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还是忍不住发抖。

厉云承亲了她一口，毫不顾忌下属和西凌。

许是这一吻缓了他的气，他问她：“你有何法子，同本王说来听听。”

“九爷，我与太尉千金从小虽不是一起长大，但在青州那段时间也算是同她朝夕相处，将她的脾气性子摸了七八分。我这妹妹假仁假义惯了，若知晓西凌危在旦夕，定不会袖手旁观。静王是否会为了一个下属不顾大局我不知道，但静书妹妹一定不会不顾。九爷不妨将西凌在您手中的消息放出去，若引不来人，您再杀西凌也不迟。您说呢！？”

厉云承勾唇，“说得倒有些道理，可西凌对本王出言不逊，死不足惜。本王咽不下这口气！”

程灵素挽着厉云承的胳膊，柔声道：“九爷，成大事者应谋定而后动。只要引来静王等人，西凌还不是任您处置！？只是时间早晚罢了，您忍一忍好不好！？”

“本王…”厉云承猛然扯下程灵素的衣衫。

那雪肌玉骨在这荒山月夜显得愈发诱惑。

有种难言的刺激和跃跃欲试在厉云承血液里叫嚣。

“啊——”

程灵素惊呼出声。

厉云承欣赏着她如受惊小鹿般的神情，他忽然就知晓那股气该怎么泄了。

他褪下裤子，将程灵素抵在树上，抵在…吊着西凌的那颗悬崖边的树上。

程灵素吓坏了。

这儿还有这么多人！

他那么可以这样折辱她！？

厉云承却觉得刺激。

他道：“围成圈，转过身去，本王要好好疼惜素素。”

“是！”

那些杀手当真围成了圈，圈出一方诡异的、供厉云承放纵之地。

“九爷，不要……”

“九爷，求您了……”

“咱们下山好不好！？别…别在这里。”

厉云承不顾她的哀求，三下两下就将女人剥了个精光。

他打量着她的身子。

莹白玉润。

不愧是江南一带，锦衣玉食养出的闺秀。

那最令他流连忘返的地方泛着骇人的青紫。

这青紫和那白皙对比鲜明，刺得他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贴在她耳边道：“素素，这火是西凌惹出来的，你既替西凌求情，那么这火…就由你来灭。要本王忍，怎么可能！？本王乃天之骄子，本王的世界里，没有‘忍’字。”

“啊——”

空谷深幽，回响着程灵素似快乐似痛苦的叫喊。

树被撞得颤颤悠悠。

西凌也跟着在空中摇摆。

他想不明白，这样的货色居然和自家主子是亲兄弟。

果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他方才辱骂贬低厉云承的那番话还真是说得太轻了。

厉云承不仅不配当个男人，更是连人都算不上。

程灵素哭得嗓子都哑了，仍在求他放过自己，她说：“九…九爷，万一把西凌撞下了悬崖，我们的法子就…就用不上了……”

“噢！？”厉云承身下动作愈发野了。

他喘息粗重，道：“若真撞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夜，还很长。

程灵素在凌迟般的快感中恨意愈发浓重。

这一切都是拜程静书所赐。

她活着一日就不会让程静书好过。

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停止报仇！

程静书，你等着！！！

……

农舍里，和段秋月聊着天的程静书猛然打了个打喷嚏。

段秋月将狐裘取下，披在了姑娘身上。

程静书没有接。

她知道厉北廷在听墙角。

她没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可爱。

她婉拒，道：“哥哥，你的身子也不比从前了，要注意保暖。”

段秋月余光往门那块儿瞧了瞧，似有所感，道：“行，那你快进屋吧！外面风大。我带了些干粮，刚让人去烧了热水，你们吃点喝点抓紧时间再歇息歇息。午后我们出发。”

“出发去哪儿！？”

“哥哥送你们回家。”

民国乱世，纷争四起。

爱情，可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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