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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放生气了,这可对自己名声有很大影响,难怪兰金彪那样说话。
“大人,她就是李府的妾氏马秀娥,不是什么小姐。”
李瑾看着身边的马翠霞,肯定了,转移了话题。
马翠霞心里紧张起来,头低的更低了。
“马秀娥?马秀娥,抬起头来。”
李放听着自己的妾氏,想起那日,夫人说自己卖到春宵院的就是这个名字。
“大人,李瑾居然胡说八道,她是我二姐马翠霞,至今还是女儿身,凭什么说是您的妾氏?她在侮辱人,大人不能不管。”迟洁质问。
“她就是被卖到春宵院我府里的丫环。”李瑾申辩道。
“大人,那日李瑾母女就是这样侮辱我二姐,接着李瑾又先出手打我,因此才打了起来。
大人,刑部大堂是您在审案,还是李瑾说了算?”
“当然是本大人审案,马翠霞,抬起头来。”
“二姐,又没做错不要害羞,李瑾都不害臊你怕什么?”
迟洁暗自掐了她一下,马翠霞皱了皱眉,慢慢抬起头,看了李放一眼。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马翠霞慌忙躲开了,不敢再看他。
李放看出她紧张慌乱逃避的眼神,也想起多年前曾经宠爱过的妾氏,就是这个娇美的面容,只是比赎回时成熟了很多。
林西风铃也紧张的等待,李放该怎么回答。
众人觉得今日有看头了,刑部尚书审自己的女儿,又审出自己的妾氏了。
马立强也在下边紧张的看着,不放心来接人,结果玉锦坊说去刑部了,马上赶了过来。
人群中有三个特殊的人,听到马秀娥三个字时精神一振,目光全部集中在马翠霞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李放看着美人温和的问。
“马翠霞!”
马翠霞狠了狠心,强装镇定。
“多大年纪?”
“二十四岁!”
“这么大未婚?”
“民女挑剔的很,因此至今未婚。”
“哪里人士?”
“老家辽城,父母去世后,跟随弟弟去了凌霄国做生意,又来到京城。”
“你不是马秀娥?”李放也犹豫了。
“大人,民女不认识马秀娥,也不叫马秀娥。”马翠霞有些发狠的说。
“大人,她说谎,李府下人都认出,她就是府里丫环马秀娥。”
“李瑾,一会儿说是你父亲妾氏,一会儿说是丫环,你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凭什么就说是我二姐?”
“妾氏跟丫环有区别吗?”
“妾氏是你的庶母,是能跟你父亲生儿育女的女人,丫环能吗?丫环是你的庶母吗?
真不知你这个大家闺秀是怎么学的女德,竟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一派胡言,真是伶牙俐齿,泼妇一个,她在李府十年,难道本小姐不认识?”
“你父亲难道连自己的妾氏都不认识?
大人,我二姐可是您府上的马秀娥?”
迟洁马上转头看向上边的李放。
“既然是府里的妾氏怎会不认识?”
“李大人不会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认识吧?”
……
下边的人议论开了。
“肃静!”李放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
“下面女子,有谁能证明你是马翠霞?”
李放看着熟悉的美人脸,可现在不敢确定了,卖到妓院为何在这里?还这般打扮。
“我能证明她是我二姐!”迟洁说。
“蠢!你证明不管用!”李瑾说。
“李瑾,不许说话,本大人没问你。”
“是,大人!”
“迟洁,你的证明不算,还有其他证人吗?”
“大人,草民能证明!”马立强喊道。
众人看向声音之处,一个文雅的公子走出来。
“风铃,这回你哥也可以公开身份了。”林西小声说。
“这样也好,以后不会再有人质疑了。”
“下跪何人?”
“草民马立强,是马翠霞的亲弟弟,姐姐说的都是实情。”
李瑾又看到那位英俊帅气的公子了,这次觉得心跳的更快,不由自觉得看向他。
“老爷,他是林府的下人,奴才跟少爷去林府见过他几次,过年时还见他跟林府人出去买菜。”李府下人马上喊道。
“简直就是胡说,我和姐姐八月份才来到京城,你却在此之前见过我多次,是否认错人了?”马立强问。
“没有,只是你今日的打扮与那时不一样,也姓马,名字叫什么没听清,但一定不是现在的名字。”下人肯定道。
“马立强,你的身份也值得怀疑了,谁又能证明你的身份?”李放觉得复杂了。
李瑾吃惊的看着马立强,怎么都不会相信他是下人身份。
众人疑惑怎么又扯到林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