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尴尬羞愤的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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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痛!两种极致的感觉汇聚在身上,雪镜风体会着肌肉还有血脉都绞痛成一团,迸沁出冷汗来。全身如被放在高温的火焰中炙烤着,一阵阵的难以忍受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痛!啊热!”她扭动着身体,使劲地抓紧身边能抓住的任何东西,紧紧地捏着。

她感到背脊火辣辣的痛,还有体内那一阵阵冲激而涌上的火热已经快超过她的承受范围,她似醒非醒感觉一切都真实的可怕,却又无处可逃!

就在她感觉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热度似要在她体内爆烈开来的时候,一道清凉的气息缓缓流进了她的体内。

“不痛了,不痛了……”似有道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边心疼地安慰着她。

那道冰凉舒服的气息沿着她的心手,缓慢而柔和地流过她像是熔岩般滚烫的经脉之中,终于雪镜风渐渐平静地了下来,虽然背部仍旧刺剌剌地痛,但至少还在她承受的范围,她呼吸渐渐地轻浅,在半醒半梦之间,她感到一只如暖玉般细腻的手轻轻抚过她额前的湿发,那指尖遗留的温度让她莫名的非常留恋。

是谁?是谁抚平了她的痛楚?这声音又是谁的?

身体很沉重,眼皮也沉重得让她睁不开,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知道……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她指尖微颤,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固执地不肯松手,她在失去神智之前,似低低地呢喃一句道:“别走……”

被抓住的人一怔,看着雪镜风蹙眉难受的模样,他双眸光华流转,望着雪镜风眼波潋滟似温柔似水地勾唇道:“嗯,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清晨,缕缕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房内,清谥的空气洋溢着淡淡的温暖与宁静。

床上躺着的雪镜风突地蹙起眉尖,薄唇溢出细碎的轻吟。

痛!她的背连着手都麻麻刺刺地抽痛着,让她即使在睡梦中都本能地睡得不安稳。终于,她挣扎着纤长的睫毛,缓慢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她没有死?这一坠崖怎么掉到这里来了?

有些涣散的瞳孔渐渐凝焦,她先是扫了一眼周围,确定她现在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来,屋个传来潺潺的流水还有鸟鸣声让她知道,自己现在估计在深山之中的某处,房内角落烧着一些炭炉,简单而雅致的木桌木凳,房内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幅山峦群岳的墨水画,还有一个大书架,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书籍,简洁朴素,意外地有种让人舒适,神经放松的感觉。

为何房内有火盆呢?现在方入秋,根本不需火盆取暖……等等,雪镜风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因为莫名地她是趴在床上,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可当她一低头,却惊见自己竟然赤果着身体躺在床上,只余一条薄被覆在她的臀部以下位置,而她的上半身则“光天化日”下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雪镜风瞪直了眼睛,立即动作想起身,但是这猛地一动,她的背部便一种痉挛撕裂般的痛了起来,嘶,她倒吸了一口气,便失力重新倒回了床铺。痛!痛痛!她的背到底怎么了?

咯吱,而这时她的房间被外面推开,雪镜风一惊,有人?她想翻身去拉因为她的激烈动作,已经褪到大腿部份的被子,但是随便一动,都让她有种抽筋的疼痛,是以动作根本不到位,还没有等到她扯到被子,门已经大开,屋外的阳光与人同时撞进她的眼眸中。

她怔怔地抬眸朝门边看去,因为光线的缘故,双睫微眯了起来,脸渡了一层粉泽。而门边的那道背光的人影,也正好也将雪镜风那没有防备,“坦城相对”的样子收进眼底。

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完美的身形每一寸都如细濯玉雕般让人入迷,而此刻齿若瓠犀,目光如秋波微转,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赧色,细致如美瓷的肌肤隐隐有一层光泽流动,她僵着身子看着门边的白衣男子,一动不动。

而门边的男子看着雪镜风这副诱人姿态不由得吸引一紧,良久,微微避开眼睛,出声道:“躺下,你背后的伤暂时还动不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有种特别的味道。

而雪镜风回过神,立即趴下,挡住胸前的春光,便立即沉声道:“我的衣服呢?”

男子将手中端着的药碗放在桌面之上,走近床边,首先观察她的背部伤口有没有裂开,方道:“你的背部严重灼伤,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这期间背部不能经受任何的触碰,所以我便替你换下了衣服。”

而雪镜风闻言,觉得他的话有理可是又透着诡异,她道:“你就这么平静地脱下一名女子衣服,难道没有一点别扭吗?”

男子脸上罩着半边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澄清如秋水一般道:“我看起来像是很平静的样子吗?”

