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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荷眯起眼看了看狼大。
狼大立马开始鬼哭狼嚎。
污秽之语听得许多妇人都受不了了。
矛头也就这般又引回到了程静书和山匪苟且的事情上。
程静书叹气,她没有回头。
因为会犯恶心。
她吸了吸鼻子,道:“难为你将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了!书书,我是真心爱慕你的!我喜欢你的灵魂,一点都不介意你的容貌。那夜看到你脸上伤疤,我只觉得心疼,从无半分嫌弃!书书,你跟我走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你确定那夜的姑娘是我!?”
“我确定。”
“你确定我脸上有疤!?”
“你右脸上有一块半月形的疤痕,你说望京最好的大夫都治不了那块疤!”
“所以,依你之间,那块疤会跟随我一辈子!?”
“对!你那夜还伤心地哭了,我哄了你好久你才冷静。”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吗?山洞无光,夜里你看清楚了吗!?”
“我看清楚了,你忘了吗!?怕你冷,我生了火。火光在你眸中跳跃,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姑娘。”
呵呵——
这个形容还真不像是山匪能说得出来的。
也不知是谁教他说的,酸死个人!
程静书“哦”了一声,又问:“那伤疤长几许,宽几许,什么颜色!?”
“这…这我又没量过。不过那道疤几乎占据了你的右边边脸,颜色很深,你也是因此才戴着面具。”
程静书笑了笑,让逐墨替她取下幂离。
她这才转身。
她抬头问:“你瞧瞧,当夜你瞧见的面具是这个吗?”
“是!”
“你再仔细瞧瞧吧!”
狼大点头:“我亲手替你取下的面具,就是这个面具。”
程静书勾唇。
她看相逐墨,两人无声交流。
她问逐墨:“逐墨公子…”
“阿墨!”
“哦,一时忘了。阿墨,你可还记得这面具是你何时送给我的!?”
“记得,这是在新柳镇时我托你大哥交给你的面具。”
“是吗?那按这时间算,我路过天狼寨时应该还没拿到这个面具吧!?”
“自然,那时我还未寻到玄冰石。”
呲——
宾客们倒吸一口凉气。
玄冰石!!!
太尉千金所戴的面具竟然是价值连城的玄冰石所造!!!
没有听说过玄冰石的便询问知道的人。
知道后他们脸色都变了。
程静书冲着诸位笑了笑,道:“那可真是奇怪了!我那时候都没戴着这幅面具,不知狼大是如何亲、自、替、我、取、下这由玄冰石打造而成的面具呢!?”
狼大慌了,急言道:“我记错了,书书你那日应是戴着面纱。”
“面纱?”
“对。”
“什么样子的面纱?”
“我…我不记得了。”
“嗯,也对!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记得是应当的。”
狼大忙转移话题:“书书,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的真心啊!我求你了,你别装作不认识我好不好!?那夜之后我茶饭不思,脑海里全部都是你。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难道你非要让我挖出自己的心才肯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吗?”
程小白兔眨眼,擦了擦眼泪,道:“行啊!我还未见过活人剜心,今日倒可以长长见识了。”
狼大:……
程婉柔和程灵素:“你好狠的心啊!”
程静书不解,就着逐墨添的水吃了一颗止疼丸。
她道:“又不是我让他剜心。”
程灵素道:“我佛慈悲!祖母一心礼佛,你别在祖母面前说这些血腥之事。静书,你就把面具取下吧!我相信你,你取下面具谣言自破。此人陷害你,官府自会处置,咱们不可动私刑,不然有理都成了无理。”
有人赞四小姐识大体,不愧是青州第一闺秀。
程静书为难:“必须要取下吗?”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可我都已经戴习惯了,我很喜欢玄冰石的手感。”
“静书,比起你的喜欢,难道这些谣言还不够伤人吗!?姐姐实在不忍看你被人这样诟病。”程灵素用手帕擦了擦跟没没有流泪的眼角,摩挲半晌眼角倒是红了。
程婉柔也道:“是啊!女子容貌虽然重要,但重不过名节。静书,你要分得清轻重。”
程静书咬唇,无助地看着主座上的祖母。
程荷道:“取下面具吧!我们是为了你好。静书,奶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绝不轻饶这个人。”
程静书感动,眼泪从明眸涌出,瞬间湿了满脸。
她哽咽道:“奶奶,您待静书最好了!静书都听您的!”
程静书的手抚上面具边缘。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看不到她脸的宾客甚至理了席,站在她对面。
她像是街上玩杂耍的猴。
她刚要动系带,忽地,一人提剑而来,声如洪钟,吼道:“谁敢动书儿一下试试!?”
他一剑劈开了一张桌。
程静书激动道:“爹爹!”
若说方才的眼泪是为了做戏,那现在的泪水就全然是真情实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