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切,白墨使出了从细川三郎那里学到的这一招,其他两个拿起刀抵抗的忍者,在这一招之下,夹杂了白墨的怒火和内息的一刀虎切,他们根本就无力去抵挡,他们被破开忍者的伪装,紧身衣,以至肚皮,白墨微笑着斩断了他们三个人的手筋。然后白墨走到那两个断了腿的武士身边,其中一个机灵点的,已捡起地上的刀,割断了自己的咽喉。而另一个不想死的,白墨则没有杀他,白墨砍断他的两手以后笑道:“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如果你运气好,一会打完了还能活着被送到医院呢。”
“不!”那个武士惨叫起来,他想死,他在抱怨刚才为什么不是和同伴一样自杀死掉!白墨可不管他那么多,扯了边上死尸上的衣服,给他把断肢胡乱包扎了一下,留下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哀号着,白墨把手刀卷刃的刀扔掉,从地上捡了把武士刀,就这么第拖着长刀继续慢慢地向前。
那三名手筋被白墨割断并且开膛破肚的忍者,凄惨的呻|吟声,伴合那名被砍断四肢在地上打滚的武士的哀号,他们在惨叫中夹杂着:“支那猪……”一类不干不净的骂人的话,这让白墨停下了步子,走了回来。
白墨把长刀捅到那个武士嘴一绞,拔起长刀带出半截绞烂的舌头,白墨冷冷地对那三个忍者说:“嘴巴干净点,再让我听了不爽的话,我有很多方法对付你们,比如我曾把一个家伙的脚筋起出来练吉他手法,嘿,别招惹我。”他说着一脚踢醒了那个刚才痛昏过去的武士,然后径直向前去了。
也许是这几个惨叫着的家伙,代白墨立了威,也许是白墨的凶残让他们不敢再尝试,因为死并不可怕,这些为所谓的武士道献身的家伙,这对他们来说,倒真的不是什么难题。问题是一旦失败,白墨是不会让他们速死,甚至白墨还要帮他们包扎伤,以让他们死得更慢一些,让痛苦更长久一点。
直到白墨就要穿过行李寄存处,直入候机室时,终于有一个武士走了出来,她是一个女人,女浪人。她挎着刀,脸上不敢有一些骄横,她对白墨弯下腰,深深地弯下腰用生硬的中文道:“我是甲贺的中忍,我叫幸子,请白君多多指教。”
“你认识一个叫奈丽的吗?”白墨停了下来,冷笑着问,对方再次弯腰道:“嘿,奈丽,是我的学妹。”她没有一丝傲据之色,低着头,她的手没有去触摸腰间的刀把,这让白墨稍稍对她有点好感。
“不要叫我的姓,你可以和奈丽一样,叫我主人。”白墨冷笑着说。
幸子直起身,她的眼睛中很平静,没有一丝仇恨的神色,她微笑着说:“那是,奈丽学妹的荣幸,幸子不敢这么称呼白君。”高手,这绝对不是奈丽那个档次的水准,白墨不知道,伊贺是作为忍术的重要发源地,他不知道,白墨又不是历史学家,再说他对日本也没什么兴趣。
所以,白墨更加不知道,奈丽和瞳她们不过是最低级的体忍也就是下忍。白墨只是觉得这个幸子是中忍,就有这么强的杀气,这么深的忍耐功夫,如果对阵的是上忍,那么自己也许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墨并不知道上忍,却又称为智囊忍,专门做的是策略布局之类的工作,而不是面对面的决战。中忍,可以说就是忍者实际对战中的灵魂人物了。白墨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个叫幸子的女浪人很强,由于幸子没穿忍者紧身衣,所以白墨认为她是个女浪人。
白墨收敛起自己的冷笑,点头说:“很好,如果你败了,我不会折辱你,我会给你痛快的一刀,以让你马上就死去,起码,你还算是一个武学者,不是偷袭者。”幸子深深的向白墨再次弯下腰,以表示她的感激。
她慢慢的解开衣上的衣服,这让白墨露了一口口水,不单因为她那洁白的长腿是在日本人里少见的没有罗圈,而是她那件外衣里根本就里没有衣服,她的胸部相比于奈丽她们,并不大,但十分的坚挺,那一抹倒三角的浓墨,映在雪白的肉体上,也让白墨很有一些遐想。
幸子裸出右臂,然后重新把衣服绑好,她慢慢地伸出刀道:“请指教。”白墨点了点头,她娇喝一声,木屐急促地敲击着地面,向白墨这边冲了过,她虽然身为一个忍者,但她的刀法绝对不弱于一个剑术师范!
她举刀,举刀难,难于上青天!她只用左手举刀,这不同于现在所谓日本剑道的段位比赛,用右手支点,左手推刀,那么三连击易如反掌,五连击都有人能做到。但那只是比赛用的所谓“打剑用摸”,而幸子的举刀应该是归为古剑道的举刀,用一只手腕力,标准地举起一公斤多重的武士刀,要稳定而且合乎位置要求,绝不一件简单的事。
白墨懂不懂?白墨一概不懂,白墨只知凭对方目前展示的腕力和姿势,一出刀必然力如泉涌,一击而惊天,一击而裂魂!这时幸子出刀了,刀如长河翻腾,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狂劈而下,不出白墨之所料,力如泉涌,刀未到,白墨脸部的肌肤已感受到了刀意。
凛冽的刀意!如冰霜般侵来!白墨做了一件事,一件绝对正确的事,他弃刀,刀不是他的长处,他马上弃刀,白墨弃刀而向前疾冲,他没有发现破绽,于是他向前冲,只要最接近,才能发现最强处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