雪镜风闻言愣了一下,她透过他的眼眸,探入只觉朦胧而惬意,但是隐约间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当人淡如月的他,透着禁欲神洁的他,被染上红尘的欲望时,竟然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

咳咳,雪镜风想到这里险些没将自己呛到,头壳被撞坏了吧,竟然还在想这些?一说到头,雪镜风这才隐隐感到肿痛,先前因为背部的痛已经覆盖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根本就有留意到头也痛。

艰难地伸手摸了摸头部,被绑了层层纱布,她道:“我头痛!”

男子似轻笑了一声,优雅地双唇好看地勾勒起来道:“那我替你揉揉?”

说着,他便挨着更近,这时一投淡淡的檀香香气随之传来,雪镜风看着他,蹙眉有些迷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男子扫了一眼她嫩肉焦翻的背面,摇了摇头叹息道:“每一次救下你,都是如此惨状,你何时才能懂得让人省心呢,这里是仍旧是雪峰,看你伤得重我便带你寻到这处山谷暂且安住下来。”

“我惨跟你有什么关系。”雪镜风懒懒地趴在床上,翻个白眼嘀咕道。

脑子有些昏沉,估计是被炸有些脑震荡吧,自己给自己下了定义,她又道:“你为什么一次一次地救我,你又是什么人?”

轻揉地继续按摩着,男子似不忍在再看着她的背,视线移至窗外飞花落叶,淡淡道:“不想你死便救了。”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

“自然是不愿意被人看见才戴的。”收回了手,他端起了桌面上的药,看来是给她喝的。

雪镜风发现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沟通,她现在赤果着身子躺在他面前,虽然只露那惨不忍睹的背,可是她现在趴着怎么喝药,如果不趴那不是“暴光”了!

“不喝。”动不了了,连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道。

“我喂你。”男子今天已换了一身白袍,他犹豫了一下,将雪镜风的身子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顿时她那柔软得不可思义的胸部便触碰在了他的腿上。

这时男子脸颊微不可见地红了红,他轻咳了一声道:“你抬起头来,我喂你。”

雪镜风此刻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被猥亵了,可是……那个人的目的正正经经地单纯只是“喂药”!她的情形还能不能再窘一点啊!

“呃,呵呵,喂药啊,嗯嗯,你就随便将碗端到我的嘴边,我一口气喝完就了事了。”雪镜风干笑了几声,抽了抽嘴角。

白衣男子轻笑了一声,他道:“喝太急会呛到的,我还是一口一口地喂吧。”

雪镜风咬牙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愣了一下,便道:“你就我白衣即可。”

白衣就白衣吧,雪镜风偏过脑袋,感觉头更晕了,她豁出去道:“你就这么压着我的胸部,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的男女授授不清吗,像你现在这里又看,又压的,难道就没有想过事情会非常严重吗?更重要的是,你的手能不能别碰到我的胸啊!”

咳咳,白衣闻言,咳得更厉害了,默默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这下连白皙如玉的脖子都红成一片了,他道:“我不小心滑了一下……”

而雪镜风闻言则直接满头黑线,真想飙粗口,滑你大爷的滑!可是,深吸一口气,抑住怒意,她正色道:“来吧!”

白衣惊道:“来什么?”

雪镜风横眉道:“喂药啊!”

咳咳,这下白衣又咳了,连雪镜风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有事没事都需要咳咳几下。

“身心要摆正,三观不正的人,就回去多读一些圣贤之书懂吗?”雪镜风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像是没有发现什么淳淳善诱道。

白衣失笑地摇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没有回话,直接拿起药喂他。

一人喂得自然,一人喝得痛苦。

“苦!”雪镜风抱怨。这中药本来一口气喝完就好,这样一口一口喂着,简直就是折磨人!

“还有几口喝完就好了。”白衣安慰着她。

“弄大口点,别太斯文了!”雪镜风尽量将一口当二口喝下,省得嘴都快苦麻了。

白衣嗯了一声,果然快速地将药喂完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蜜饯递进雪镜风嘴里。

“还苦吗?”他轻声问道。

雪镜风咂巴一下嘴里甜酸的蜜饯,感觉苦味已消减不少,便赞道:“不错,不苦了,你哪里弄来的,还知道我不喜欢太甜的,选这种有些酸的?”

白衣柔柔地将雪镜风被风拂乱的长发抚平,突然道:“不担心他们吗?”

雪镜风瞬间脸色便一片沉静,她微垂下睫毛道:“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她知道炸药已经被她清除干净了,他们肯定无恙,不过心中仍旧是悬着的。

“他们很好,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他们吗?这一身的伤,还有连睡梦中都感到的痛楚,只为了别人,不会后悔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淡淡地问道。

“不想他们死,就不会后悔。”学着他先前的语气,雪镜风道。

他的手顿了一下,那一刻他身上隐隐有一种让四周围空气都扭曲的压力,但是雪镜风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原来他们对你如此重要……”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没有一丝感情,让人抓摸不透的神情。

“白衣!”雪镜风大声喊道。

白衣幽暗的瞳孔一凝,有些回神地低下头看向雪镜风,问道:“怎么了?”

