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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萧然等人走了,但“上司捉奸当场”猛料迅速传遍健超市,本就流传甚广的谣言变成了“事实”。
冠博超市自是很快获知了消息,人们立即恶趣味畅聊起来,心里真是爽得一匹。
丁一航同样关注,但却不是为了八卦,而是更关心健超市运行本身。
“老岳,这都两天多了,那边还挺太平呀。”
听老板这么讲,岳小阳“呵呵”一笑:“太平倒是谈不上,整个健超市都快成‘奸’八卦场了,但我们希望的事没出现,那两人还稳稳在职呢。要不再加点料?”
“他们不安稳咱们才安心。”丁一航话里有话。
“嗪好吧您咧!”岳小阳打趣着拿起了电话。
……
区甜病倒了,自杜萧然出现当天便发高烧。
其实这病也非一日淤积,与前期尤其近段劳心费神分不开,但这次绝对是压垮其身体的关键一环。
正是杜萧然不怀好意地肆意歪曲与扩散,致使区甜感受到了深深侮辱,紧绷的精神之弦瞬时折断。
“杜萧然你太恶毒了,就因觊觎店长位置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拿这种脏水来泼我们,老娘一定不让你得逞,一定用业绩击碎你的妄想。”
在这种意念支撑下,通过两天挂吊瓶,区甜竟然挺了过来,体温基本恢复正常。
虽然脚步发虚,脑袋发沉,但区甜还是硬撑着赶奔公司。
明天就是五一假期,今天必须好好检查促销准备,虽说效果不容乐观,但也要百分百面对。健超市经营已经触底,只有反弹才能重生,别无其他选择。
臭女人肯定也一直盯着,随时准备见缝下蛆呢,绝不能给其作妖借口,否则申总更麻烦,现在已经被逼着让位了。
唉,假如不是臭女人横生枝节,计划肯定已经实施,初步效果应该都有了。
可惜的是自己生病,听说申总也吃着药,当下还是以恢复身体为好,只能到时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抛出了。
“到了。”随着司机一声提醒,出租车停在了健超市广场外围。
区甜收住思绪,付款下车,撑着虚弱的身子上楼而去,却不知一个卷发男子悄悄跟在了后面。
上楼之后,区甜径直去了店长办公室,眼见申总老态尽现,不由得眼圈一红。
申佳兴同样心情难受。这才两天不见,坚强、开朗的下属就变得这么憔悴,全都是因我而起呀。
“还跑来干什么?安心静养吧。”
“申总,我好了,倒是你精神差些。”
“哎,都是被我连累呀。”
“您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都是那女人……”
“笃笃”,
“甜甜,你在里面吗?我是心心。”
敲门和呼喊声忽然先后响起。
“怎么回事?”申佳兴立马询问。
“啪啪”,
“啪啪”,
“甜甜,我听见你声音了,开门呀,怎么还锁上了?”
“区甜,你在里面干什么?”
“开门,区甜。”
门板拍得山响,呼喊声也越来越大。
“咔咔咔”,
区甜疾步来到门口,猛的拉开屋门,瞪大了眼睛:“你是谁?瞎嚷嚷什么?”
卷发指着自己,煞有介事:“我是你对象心心呀,上周五晚上咱俩还在我那里……”
“放屁,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区甜带了哭音。
卷发哭着拿出一包粉色衣物来,“这是我刚给你买的36d,你现在穿那个黑的码太小,我看勒得你胸……”
“走啊,走啊,无赖。”区甜满面羞红,气得挥起了手臂。
卷发把脸一挡,躲都不躲:“打吧打吧,只要你能原谅我,只要不再跟死老头勾搭,我肯定还一如既往对你。”
死老头?勾搭?
听到这几个字眼,区甜脑袋“嗡”了一下,扶着门框嚎啕大哭起来:“哇……放屁,放屁,滚!保安,把无赖弄走。”
“你到底什么人?”申佳兴也到了门前。
“我是……”话到半截,卷发男子忽的惊呼喝骂起来:“啊,你就是那个死老汉?狗男女,大白天就在屋里睡上了,臭不要脸。”
“你,你混蛋。”申佳兴气得手指乱颤,猛得扬起了胳膊。
“奸夫打人啦!”卷发“嗷”了一声,捂着腮帮子转身跑去。
我打他啦?
申佳兴看着颤抖的巴掌,很快反应过来:“老子没打你,你他娘跌皮。”
“奸夫打人啦!大耳刮子抽呀,啪啪的,哇……”卷发哭得眼泪哗哗的,不小心一下子绊倒在地。
“放你娘臭狗屁,你不是说老子打你吗?老子就成全你。”申佳兴怒不可遏,抬脚冲了过去。
“店长,不能再打了。”旁边屋子冲出两名男子扯住了申佳兴。
申佳兴脸色铁青,双眼血红:“太气人了,他……什么叫‘再打’,我没打他,好不好?”
“没打。”
“真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