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冲我笑了笑,“我操,那你的意思,是你挺给我面子了呗。我比林逸飞那傻孩子有面子呗。”
“你以为呢,最主要的,跟他说这些,等于对牛弹琴。你见过他对着哪个女的超过一个月的。”我说道。
“操,郑影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啊,现在飞哥老听话了,天天陪着郑影,传说,郑影连学都不上了。”
“不上学了以后怎么办?”我问道。
旭哥踢了我一脚,“你以为人这一刀是白挨的,她这样,飞哥好好对她是应该的。要是李雨肯为我挨一刀,我就敢替她抗一枪。”
臣阳笑了笑,“那正好,那样的话,你们两个人就全是烈士了。咱们这也不是法制社会了,是你妈电影里的黑社会了,还你妈挡一枪呢,现在都不想跟人好了,天天琢磨着怎么分手,现在又说要替人抗一枪,鄙视你。”
“对对,比他妈六儿还虚伪。”小朝说道。
“我操你妹妹每日三次,啥他妈事怎么也得带上我,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半天我是一句话没说吧。”
旭哥一拍我,“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最好不要反驳,你承担不起我们三个的怒火。”
“你个傻逼犊子,他那话也不是说你好,你就跟他穿一条裤子,至于这么贱么。”
“我太妈乐意,你管的着么。”
“我操你媳妇。”
“去你大爷的。”接着旭哥就扑了过来,小朝也帮忙,最后我惨败,大家一阵闹。
闹了一会儿臣阳坐起来衝着旭哥笑了笑,“你都不想要人家了,操你媳妇咋了。”
“放屁,那也不行,那是我不要的时候的事,现在还是我媳妇呢。所以就不行。”
我乐了乐,没敢说话,心想,臭傻逼辉旭,骂操你妈都没事,就不能骂操你媳妇,有了媳妇连娘都不要了,还老琢磨着怎么把人踢了。
我正想着呢,听见臣阳的声音,“上次我们再网吧玩,好像听飞哥聊了会他跟郑影的问题,那话的意思,好像说是他爹给郑影找了个事干。具体的也没问。”
我叹了口气,“行了,不跟你们扯了,旭哥你自己琢磨吧。找个合适的借口分吧。反正你也决定了不跟她好了。别的也就没什么了。”接着拿起来我的酒,把最后一口喝了,“我回去了,跟我媳妇打个电话,甜蜜会,臣阳那事,就明天下午放学前那个自习课吧,我去把他叫出来,咱们几个速度解决。”
臣阳一拍桌子,“中了,来吧,干了,干完了以后,我也回屋子了,我有我的事。”
“你有个毛的事。”
臣阳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真傻逼,顶多是跟偏分的妹妹发展发展,还不敢告诉死秃子。”
我跟旭哥看着说话的小朝,沉默了好久。臣阳也愣了。
最后说话的还是旭哥,“小朝,你快能破处了,加油吧。这你都猜的到了。”说完了以后大家都笑了笑。
然后我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进了屋子,躺床上,习惯性的抽了支烟,突然之间很迷茫了,陷入了经常会发生的莫明状态,不知道自己现在活着是为了什么,是图什么。天天花家里这么多钱,是来学校干什么来了。
学习是肯定学不下去了,对于自己这么混下去,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学习一点都不会,一考试就后十名,家也情况也很一般。这么混下去,以后怎么办?总是感觉钱很好赚的样子,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赚,也想过放弃学业,但是放弃了以后怎么办?越来越迷茫。
我不是不想做啃老族,也确实很羡慕那些可以啃老啃一辈子的人,我只是没那个机会,如果有机会的话,有那个实力的话,我也愿意做一个什么都不用干,成天瞎混的花|花|公|子,就像飞哥一样,对他不是嫉妒,只是有点羡慕。做一个可以啃老啃到死的人,也是我的一个愿望。
我就这么琢磨着,这么想着,就给睡着了,再清醒的时候,就是第二天早晨我小灵通闹钟的声音了。一觉睡醒了,就什么都忘记了,也什么都不想了,没必要想,总是感觉,那些离我很远很远。我才高一,离毕业好有两年呢。每次看着高三的学生,总是感觉,早着呢,耗着吧,拖着吧,现在熬一节课都这么费劲,还管那么多干吗。过一天算一天,吃一顿算一顿,爱他妈咋周咋周。我王越只活心情不活人生。
想的很好,但是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环节,时间一直过的很慢很慢很难熬。但是十好几年,也一眨眼就过来了,总是感觉,昨天还是我刚开始上学认识飞哥他们的时候,今天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了,突然又感觉,时间过的这么快。算了,算了,不想了,起床,穿衣服。
到了班里,突然想认真的听会课了,果然,地理化学是天书,上了两节课就记住了一个H2O是水,CO2是二氧化碳。别的啥也没记住,数学就更夸张了,除了阿尔法贝塔,现在居然又出来了噶嘛拉法,赶紧把后面的两个词从自己脑子里抹出去,省的再把自己唯一的这两个词在忘记了。
听到了第三节课,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是我不听,也不是不想听,是实在听不懂,于是呼,决定放弃,趴下睡觉。
我刚把书本装到桌堂里,然后把校服拿出来,趴到了桌子上,旁边就传来了师太的声音,“恩,这下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