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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丁穗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一方面感动于姜宴的浓情厚意,一方面又为着他和别的女人的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而窝火。
本来她是想远远的躲着他,不参合他任何的事情,不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从此渐渐的跟他陌路,然后再老死不相往来的。
可是此刻他这么一低头,她忽然就做不到不参合他的任何事了,她忍不住问他:“我问你,你和金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宴知道她一直都在误会他和金桂之间的关系,可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来跟她解释这些,此刻她这么一问,他立即回答:“我和金桂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过就是金军的妹子,金军以前帮过我一点忙,所以我才和金桂说了几句话,自打你跟我分开之后,我就远远的躲了金军一家子。”
丁穗不信:“既然远远的躲着,那你昨天怎么又跟她一起去医院?”
姜宴答:“金军这几天在外地跑生意,偏偏他母亲急病,电话打到我那里,我不好不管……”
怕这么解释越描越黑,姜宴是个聪明人,说到一半就没再往下说,而是直接发了个毒誓:“我姜宴和金桂之间除了彼此认识见面点头的交情之外,其他再有任何一点其他的关系,就让我这辈子……”
“好了!别说了!”丁穗适时打断姜宴的话,她见不得他当着她的面发毒誓,好像她多么黑心,非得对方将话说绝了她才能相信似的。
被打断了话的姜宴心头一喜,冲着丁穗很是激动的问:“穗儿,你相信我了?”
丁穗暗道,就是不相信也没法子,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很多的事情已经说不清楚。
就算这一世里到目前为止,姜宴和金桂并没有关系,可是上一世呢?上一世里姜宴和金桂之间的暧昧,他为了维护金桂而抛弃掉她丁穗的事,又该从何说起?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心凉了,就是心凉了,丁穗上一世里伤得太狠,说她这一世里故步自封也好,胆小懦弱也罢,反正这一世里她是再也不要和姜宴在一起了。
所以她对姜宴说:“相信还是不相信的,已经不重要,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姜宴见丁穗要走,慌忙拉住她胳膊,急急的解释:“我和金桂真的就是认识而已,其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丁穗:“你跟她什么关系,与我何干?”
姜宴沮丧极了:“这么说,你还是不肯信我?”
丁穗随口道:“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除了一个金桂还有其他很多,你让我怎么信你?”
姜宴猛然想起来自己去年冬天和小樱做戏气丁穗的事,于是慌忙解释:“去年冬天你见到的那个,并不是我的秘书,她是我去了京市之后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当时她被几个小混混欺负,我出手救了她,后来知道她也是w省的人,因为是老乡,去年冬天就带她一起回来省城……其实去年冬天吃那顿饭的时候,我是气你当初抛弃我,才和小樱做戏气你。”
“做戏气我?”丁穗哭笑不得,“这么蹩脚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