懒洋洋的绿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子一扭,然后把尾巴那么一甩,直接就把?蜈蚣给扇飞出去了,“搞了半天,绿丫头是故意的啊,”我说,“它这是在托大,”达妮白了绿丫头一眼,说:“幸好这?蜈蚣并算不上是那种特别厉害的蛊虫,否则就凭它刚才那托大的样儿,准得吃亏,”“绿丫头是很聪明的,要不是它知道?蜈蚣并不怎么厉害,它肯定不会像这样玩儿的,”我嘿嘿笑了笑,道:“再则说了,你不是早就看出它能搞定那?蜈蚣吗,要不然就凭它刚才那懒洋洋的样儿,你早就出手收拾它了,不是吗,”被绿丫头扇出去了的?蜈蚣重新爬了过来,看这样子,它是准备再跟绿丫头战一回合啊,上过一次当的?蜈蚣,在向绿丫头靠近的时候,自然是变得比之前要谨慎一些了,这一次,它没有着急乎乎地近绿丫头的身,而是刻意跟绿丫头保持了差不多半米的距离,这个距离,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就算绿丫头出招,它也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反应,绿丫头没有出招,而是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甚至还把它的脑袋给耷拉了下去,“这是要以逸待劳吗,”我问达妮,“管它呢,反正第一回合绿丫头赢了,咱们不急,”达妮说,“嗯,”我点了下头,然后以无比轻松的心态,在那里观察起了绿丫头,?蜈蚣还是没敢有任何的行动,至于绿丫头,自然也是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啊,“嘘嘘……嘘嘘……”就在局势有些胶着,仿佛是陷入了僵局的时候,那吹口哨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那家伙是又要出招了吗,”我看向了达妮,笑呵呵地问,“嗯,”达妮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绿丫头那小家伙,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继续在那里懒洋洋的,睡它的大觉,那边的咋草丛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从给我的感觉来看,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要从那草丛里爬出来了似的,“又有东西要出来了,”我指了指那边的草丛,对着达妮说道,这话刚一说完,我便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小脑袋,是条白蜈蚣,这白蜈蚣的身形看上去有点儿怪,长得很粗,但却很短,?蜈蚣是又长又细,白蜈蚣是又粗又短,养这两条蜈蚣的那蛊师,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啊,“它跟这?蜈蚣应该是一对吧,”我指了指那白蜈蚣,对着达妮问道,“嗯,”达妮点了一下头,说:“是一对,肯定是一对,”白蜈蚣一出来,?蜈蚣立马就把尾巴翘了起来,从它尾巴所指的方向来看,这?蜈蚣应该是在向那白蜈蚣示意,得到了?蜈蚣的示意,白蜈蚣昂起了它的脑袋,这两个小家伙,像是在交流什么,在交流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白蜈蚣迂回到了绿丫头的背后,?蜈蚣在前,白蜈蚣在后,它们两个,这是在玩兵法,要对绿丫头进行两面夹击啊,“两条蜈蚣,绿丫头能应付得过来吗,”我有些担心的看向了达妮,问,“看它自己的造化呗,”这个达妮,我怎么感觉绿丫头不像是她亲生的啊,那小东西是死是活,似乎她是不怎么在乎的,白蜈蚣的胆子,似乎比?蜈蚣要大一些,此时它已经慢慢地,开始往绿丫头的尾巴那里爬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长得太胖,还是怎么的,那白蜈蚣爬得有些慢,就跟蜗牛死的,在它快要爬到绿丫头身边的时候,绿丫头将尾巴扬了起来,直接对着它扇了过去,原本我以为,让绿丫头这么一扇,那白蜈蚣会被扇飞出去,但让人遗憾的是,它居然没有飞,只是身子被稍稍地扇歪了那么一点儿,一下没有扇飞,绿丫头立马又来了一下,但它这第二下,还是没能扇动那白蜈蚣,“看来这长得胖也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啊,至少身子重,不容易被扇飞,”我对着达妮说了这么一句,“它没有被扇飞,不是因为长得胖,”达妮说,“那是因为什么,”我问,“蛊气,”达妮回了我这么两个字,不过在听完之后,我是懵逼的,因为我实在是不清楚,达妮说的蛊气这两个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什么叫蛊气啊,”不懂就要问,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准则,“每一只蛊,都有自己的气场,那气场,就叫蛊气,对于蛊虫来说,蛊气不仅可以用来护身,而且还能用来克敌制胜,一般来说,蛊气越强的蛊虫,其蛊毒就越厉害,”达妮简单地跟我解释了一下,“绿丫头没能把那白蜈蚣扇飞,这是不是说明,那白蜈蚣身上的蛊气,比绿丫头身上的要足一些啊,”我有些担心地对着达妮问道,“不出意外,是这样的,”达妮皱起了眉头,看向了绿丫头,之前还懒洋洋的绿丫头,应该是感受到了威胁,此时的它,已经把脑袋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