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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南玉山的妻子感到高兴的是,对方竟然跟她的价值观差不多,听她讲完了南溪的所作所为,这中年女人就十分贴心的跟着她一起把南溪痛骂了一顿,
“我平常也见着这个南医生,看她对人笑嘻嘻的,还以为她是个好姑娘,照你这么说,她对自家亲戚竟然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唉,现在这孩子可真是不懂事儿呀!”
看到中年妇女感同身受,跟着自己一起批判南溪,南玉山的妻子,就觉得心里一阵爽快,她又连续嗑了两个花生,打了个饱嗝儿,这才接着说,“可不是吗,这孩子一点儿都不懂事儿,仗着自己读了几天书,眼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些乡下亲戚。”
“不过,”中年妇女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你这个侄女儿南溪治病到底靠不靠谱呢?”
南王山的妻子叹了口气,“南溪岁数小,也怨不得你会这么问,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她,不过原来有个病人,那病情比我家玉山的还要重,确实是被我侄女南溪治好的!”
中年妇女眼珠子一转,“那你也不能全都相信南溪呀,万一她治好那个病人只是瞎猫碰着死耗子,运气好咋办?”
南玉山的妻子本来就糊涂,被中年妇女这么一说,她觉得脑子又乱了,“那你说我该咋办?眼下我家玉山都住进了骨科医院,如今再跟南溪说不让她治病了,我们这亲戚恐怕是做到头了!”
中年妇女就靠近了南玉山的妻子一点儿,一脸为她着想的模样,“要让我说呀,也不是不能让南溪给治病,反正她现在只是针灸呗,你在旁边注意盯着点儿就行了!”
听到中年妇女这么说,南玉山的妻子不仅没有引起一点儿警惕,反而十分信服,“我倒是想盯着呀,可我又不懂医术,这针灸都是南溪自个儿说了算,她想扎哪儿就扎哪儿!”
中年妇女微微一笑,凑到南玉山妻子的耳朵边上说了起来。
南溪根本不知道,她精心为大伯父南玉山做治疗,大伯母还背着她搞这些猫腻。
截止到目前为止,南溪已经为南玉山做了三天针灸,根据治疗贝贝和张怀喜的经验,到了第四天就该给南玉山服用素棘了。
给南玉山服用的素棘被做成了三颗黑药丸儿,瞅着比平常吃的大药丸子要小一半儿。
这个素棘丸做出来之后,就由南溪亲自带着,跟耿坤一起送到了病房里。
南溪跟耿坤商量过,在没有想到遮掩这个素棘的方法之前,他俩要一起亲眼看着病人把药吃下肚子里边才行。
瞧见南溪跟耿坤拿药过来,南玉山倒是十分配合,示意妻子把水拿过来喂自己吃药。
南玉山的妻子看了看那黑药丸儿,态度十分殷勤,“南溪啊,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只不过这一回吃的是什么药呀?我记得头两天晚上没有吃药啊?”
南溪笑了笑,“就是普通的活血药!这是今天新加的药,能让大伯父快点儿康复!”
大伯母这才拿着药走到了南玉山身边儿,伺候他吃药。
大伯母一边儿给南玉山吃药,一边儿扯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