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
她却来了兴致,和我聊起美剧。我不看美剧,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聊着天,我心裏想着老穆不知伤在哪儿了。
雪下了整整六个小时,终于停了。铁路是在两小时后恢复的通车。我回到临水,没休息一下跟着龚克去了医院。
见到摔得包了一脸纱布的老穆,我总算松了口气。我走过去,蹲在老穆身边:老穆,回去我把那楼梯拆了给你出气。
【穆中华】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上了年纪的,我开始不爱动弹,有时候盯着手上的一页书能看一整天,合起书叶之远问我看了啥,我说不上来。
他也老了,背开始驼,可每次出门,他还总是习惯性的牵着我的手。我说你是怕我丢了咋的。他说可不是。
南笙工作忙,好久没回家了,那天我没告诉叶之远自己出了门,就是想去他们单位看看,怎么案子办了这么久呢?
结果我就摔了。
龚克说他叫了南笙回家,南笙正往回赶呢。
我笑着说:那丫头总算回来了。
我笑得脸疼,因为结着疤。
后来那丫头回来了,她说要把摔我的那段楼梯拆了,我笑着觉得自己生了个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