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又到春暖花开之际,这一日天高气爽,月明星稠,和风习习,真是难得的良辰美景,酉初二刻是新人进门的吉时,楚府的大厅内外张灯结彩,鼓乐喧天,爆竹轰鸣,厅里厅外进出的宾客络绎不绝。
忽听门廊下咯啦啦一片声音,两挂千头百子鞭炮放得惊天动地的响,大门洞开,花灯鼓乐一队队进来,前面铜锣和鼓箫开道,后面跟着八对彩灯照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顶花轿缓缓抬入前院。
傧相司仪高声唱道:吉地上起,旺地上行,喜地上来,福地上住。时辰已到,请新妇下轿拜堂。几个媒婆打扮的人闻言,连忙过去掀开了轿帘子,去了扶手拦板,披着红衣的喜娘上前扶了新人下轿。
楚质喜气洋洋,早已候在门口,一身华冠鲜服,更显得他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放眼望去,只见新妇身姿绰约,头戴凤冠,上身披着色彩斑斓、明丽绚烂的霞帔,下身是一条绿色喜相逢百蝶的裙子,缠着四合如意的云肩,璎珞项圈,金镯玉钏,着实是华贵喜人。
不等司仪吩咐,经验丰富的楚质连忙迎将上去,手牵彩绸,把新妇慢慢牵了进来,又经过繁琐的跨鞍、撒豆等礼节,才引着伊人进入厅堂。
厅中,楚洛夫妻几人、楚汲、楚潜及其家眷安然高坐,旁边的却是许汉卿,伴随着阵阵喜乐,楚质用枰杆挑开新妇蒙头盖巾,却是白瑾瑜亦嗔亦喜的容颜,一张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眼眸之中水波荡漾,娇艳欲滴,开合之际,如花美容更显得妩媚动人。
经历两三个月的考验,许宣最终还是耐不住楚质的软磨硬泡,何况家里的妻妾、儿子,连仆役婢女都受了楚质的好处,不停给他美言,说尽好话,这也倒罢了,奈何白瑾瑜也是如此,不想让女儿失望,许宣终究还是应允了此事。
重复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礼节,敬茶之后,倒引同心结,两人缓缓而下。
望着一对新人,几个长辈颇有感叹,只是在亲家面前,不好说些什么,不单是楚质觉得劳累,他们也不好过呀,深怕曹家有什么过激反应,幸好直到礼成也不见动静,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回到布置花团锦簇的新房,发现曹雅馨故作淡然地坐于首位,初儿乖巧站在她的身后,不时朝楚质露出调皮笑脸。白瑾瑜微微错愕,忽然惠质兰心般地捧起一杯茶水,盈盈上前,欠身跪下,柔声道:“姐姐,喝茶。”
俏脸绽放美丽笑容,曹雅馨接茶微饮,纤手扶起白瑾瑜,白了眼楚质,轻声说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么多礼,不然,夫君可要心疼的。”
摸着鼻子轻笑了下,楚质拉着三人的小手,合拢在手里,和声说道:“馨儿说得没错,一家人,同心同德,相亲相爱,不分彼此。”
“知道夫君在暗示什么。”曹雅馨妩媚笑道:“初儿,识趣些,我们走了,不打扰人家相亲相爱了。”
白瑾瑜俏面羞红,楚质苦笑道:“馨儿,你分明是在故意曲解误会……”
“误不误会夫君心裏清楚。”曹雅馨招手,笑盈盈说道:“初儿走了,不要妨碍人家,也不用羡慕,再过几月,就轮到你了。”
初儿欣然答应,跟随曹雅馨出门,随手拴上梢块,吩咐婢女在偏房等候就行,不用特意守在门,虽然也是娶妻,却是不能与上次相比,来的宾客不少,不过倒不用楚质全程相陪,只要专心应付新妇即可。
房门合上,屋内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安静,白瑾瑜臻首低垂,秀面微红,心跳如鼓,仿佛已经明了待会该要发生的事情。
