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强也跑了进来,一见白墨就诉苦道:“老大啊!我还是回去和三一四争地盘得了!别让我在这裏呆了,这都什么事啊,面子上一个个很有礼貌,背地里尽给下绊子!我连盒复印纸都领不到!”
“别咋呼了。快打电话让老笳上来。”白墨头也不抬地对黄毛强说,他打开电脑快速浏览了一下近来的报告,对柳眉说:“姐,是不是这样?你去保安公司坐镇一下?我瞧处理过的事务,保安公司的似乎比较多。”
柳眉长叹一声音道:“我的本行是教书,给他们定一下规章制度,或是组织一下学习,这我还是可以的。那行吧,保安公司那边我去看着。”
这时门外秘书Jack在叫道:“董事长好,白总刚回来。”门被推开,却是张狂的太太,她见了白墨脸上的焦急才有所缓和,但她仍很着急地对白墨说:“小白,你到底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跑哪去了?现在那雷阿润和行政总监那班人混在一起,如果把他们全炒掉,我们国际贸易南非和拉美整一块的业务骨干都会跑!因为他们全是行政总监一手提拔上来的!”
“要全跑了,这次风险评估在即,这么一大块主要赢利的业务瘫痪,对我们很不利啊!”
“而保安公司那块,我那表哥雷阿润弄了一个姓莫的,整天上来要经费,还说什么保安器材年久失修,又不是楼房,怎么会年久失修呢?再说半年前刚购置的!他还说不给就罢工游行!”
“要不炒他们,这么折腾下去,我怕风险评估过了,公司很可能搞到负产,资不抵债啊!”
白墨笑道:“嫂子,不用急,这样,我想让柳小姐去负责保安公司……”
“乱弹琴!”张狂的太太笑道:“柳小姐一看就是读书人,保安公司那班五大三粗的汉子……”
在白墨的示意下,一身书卷气的柳眉笑着接过张狂太太手里的杯手,随手一刮,就把那杯子递到张狂太太面前的桌上,张狂的太太一拿起杯子,上面一层瓷圈就掉了下来,切口平齐如同刀刮豆腐。
在吃惊的张狂太太拼命地点头中,白墨马上让秘书做了一份柳眉负责保安公司的通知让张狂的太太签名,现在事态紧急,柳眉马上去了保安公司整顿,白墨对黄毛强说:“你去楼下等老笳,见了马上叫他上来,怎么这么久?他坐公车?天啊,你杀了我吧!叫他马上坐出租车过来!”
等黄毛强走后,白墨对秘书Jack说:“把门关上,谁来了让他在外面等。”
“嫂子,我和你说个事,你不要激动。”白墨端了杯水给张狂太太,对她说:“老哥没有死。是真的。我要心快处理完这头的事,然后去帮张大哥!他现在的情况,听说比这边还危险!”
张狂的太太眼角垂下泪来,幸好她是一位很有修养的女士,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况,激动地点了点头。白墨想了想又道:“但是处理完这边的事务,嫂子你是否有空管理公司?不然的话我们还是得找个人来负责啊!”
“嫂子是搞艺术的,集团的事务,我也是有心无力啊!”张狂的太太无奈地说,但她很快就下定了决心道:“小白!反正你张哥现在有下落了,他走前又将公司托付给你,不论如何,你走以前得把这人选找好,集团这边,就交给你负责了,我不过问这边的事情,但你要小心啊,要对付雷阿润和那个行政总监,要考虑到风险评估……”
送走了张狂的太太,白墨摇了摇头,嫂子真的不是管理公司的料,全然没有那种决断的魄力。这时黄毛强和老笳已经等在门外了,白墨招手让他们进来。
“老笳,那个洗澡城弄得怎么样了?”白墨点了支烟问道。
还没等老笳说话,黄毛强急道:“那个生意叫好!我们没有搞歪门邪道,也不怕人查,又在五星酒店里,会员带人来也觉倍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