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之后,白夫子便背着她的那把古琴走了,“你知道白夫子是要去哪儿吗,”我问白梦婷,“我怎么知道她是要去哪儿,反正她又不带着咱们去,懒得管她了,咱们还是自己回去吧,”白梦婷跟我来了这么一句,“还以为你出现在灵宫,是跟着白夫子一起来的呢,原来搞了半天,你不是跟着白夫子到的这里啊,”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白梦婷,问,“连你们两个都不带,白夫子能带我吗,”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说:“我是怕白夫子出事,所以悄悄跟来的,”“手无缚鸡之力,你还敢跟着来这里,你这胆子,当真是够大的啊,”我很无语地对着白梦婷说了这么一句,“我虽然本事没你们两个大,但我有无暇玉啊,白夫子以前跟我说过,只要戴着无暇玉,不管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都是死不了的,反正死不了,我自然就没什么好怕的啊,”白梦婷这话说得,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你是死不了,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偷偷跑来,会给白夫子添麻烦吗,”我一脸无语地对着白梦婷问道,“无暇玉是白夫子给我的,我感觉她用得上,因此就想着给她送来,帮她一把,”白梦婷说,“现在忙没帮上,那无暇玉倒是给毁了,”我叹了口气,道:“白夫子进灵宫,那是轻轻松松的,我们三个进灵宫,不仅费了那么大的力,还把无暇玉给毁了,由此可见,至少在进灵宫这件事上,就算是我们三个,也当不了人白夫子一个,”“我们三个真的就这么回去了,不管白夫子了吗,”易八冷不丁地从嘴里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她不让我们管啊,再则说了,白夫子现在都已经走远了,她到底是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我顿了顿,道:“从白夫子刚才露的那几下来看,她那本事,咱们三个是望尘莫及的,因此,她应该是不需要我们的帮助的,我们要跑去找她,与其说是去帮她的忙,倒不如说是去给她添乱,”“那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就不跟着你俩一起走了,”白梦婷居然跟我来了这么一句,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啊,不跟着我俩一起走了,那她是要走哪儿去啊,“你要去哪儿,”我问,“我要去哪里,用得着跟你交待吗,你自己把你自己管好,就差不多了,”白梦婷在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居然真的走了,“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实在是有些没看懂,因此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不知道,”易八顿了顿,道:“我怎么感觉她们白家,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啊,”“我俩是回一八阁吗,”我问易八,“虽然白夫子说师叔不会有什么事,但我还是有点儿担心,”易八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初一哥你先自己回去,我去找找师叔的线索,”易八也离我而去了,我一个人回到了破面包上,开着车回去了,我手里拿着鬼王令,又学了《鬼真经》,我妈还传了我七七四十九天的本事,但现在,我却成了最没用的一个人,白夫子去查白爷的事儿去了,白梦婷不知道去干吗去了,易八找他师叔去了,而我,现在却是无所事事的,不知道该干吗,师父坟那事儿,我还是得记在心上,毕竟师父的现在垮成那个样子了,让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我不能老让这件事拖着,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之后,我正准备开着车,去当阳坡看看师父的坟呢,哪知道,在我正准备关店门的时候,芍药姐来了,“大清早的就关门,你不做生意啊,”芍药姐笑呵呵地问我,“我有事要忙呢,没心情做生意,”我道,“你就算去忙,那也是瞎忙,是不会有结果的,与其去瞎忙,你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店里守着,说不定还能做成那么一两单生意,能给自己整两天的饭钱呢,”芍药姐说,“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料定我今天有生意可做,是吗,”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芍药姐,问:“你让我不去办事,而是留下来开店做生意,那你要不要提前给我透露一下,会有什么样的客人,上我的门啊,”“你的生意,又不是我的生意,你爱做就做,不做拉倒,与我何干,”芍药姐这娘们,在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不再搭理我了,而是径直转身走了,“别走啊,反正现在生意还没上门,要不你进我这店里坐坐,咱们聊会儿,”好久没跟芍药姐聊天了,她是知道很多信息的,要能用聊天这种方式,从她的嘴里套那么一点儿信息出来,对我来说,绝对是件大好事啊,“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再则说了,你有生意要做,我也有生意要做,”芍药姐没有留下来,她在说完这最后一句之后,便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芍药姐这人,我还是很了解的,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说有生意上门的,既然芍药姐说有生意上门,那我就等着啊,我去跑了一杯茶,坐在了椅子上,悠闲自在地在那里喝了起来,时间一晃,大半上午便过去了,芍药姐不是说有客人要来吗,我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啊,吃过了中午饭,我又干坐着等了一会儿,现在都下午四点过了,再过两个小时,都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但还是没有客人上门,早知道就不听芍药姐那鬼话了,害我白等了一天,就在我正有些郁闷的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店门口,从出租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的穿着很普通,长得也很普通,反正就是丢进人海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那女人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直接就走进了店里,“是要看相吗,”我笑呵呵地问那女人,“嗯,”那女人对着我点了一下头,道:“我听说你这一八阁,不管是看相,还是算卦,都是很准的,因此我想来找你看看,”“看什么,”我问,“我说多了可能会对你看相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因此我还是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啊,让我自己看着办,她这显然是在给我出难题,是在故意刁难我啊,“嗯,”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在那里看了起来,今天我卜的是阳卦,是可以看女人的,但我在盯着这女人的面相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居然惊奇的发现,好像有点儿看不太懂她的相,怪,这女人的面相有些怪,给我的感觉,她的脸上就像是罩了一层窗户纸,要想看她的相,必须得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但问题是,她脸上照着的那层窗户纸,我不能贸贸然地去捅,要不然,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捅出什么篓子来,“都看了这么半天了,你看出点儿什么来了吗,”这臭娘们,居然催促起我来了,就她这架势,还有她这语气,一看就是没安好心的,肯定是来找我的茬的,“看相讲究的不是快,而是细,只有看细了,才能看得准,要你追求的是快,那就去别家吧,我这里看相,是快不起来的,”我此时说的这番话,不是忽悠那女人的,而是说的掏心窝子的大实话,在看相这门手艺上,准与快从来都是不可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