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笳笑了起来说:“黄毛,得了吧,你都赶上《大腕》的台词了,白大哥,情况比乐观,现在刚开业都有赢利了,我们主要做高端,采用会员制,我准备接下来重心放在健身这一块,渐渐把桑拿这一块放在附属,甚至作为健身中心会员的免费待遇……”
“行,你把那边的事放一放。给黄毛强去打理吧,你怎么说也是名校出身,今天就过来。这边现在我需要人帮手。”白墨对黄毛强道:“黄毛,你能行不?你对桑拿那边的人员熟悉吗?那行,你现在过去,有什么问题随时保持联系。打理那个桑拿中心,你别去了乱搞,要按老笳定好的方向弄。那是我们的退路,你千万得记住!”
黄毛强激动地点了点头,用吴建军的话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街头烂仔,何时进出过这种高级写字楼?不全托了白墨的福?现在白墨委以重任,黄毛强拍着胸膛说:“白大哥,我一定好好做!”
在黄毛强出去以后,白墨想了一会对老茄道:“你打电话给你同学,就那个王公子,问一下他方不方便,方便的话我想和他见一下面,有事想麻烦他一下。别用公司的电话,用我的手机吧,我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们有这条线。”
“记住,包括黄毛在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条线,老笳你不同于黄毛秋,咱可以沟通,你清楚现在玩的是什么级别,一步踏错,人家一个指头就可以把咱们碾成粉的。”
老笳点了点头去边上打电话,白墨就按下电话机的内线,白墨对秘书Jack说:“给我查猪头经理的电话,十分钟后我就要。”
秘书显然没有因为胸大而无脑,只用了五分钟,就找到七八个猪头经理的电话,然后试了几个,很快就联系上了,她通过内线问白墨:“要不要现在接进来?”
白墨问边上的老笳道:“怎么样?”老笳已接通电话,他向白墨伸出大拇指,白墨点点头对秘书Jack说:“接进来。”
“猪哥,你在美国了?嗯,别说客套话,这么讲,我要你回来帮我,我保证你回来以后不会让你干犯法的事。”白墨一串的经历,使他明白,对老笳和猪头经理都一样,绝对不要和他们绕圈,人家可是名校出身的,玩嘴把式白墨哪里是个儿?
这时电话里猪头经理喋喋不休不知在说什么,白墨把烟头熄了,点了支烟道:“猪哥,你别净和我说些没用的。这么说吧,人有很多朋友,每个朋友都有个价码,合适了咱就卖掉。不对?有个屁的不对!你别再扯,你听我说完。但有一种朋友不能卖,那就是可以付妻托子的朋友。我小白深信,对于猪哥你来说,绝对可以付妻托子!你这种朋友有多少?人不惹事,事还惹你呢,今个儿我是十万火急找你,你要跟我净扯些没用的,一旦有事,谁帮你?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算不来我也理解,瞧在往日交情,你给我回个电话。”说罢白墨就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一会,电话就响起来,却是猪头打来的,他吱吱歪歪说了半天,意思是说,他在美国,要是拿中国的工资,恐怕过不了日子,白墨苦笑了起来,这人怎么能这样,但白墨马上跟他说一个数字,白墨很清楚,这是一个可以让他动心的钱数,因为当他还是猪头经理手下时,就常听他说,到了美国,他就一个月工资赚多少。白墨打赌猪头现在一定没有达到他理想中赚到的薪水。
果然,猪头在电话那头马上爽快地说:“白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得安顿一下这边的工作有个交代,不过白总你这么急,我马上就启程!”
老笳走过来把电话给白墨道:“他说昨天又过来本市,就在附近吃饭,一会就过来。”
白墨忙让Jack进来,本想让她给大堂秘书和前台小姐打内线电话,说王公子来了请他进来,但想想那行政总监和雷阿润在公司的势力,白墨改变了想法,对Jack说:“你到电梯口,一位姓王的先生,估计他还有保镖,来了你就请他进来。”
老笳说:“不如我去等他吧。秘书小姐又不认识他。”
白墨摇头道:“不行,你不要搞得低三下四的,要和他保持一种同学的纯朴,因为作为同学来说,你当时并不比他弱势,对不对?凡谈到利益的问题,你都尽可能不要涉及,如果不能避免,你要尽量为他争取利益,而不是从他那里瓜分利益,记住,你一定要保持这种清高!”
王公子很快就到了,他的保镖本来不肯离开,但王公子自己对他们说:“知道你们的前任会什么会因伤而退休?我告诉你们就因为他们跟白先生试了一下手,行了,去休息吧。”于是保镖们才跟着秘书Jack去了小客厅。
于是只有他和那个姓李的跟班坐在房间里,白墨直截了当地对王公子说,他想去那个东南岛国的某个城市,希望他帮忙。王公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望着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