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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廷见程静书情绪太过激动,生怕她身子骨撑不住。
他好说歹说才劝得姑娘答应回客房休息一会儿。
他跟她保证一定会找到浣溪。
程静书对他一直都是全身心的信赖,闻言便也放心了一些。
只是,睡,她定是睡不着的。
翻来覆去,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程静书后腰用力,坐了起来。
她推门的手在听到“细作”二字时,不知怎地…就自然而然地收了回来。
门外。
厉北廷正在同楚衣说话。
厉北廷问:“不是让你派人跟着浣溪吗!?人呢!?”
“王爷,浣溪姑娘入了茅厕,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属下等也没想到人就不见了。”
“找,继续去找!静儿同浣溪姐妹情深,若找不到浣溪,静儿定难安心。”
“何不直接告诉程小姐!?程小姐素来明辨是非,她会理解的!”
“不可!这几日本王仔细观察了一番,浣溪不似背叛静儿。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猫腻,若不查清就贸然告诉静儿,岂不是白白惹她伤心!?”
“王爷!细作最善伪装。我们的人已经掌握了浣溪姑娘背叛程小姐的切实证据,您还不肯信吗!?您何时如此优柔寡断了!?容属下说句以下犯上的话,若是一开始您就灭口,也不至于生出今日的变故。如今浣溪逃离,还不知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楚衣……”
吱呀——
程静书推开门。
门口,交谈的两人下意识转身望去。
程静书面色惨白地站在门边。
她只穿了亵.衣,连鞋都没穿,赤脚站在地上。
自足底而生的寒凉都不及此刻心中的彻骨寒。
厉北廷心里一紧,疾步而来,解下大氅就替她披上,还抱起姑娘,让她赤足站在自己的长靴之上。
他心疼道:“静儿?”
“是真的吗!?”
“静儿,别多想。”
“浣溪同我一起长大,我们情同姐妹。虽然名为主仆,可其实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你是知道的啊!静儿去荒山取雪芽之时,若无浣溪,我定难以脱身。这样豁出性命救我之人怎么会背叛我!?”
楚衣跺脚,解释道:“程小姐,若是不能得你信任,细作还何谈细作!?古来如此,最能坏事的往往是身边最值得信任之人。他们恰恰就利用这份信胡作非为。”
“不会的!你胡说!信任就是信任,我已经不是那个敌我不分的程静书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傻傻地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太尉千金了。浣溪和我朝夕相处,自小相伴,我绝不相信浣溪会背叛我!我要亲自问浣溪,我要听她亲口说。”
“程小姐啊,您就是太心善了。”
“那你说,你为何怀疑浣溪是细作!?”
“不是怀疑,是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呈给我瞧瞧。”
“属下……”
“楚衣!”厉北廷蹙眉,道:“下去!”
“王爷!”
“下去!继续加派人手寻找浣溪。”
“…是!”
楚衣离开。
厉北廷打横将程静书抱进了屋。
程静书急得不轻,抓着厉北廷的衣袖道:“王爷,你相信静儿吗!?”
“信。”
“那静儿相信的人,王爷肯定也相信对不对!?静儿相信浣溪,所以王爷也要相信浣溪。我今日才和浣溪打趣,想让你认了她做义妹,让她以静王殿下义妹的身份嫁入太尉府。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背叛我!?肯定不会的……”
“静儿!你冷静一点!”厉北廷按住她的肩膀。
她被迫抬起头看着厉北廷。
男人眸中柔软让她慢慢平静。
他道:“静儿,你需有个心理准备。楚衣所言,话糙理不糙。本王一直怀疑你身边有细作,否则不会每次都那么巧,厉云承的人都能精准地掌握我们的行踪。当然,此事还未有定论,本王会继续追查,一定不会冤枉了浣溪。”
“那…那楚衣方才提到的‘证据确凿’是什么意思!?”
“只是……”
“我要听实话!”
厉北廷叹气,按了按眉心,道:“半盏茶前,小酒招了。”
“招什么了!?不不不,你别告诉我。王爷,你带我去见小酒吧!”
“暗牢血腥,潮湿阴暗,刑具残忍,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要、去!王爷,我要去!”
“一定要去!?”
“是!”
“行,本王陪你去!”
两人从酒馆后门上了辆马车。
马车外看简陋,内里却别有洞天。
暖炉、软垫、小几、茶盘,应有尽有。
人坐在里面,毫无颠簸之感,如履平地。
奈何,程静书如坐针毡。
厉北廷实在看不下去了,长臂一伸就将姑娘桎梏在怀里。
她这才慢慢安分了一些。
他其实或多或少能猜到她的心思。
一方面是对浣溪的信任,一方面是不愿承认自己竟再次看走眼、重蹈了上一世的覆辙。
没多久,车夫在外恭敬道:“王爷,到了。”