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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书神色郁郁,她慢腾腾地走到段秋月对面坐下。
她赌气似的将一壶水喝得见了底。
段秋月眉眼含笑,扬声道:“来人啊,上最好的酒。再添一壶水。”
“好咧,公子稍等!”
……
程静书摩挲着茶杯,她问段秋月:“你到底要干什么!?流川已经把血骨门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真的不该为了我耽误大事。”
“你的事比天大,区区一个血骨门算什么!?”
“男人应该担起肩上的责任,不可随心所欲。”
“小鬼,你曾问过我是否愿意为了你舍弃血骨门,当时我没有回答。现在我回答晚不晚!?”
程静书的手攸然收紧。
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似乎就要露出水面。
她忽然站了起来,急促道:“我去一趟茅房。”
“我愿意舍弃血骨门,只要你愿意回头。”
段秋月的话仍是一字不落地落在了程静书的耳畔。
她不想听。
她像逃。
可他偏偏要说出口。
程静书脚步微顿,而后以更快的速度走到门口。
段秋月不知何时竟来到了她身后。
他从背后圈住小小的姑娘,故意将滚烫的呼吸全都打在姑娘的脖颈间。
他幽幽道:“你都听到了,不是吗!?”
程静书喉咙滚动。
她真的有些恼了。
她大力推开他,冷了脸,道:“你不许抱我。”
“我不许抱你?那谁可以!?逐墨那厮吗!?小鬼,你真的要去当他在朝堂上争夺的工具!?”
程静书警惕地捂住段秋月的嘴,道:“小心隔墙有耳。”
段秋月顺势抓住她的手,问:“看来你担心我会把逐墨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
程静书挣扎着想抽出手。
段秋月却攥得更紧了,他指腹还在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姑娘的手背。
程静书怒火更盛,吼道:“放开!”
“真以为方才能推开我,就能治得住我了!?小鬼,不是每一次我都会对你心软的。你每一次拒绝都会耗费我对你的爱。拒绝多了,耗费多了,我的爱是会被耗尽的。”
程静书手疼,心也疼。
她咬牙:“那我真的是要祝你早日把对我的爱耗尽!”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回首看看往事,对你不离不弃的人只有我。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段秋月有哪一点比他逐墨差!?嗯!?”
回首看看往事。
段秋月竟让她回首看看往事。
她的往事里有上辈子。
两世叠加,对她不离不弃的人从头至尾都只有逐墨一人罢了。
她忆及往事,只会愈发坚定对逐墨的感情。
她的手被段秋月攥着,心却飞向了逐墨。
她说:“段秋月,你若只想单纯喝酒,我奉陪到底,可若你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要走了。”
“你觉得你能走!?”
“我有腿,我怎么不能走!?”
“你真以为我带你来红尘阁只是为了喝酒!?”
程静书蹙眉。
段秋月空着的那只手轻佻地抚上姑娘的唇瓣,笑得风流无边儿,道:“我得不到你的心,总得让我得到你的人吧!”
轰——
程静书如坠冰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段秋月。
眼前的人变得好陌生好陌生。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宁愿自己是听错了。
可段秋月的眼神那样轻佻,骗不了人。
她几乎立刻就将空着的左手伸进了荷包。
段秋月勾唇,反应极快地用一只手桎梏了她的两只手。
程静书动弹不得。
她似乎第一次切身领略到了血骨门少门主的能力。
他想抓住一个人,这个人在劫难逃。
从前她能一次次被他庇护,能一次次不顾他的心情拒绝他,能随心所欲地在她面前表达自己对逐墨的关怀和爱意,这些…都是因为段秋月让着她、纵着她。
若有一日段秋月不想让了,不想纵了,便就到了如今的光景。
她喉咙滚动,希望从他眸中开出一丝松动。
可是…没有。
只有无边无际的调侃、风流和欲。
段秋月依然笑着,白发俊脸,分明撩人得很,程静书却觉得是妖孽。
她怕被这妖孽生吞活剥。
她终于感受到了方才那群姑娘们的恐惧了。
可笑她方才是护着姑娘们的人,如今把姑娘们赶走了,却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程静书呼吸发紧。
她大喊着梁宁。
段秋月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俊脸逼近程静书,在她耳边絮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他说:“流川跟着梁宁呢!?你觉得流川会把梁宁带到这里!?”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段秋月听到这颤抖的声线,眸中有未名情绪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