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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都不行?怎样才行?要不让店长回来吧。
想了好大一通都没良策,岳小阳只得联系司马新生。
“亲人”方便面产能受限,已经影响了全国业务拓展,为此司马新生仅春节在家待三天,初四就又出去谈代加工合作了。
电话一通,岳小阳直接道:“店长,什么时候回来呀?”
“可能得一段时间,两家都谈着呢。”司马新生稍停了一下,又问,“有事吗?”
“最近健超市开了,对我们冲击很大,顾客……”岳小阳简单讲了近一阶段情况。
稍稍沉吟了一下,司马新生说:“从你说的数据看,确实有些严重,不过还不太糟糕。我这正在节骨眼上,实在不能离开,要不你跟丁总说说,看他能不能过去。”
“哦,好吧。您出门在外,注意身体。”
尽管应答的痛快,但岳小阳挂机后并没联系丁一航。
从见老板那天起,岳小阳就有些怵,不知是受父亲屡次要帐的遭遇影响,还是上下级关系使然。另外,岳小阳也不觉得老板会有好办法,虽然老板生意发展很快,但也不可能样样精通吧。
一个不回来,一个不能找,那该怎么办呢?
“这个死健超市,健……”岳小阳骂到中途忽地停了下来,随即眼前一亮,喃喃自语起来,“健,贱,贱货,打贱。”
……
这几天区甜心情非常好,近一年来从没这么舒心过。
眼看着对手反扑凶猛,自己当时都发怵了,只有申总稳坐钓鱼台,结果正如申总所料,对方根本就没翻起浪花来。
姜还是老的辣呀。
在信服申总定力强大的同时,区甜又仔细研究了自家方案,也从中提炼出了独家秘籍。这些都是对手不可比的,也都是申总亲自拟定,应该这才是制胜的法定。
申总太厉害了。
现在区甜对申总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暗自庆幸遇到明主,如果还在丑婆娘手底下,指定现在还扫厕所呢。
由于心情舒畅,走路都挂着风,根本没注意撞到身上的卡片。
“你赔我贱。”一个圆脸小男孩忽然扑过来,旁边还有个长脸小男孩看着。
区甜盯着圆脸小男孩问:“你说什么?”
“贱,赔我。”圆脸男孩扯住了区甜衣服。
自己没听错,小孩儿在骂人。
饶是区甜涵养极好,可是被骂“贱”也不禁气红了脸:“大人呢?小小孩子怎么骂人?“
“贱,你赔我,贱。”圆脸小孩儿可不管这些。
“还让我赔你?你骂人我还……”区甜四外看看,并没找到大人。
“你弄脏了他的贱,就要赔。”长脸小男孩也跟着理论起来。
等等。区甜觉得孩子的话拗口。便尽量压着火气道:“说话要讲理,我赔你什么?”
“你把我的贱弄脏了,就得赔我。”小男孩小手点指,眼圈发红。
顺着手指方向看去,视线中是一个泥坑,里面飘着一张圆形卡片。
“你是说这?”区甜迈出两步,垫着纸捏起卡片。
圆脸男孩心痛地说:“我俩正打贱,你撞了贱,现在都没法玩了。”
这叫“贱”吗?区甜正疑惑着,忽然瞟到卡片上有一个“健”字,及至拿到近前看,另一面则印着“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