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折腾,扁担绑在板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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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外,他们以事先择好的路线,跨上马就飞速地赶向百花国国境。

无埃雪衣见多识广,具说曾游历过名山大川,足迹遍布七国,连国界余外的地段,荒芜天险之地都曾涉猎,其中天渊八荒这处别人闻名色变的埋骨之地,便是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轰动话题。

是似这一路有着他的指路,两人倍道而进,没有耗时在弯路、绕道的之上。

为了赶时间亦为了不引起潜在威胁的探视,他们没有寻着官道走,而是尽量以小道抄路。所以一路上多半路宿夜外,但凡寻到留宿的客栈,两人便扮成举案投眉的夫妻,同寝一室。

因为认定彼此双方皆是男子,无埃雪衣倒也无妨,但是雪镜风却多了些不便,每次换衣服洗澡的时候就得寻思借口让无埃雪衣先出门,但是无埃雪衣如果正在沐浴她则赖趴在床侧,隔着围账能窥得多少春光,便窥多少,誓要逗得他面红耳赤为最终目的。

然而幻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不已,自从一次意外得逞后,以后无埃雪衣便不再房内沐浴,择个时辰出去一趟回来,便一身清爽洁净地回来。

呕得雪镜风一个劲地怀疑,莫不是他在山中勾搭上老妖精了,咋呼他去款待了,不然怎么神奇地出去一遭便焕然一新回来?

此事她暂且搁置不理,但是看来他已经寻着她的思路了,开始了不动色声的反击。雪镜风与他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渐渐觉得无埃雪衣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温吞木纳,不解世事,如今甚至能窥出些狡猾端倪来。

嫡仙?雪镜风玩味地笑了笑,或许让一位仙人染上凡尘,污了那身纯白,倒是一项不错的消遣。

于是接下来一路,无埃雪衣感到了雪镜风的一些细微变化,她不似以往的疏离反倒有些刻意的接近,比如她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要求他做一些让他无所适从的事情。

“咳咳,听说在百花国女尊男卑是不是?”

“……”无埃雪衣颔首。

“那百花国的男子一般是用怎样的眼神看他们的妻主的,我想你还是提前适应一下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到时候会惹人怀疑的。”

无埃雪衣总是那么高雅的眼神中,终于有了那么一丝错愕。

“当然,我明白一时半会儿这种眼神的酝酿需要一定的事实基础,所以接下来的实施了一套特别制定,相信很快就能得到预定的效果了。”雪镜风自顾自地好意向他说明完毕后,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反应,便一垂定音了。

无埃雪衣不知道,这之后便奠定了他这一路的苦笑不得。

“嗯?我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一个问题。”雪镜风与无埃雪衣赶了一天的路程,两人正围着一团篝火稍做歇息,她突然表情肃穆地言道。

无埃雪衣从包裹中递过食水给她,一路上有着她的各种“调教”,渐渐已经明白所谓“以妻为天”的道理了。即使事物近在眼前,亦需要他亲手“递”给她,方能显得双方情深意重。

他表示不解,但是雪镜风说了,做事情要做全套,现在她是女子,他是男子,在男尊国中她便是柔弱一方需要被照顾,在女尊国中,她是尊贵一方需要人伺候。

总之,她就是领导的一方,他注定是被领导的一方。

其实事情很琐碎,无埃雪衣亦不曾留心与她计较,一路上的纵容渐渐潜移默化,也顺手照顾起她来,自然成习惯了。

但是每一次只要她开口一个问题,不自觉无埃雪衣便有屏息一瞬。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称呼需要变改一下,你觉得呢?不然我唤你师兄,别人会错认的。”雪镜风故作思考,眼中映着火焰熠熠生辉,夺目耀眼。

然而无埃雪衣却被这种眼神瞧得有些眼神闪烁,直觉她又在想着些让他为难的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