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水喝了几口,那少妇娇声道:“我的脚痛,你帮我捏一下好不好?”说着便把那穿着肉色四个骨丝|袜、系带高跟鞋的脚伸到白墨的跟前,白墨倒也不推辞,抓着她脚就按了几下,那少妇竟舒服得呻|吟起来,低声道:“再往上一点,往上一点……啊……”她的手已把白墨另一只手按到自己那丰|满的胸部上,拼命地挤压。
这时白墨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杀气,他站了起来,在溪涧边净了净手,冷笑道:“藏头露尾,出来吧。”
“白朋友,失礼了。”一位年轻的男子,穿着得体的西服,手持一把连鞘龙泉剑,拱手道:“各为其主,见谅。”
那少妇似乎受了惊吓,从白墨身后搂住他的腰,白墨对那年轻男子冷笑道:“别装得人五人六的了,要打就打,说个屁啊!你是不是中国人?”
“良禽择木而栖。”那年轻人却不动气,只是微笑着回答。
白墨摇了摇头,冷笑道:“你的主,是要祸害你祖国的主,你也栖?”
“不好意思,我是从西方长大的,也许我概念中的母国和祖国,和白朋友的见解有所不同。”年轻人笑道:“手底下见真章吧。”
白墨点头道:“好,你不是中国人,你自己说的。来吧。”
那男子拔剑立了一个仙人指路道:“动手!”便不等白墨说话,剑做暴雨狂风般攻了过来,正是江湖失传多年的乱披风剑法,白墨不认这路剑法,谁也没有想到这路失传的剑法到了番邦去。
并且白墨根本就不认剑法,什么剑法他都不认识。
而就算他认识,他也动不了,因为他身后有一个少妇抱着他,当然,现在不是抱,那声“动手”喊出,那少妇双手已扣住白墨肩后肌腱,两腿盘住白墨双腿的膝盖,白墨动不了,年轻人的眼里有得意的笑。
他得意,扬名立万,每个江湖世家弟子的梦,想不到一出江湖就可以做掉白墨,那个少妇是不会见光的,这一剑之后,江湖便会知道,白墨是死他的手里,死在他的乱披风剑法上,名扬,万才立。
他知道白墨必死,因为那名少妇是柔道高手,对于寝技日本年青一代无出其右者。白墨如果下面对敌他们两人,也许胜负未知,但在这样情况之下,他知道白墨必死,白墨不死的话简直可以推翻人体结构学的所有论着了。
但白墨在笑,冷笑,他没有笑出声,但他的眼神在冷笑,这是一种绝对冷,而不是平时萧筱湘装出来的那种冷,白墨的冷笑的眼神,让他的敌人心中有了寒意,他不知道白墨凭仗着的是什么,他凭什么还能笑得出来,还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嘲笑。
白墨一拳穿过剑雨打到剑锷上,剑落地,持剑的手虎口|爆裂。白墨并没有激发体内的内息,他就是用他多次与高手对决的眼神,有肌肉的力量,击中了剑锷,然后一记直拳打中了对方的左脸,再一记勾拳击中了对方的下巴,把对方打着仰面倒地。
“这,这不可能!”年轻人摸索着爬了起来,白墨就在那里冷笑着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只癞皮狗一般,年轻人不服气,尽管白墨打得他血流满面如注,但那些力量绝对无法跟刚才杀死“手”那种力量相比,而年轻人埋伏的位置又没有见到“手”之败。
所以他认为白墨是运气好,他没了剑,还有家传的八卦游身掌。他认为足以对付白墨毫无章法的王八拳。“啪啪啪啪啪”年轻人再次倒下了。白墨用王八拳再次把他打趴了,白墨如铁石般冷酷地望着他,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起来再打。
并非说到如今,白墨仍只会王八拳,而是对付这个对手,王八拳已够了,王八拳最省事。白墨的眼力尽管瞧出他众多的破绽,那些可能名称极为吓人的招式,也许在年轻人的父辈手上使出,白墨不可能这么轻松。但对于年轻人,他的确也只配挨王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