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一愣,急中生智:“不对!交警叫交通警察,也是警察!”
周子真愣神了,一下午第一次露出笑容:“哎哟,不错,这反应,快能上王小丫的《开心辞典》了。”还没等夏草草美滋滋地冒泡儿,周子真的毒牙本性又暴露出来,“就你这年纪,指不定比人家小警察都大,还好意思叫人叔叔。”
夏草草笑容满面:“是啊是啊,我也就能喊你这样奔三的老年人叔叔了。”
耳环她没有戴,回到家就丢进抽屉里了。夏妈妈从小教育她财不外露,何况那样璀璨夺目的耳环,她担心走在街上会有飞车党削她耳朵。
晚饭餐桌上,夏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会儿嫌菜淡,一会儿嫌汤咸,最后干脆筷子一撂,提前退场。夏爸爸郁闷之极,相当委屈地向女儿强调:“我觉得我菜烧得还行啊,真的还行啊。”
夏草草“扑哧”笑出声,拿出手机翻看日历,恍然大悟:“老夏,今天七夕!”
难怪周子真傍晚走得那么急,原来是纤纤擢素手,佳人有约啊。
周子真赶了晚上六点钟的飞机。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研发中心副主任带着夏草草去办公室觐见,她看到的是一个又高又酷的男人端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眉目森然。夏草草的本能反应是想笑,她见惯了他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儿做派,陡然看他如此正襟危坐,颇有些不习惯。
她咬住内唇,努力作出不卑不亢的端庄模样,乖乖地等部门大哥为她引见。副经理刚打完招呼,正慷慨陈词,周子真忽而抬高眉毛,似笑非笑地看她:“韩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