虽说不缺乏经验,但是见到白瑾瑜秀丽妩媚,樱唇红润,惹人怜爱模样,也不禁开始怦然心动,上前微拉着她白|嫩细腻的柔荑,柔若无骨,嫩如棉絮,白瑾瑜只是象征性的挣脱了下,便随从跟随楚质走到桌案前坐下。
时令果鲜,精致佳肴在桌上摆放整齐,楚质轻手倒了两杯陈年女儿红,与白瑾瑜完成饮交杯酒的礼节,随之相对无语,气氛有点儿尴尬。
所谓月下观美,艳色更添三分,楚质轻轻抬头,仔细端详着白瑾瑜,秀眉黛目,润美如玉的肌肤,仿佛是另一粒散发着柔和光亮的明珠,姣美月华如水一样地渗窗而入,洒泄在那秀丽无双的容颜上,更衬得她美丽不可方物。
灼热目光落在身上,白瑾瑜怎能没有察觉,冰清似湖的芳心,不知不觉间荡漾开,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脸上,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
“瑾瑜……”楚质深情呼唤,握着一只软绵绵的小手,一股醉人的幽香扑面而来,轻声说道:“以后,你不会孤单,由我来照顾你,一直到天荒地老。”
纱窗透出如水银般的月白,一屋子都是清幽的月色,蒙胧而暧昧,听着楚质的情话,白瑾瑜似有几分醉意,俏脸忽然露出娇羞之意,如涂了一层绚丽的霞红,艳彩四射。
轻移两步,伸手搂住伊人的腰肢,触手柔软滑腻,十分美妙,楚质轻轻低头,张口含住了那两片樱桃似的香唇,挑逗厮磨。白瑾瑜如遭电击,娇声呻|吟起来,美眸之中似蕴涵了一汪晶莹春雨,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整个娇躯也变得火热。
良久,唇分,楚质食之入味,准备再来,却见白瑾瑜俏颜似火,纤手软绵无力的拦阻,娇喘腻声道:“夫……君,等一下。”
楚质自觉心急,连忙停止动作,就要柔声说几句蜜语,安抚伊人,却见脸热心跳的白瑾瑜,微微转身,走到衣架前,抬起纤秀的素臂,小心翼翼将凤冠摘下,搁置妥当,又回眸望了眼楚质,满脸红晕,眼波流彩,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背对楚质,闭上秀目,稍稍压抑心头的激动,白瑾瑜伸出颤抖的手指,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绚丽如霞的帔衣悄然离身,轻轻挂在衣架之上,再拈一个兰花指,拔掉头上的金步摇,一头乌发瞬间水一般奔泻下来,犹豫了片刻,微咬柔唇,娇嫩的小手停留在纤细有腰间,中衣丝带迟疑了半天,才缓缓扯开。
月白色的贴身小衣轻薄如纱,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柔背,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光滑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白腻如玉,微微起伏的脊背和丰盈圆润的曲线透露着无比的柔美。
看着白瑾瑜起伏有致的身子,楚质呼吸微促,一阵心猿意马起来,微微有些紧张,深深地吸了口气,悄无声息上前几步,闻着如脂似兰的处|子芬芳,双手从伊人身后探入,环抱柔软平坦的小腹,嘴唇落在滑若凝脂的香肩上,滑润的肌肤微微有些凉意,随之而来的却是滚滚火烫。
“夫君,等等,妾身帮你解衣……”白瑾瑜娇吟,极力压抑的呻|吟如低低的抽泣,一双软绵柔荑娇羞无力地搭在楚质的大手上。
真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儿,楚质心潮澎湃,拦腰抱起了白瑾瑜那柔软如绵的娇躯就向绣床走去,轻轻放落,三两下把自己衣裳扯扔落地,扑身而上。
在伊人的娇呼声中,楚质已把薄如蝉翼的小衣和肚兜整个拉在手中,一股温馨甜美的味道直冲心扉,忍不住埋脸下去,无数的热吻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