“你想毁了这房子吗?”她示意他看看四周,这次白衣一环顾,才发现周围的东西都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痕,桌子凳子都东倒西歪,房中的摆设也乱成一团。

“你不该扰乱我的心啊。”似叹息了一声,白衣微微一笑,语气中意义不明。

而雪镜风轻挑狭长的凤眸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别以为将责任推给我就可以置身事外,虽然我现在浑身痛,头痛,背痛呃……胸痛!没有力气反抗,但是并不表示本帝就手无缚鸡之力!”

没有对于她的言论发表意见,白衣突然道:“胸……痛了吗?怎么会痛,我记得没伤着啊?”

雪镜风闻言,涨红了脸,不知是怒还是羞道:“压的,混蛋,你记得,你记得什么,你丫的是不是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偷看过了?”

白衣怔了怔,淡色的双唇抿了抿道:“你当时浑身是血,我替你换衣的时候不免要观察哪里有没有受伤,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总结,总结的好啊!不可避免?雪镜风现在除了气还是气,却无法动弹,想动作都动不了一根手指的力气,她不明白,她只是背部受伤了,为什么变得如此虚弱呢?一惊神,也顾不得生气了。

“白衣,我怎么动不了了,背上的伤有这么严重吗?”她直接无视他之前的回答,问着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说到这里,白衣正色地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服过黛眉了?”

雪镜风心中一震,他怎么知道?沉吟了片刻,她道:“没错。”

“几颗?”

几颗?她从昏昏荡荡的脑子里提取着记忆道:“三颗吧?”

白衣似有些微讶,他道:“今年的黛眉竟然有三颗之多,难怪你会差点爆体。”

什么?爆体?雪镜风咽了咽口气,急声道:“那黛眉不是骗人的吗?我吞了一颗没有反应,然后我就直接三颗一起吞了,依旧没有反应啊,怎么会爆体?”

白衣好笑地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摇头道:“黛眉的药效约有一个时辰,你太心急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替你疏通经脉,引导他们缓冲之力,你这种暴食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爆体,即使最好的结果也要经脉俱断,终身成为废人。”

“痛!”雪镜风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从鬼门关里面救出来,惨了,这人情越积越多,她现在可是真正欠他三条命了,这如果算起账呢,她要怎么还才还得清啊,唯今之计迅速转移话题。

果然听到雪镜风呼痛,白衣立即捧起她的脸,关心道:“哪里痛,胸吗?”

咳咳,这下轮到雪镜风似得了“不治之症”一般地咳个不停,她愤概道:“是背,背部!还有头痛!”能不能别只关心她的胸啊!难道就想不起来其它的地方吗?

白衣恍然道:“该上药了,你先躺在床上,替你上过药就可以缓解一些痛了。”

想到了什么,白衣又道:“你现在的内力大增,估计隐有突然十段的征兆,等稍些时候身上的伤再好些,你一举突破十段瓶颈,这样对你的伤势恢复大有益处。”

十段,突破?雪镜风惊喜地睁大眼睛,欣喜道:“白衣,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且试试不就知道了。”白衣微微一笑,将她轻轻地搬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

果然,雪镜风趴在床上,闭上眼睛缓缓流动着体内的内力,感应到得心应手,那澎湃的内力竟然游走得如此有力,让她有种从末有过的舒畅淋漓!

真的有十段了?

雪镜风蓦地睁开凤眸,眸中流光溢彩,璀璨得犹如帝星闪耀,光辉夺目。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突然她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部传来,这是一种融合着微痛却又清凉透心的感觉,似羽毛一般骚动着她的心绪。

她一回头,果然看见白衣正在认真地替她上药,可那“万恶”的手指却透着一种霏麋的感觉,游走在她的背脊之上。

“你直接将药倒在上面,随便抹两下就好了,这么轻轻地撩啊撩的,摸啊摸的,不嫌累得慌啊!”雪镜风没好气地说道。

最重要的是,她难受啊!她浑身痒痒的,酸酸酥酥的,好想扭着挣扎啊!

白衣像是在教育任性的孩子一般,劝道:“别急,这药必须细细地涂抹才能化开,并且必须要按摩一刻钟才能渗透进肌肤内,我会轻轻地,不会弄痛你的。”

雪镜风闻言直接成挺尸状,任他摆弄好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惨得不能再惨了,也不再乎这些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滑腻地从她的脖间,滑至她的腰间,像是按摩更像是挑逗的触摸时,雪镜风感觉更一股热力袭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住地想要呻吟。

“你、够了,没有!”她抑住嘴角的微喘,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